話說愉貴妃香玉與純貴妃蘇雲調查紫禁城幽靈事件,暗中用調虎離山之計,查到了暹羅的檀香,皇太后鈕祜祿蘅蕪恍然大悟。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香玉,你稟告哀家說皇帝與皇貴妃看到幽靈是暗中中了瓔珞毒,哀家原來還不信,但是剛剛你用這瓔珞毒在哀家面前又演繹了一次,哀家現在才如夢初醒,原來這後宮的鬼魂與鬼哭,全部都是小人用迷惑藥,瓔珞毒這種下流的法子惡意製造的幻覺!這個世間竟然有這種讓人不寒而慄又駭人聽聞的幻覺幻影妖術!現在確是讓哀家亦毛骨悚然!」皇太后鈕祜祿蘅蕪在看到幻影昏厥後,在寢宮睡了兩個時辰,晚上睜開眼睛,不由得思緒萬千又心有餘悸地對愉貴妃香玉說道。
「啟稟皇太后,嬪妾雖然在永壽宮已經破了兇手的瓔珞毒,但是嬪妾恐懼,暗中四處下毒,給皇上製造幻覺的兇手,現在必然繼續暗中迫害嬪妾,這些兇手以後對嬪妾定然都不肯善罷甘休!」愉貴妃香玉罥煙眉蹙,向皇太后鈕祜祿蘅蕪欠身,一本正經道。
「啟稟皇上,昨晚,直隸稟告,江南浙江的錢塘與黃河,竟然一夜之間突然發了大水,直隸和浙江幾乎都被大洪水一夜之間襲擊,幾十個縣全部水災!」養心殿,就在弘毓命總管太監李盛調查紫禁城鬧鬼大案,李盛已經呈上愉貴妃香玉的奏摺時,軍機大臣汪由敦,跌跌爬爬地跪在弘毓的腳下,向弘毓稟告道。
「皇上,都是愉貴妃,這個掃把星,妖女,她是紅顏禍水,皇上若不廢黜她,她一定禍國殃民!」這時,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與懿妃佟佳香草,故意痛哭流涕,跑到了弘毓的面前,歇斯底里,聲嘶力竭地叫道。
「豈有此理,你們一派胡言,愉貴妃豈能禍國殃民?」弘毓見皇后也與懿妃串通一氣,不由得拍案大怒。
「皇上,臣妾有愉貴妃禍國的真憑實據,這幾日,就是因愉貴妃在延禧宮裏習尚浮華,用了許多暹羅的瓔珞香,暗中把紫禁城死的鬼全都引來了,今日,薩滿巫師來翊坤宮稟告臣妾,今年因為愉貴妃香玉是紅顏禍水,所以害直隸浙江水災!」皇后檀香向弘毓叩首,泣不成聲地稟告道。
「胡言亂語!皇后,你竟然相信小人傳播的這些荒誕不經,怪力亂神的謠言,愉貴妃豈能害直隸浙江水災?這夏末,黃河與錢塘每年全都是汛期,突然水災,那全都是自然天災,愉貴妃一女子,豈能紅顏禍水?」弘毓龍顏大怒,頓時怒視着皇后暴跳如雷,勃然作色,把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劈頭蓋腦地大罵一頓。
「皇上,您這幾日昏厥,全都因為愉貴妃為了暗中在延禧宮幫那個容嬪爭寵,用了暹羅的瓔珞香,這種香雖然可以讓皇上精力旺盛,但是若每晚用,就能出現十分逼真的幻影幻聽,愉貴妃故意暗中用瓔珞香,對皇上與嘉貴妃居心叵測,臣妾認為,愉貴妃必是暗中與純貴妃沆瀣一氣,兩人狼狽為奸,策劃陰謀,篡位弒君!」懿妃佟佳香草,也向弘毓叩首稟告道。
「你們兩個毒婦,在朕的面前,編造謠言,故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詆毀陷害愉貴妃,暗中挑唆朕與愉貴妃的關係,真是喪盡天良,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狼心狗肺!」弘毓怒視着兩個毒婦,怒髮衝冠,目光如炬,大聲斥責道。
「啟稟皇上,奴才在延禧宮寢宮搜查到暹羅的瓔珞香,又請太醫院的劉太醫等人檢查,發現這種瓔珞香,確能讓人聽到幻聽,看到幻影!」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太監進寶,跪在弘毓的腳下,向弘毓鄭重其事地稟告道。
「皇上,愉貴妃對皇上暗中心懷鬼胎,現在是鐵證如山,臣妾與懿妃請皇上,懲治愉貴妃!」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向弘毓叩首道。
「你們幾個小人,就痴心妄想挑唆朕與愉貴妃的夫妻感情,皇后,你是白日做夢!昔日朕在翊坤宮,因為你是愉貴妃的好姐妹,才寵幸你,但是你這個毒婦,卻沒有廉恥地公然過河拆橋,與懿妃這個賤婢暗中狼狽為奸,像你這種蛇蠍心腸,心狠手辣又忘恩負義的賤人,不配做皇后,不配母儀天下!」弘毓怒不可遏,衝到皇后檀香的面前,對着檀香目光如炬,勃然作色,把皇后與懿妃罵得狗血噴頭。
再說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與懿妃,焦頭爛額,灰頭土臉地出了養心殿,皇后檀香氣得咬牙切齒,對懿妃咬碎銀牙道「珂里葉特哈日珠拉,香玉這個賤人!本宮與你勢不兩立,以後本宮就是暗中使盡渾身解數,也要逼你與弘毓最終夫妻反目,本宮要你與皇上在後宮勞燕分飛!」
「皇后主子,愉貴妃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昔日奴才的主子齊太妃娘娘,就是這個狐媚子害死的,我們一定不能讓她在這個世間開心,更不許皇上愛她,一定要把她的璀璨人生全都毀了!」跟在皇后檀香身後的齊佳嬤嬤,向皇后欠身,這個老貨面目扭曲又凶相畢露,歇斯底里地向皇后檀香稟告道。
「齊佳嬤嬤,你對你的主子齊太妃忠心不二,這賤人,本宮以後定要逼死她,把她與她的兒子全都扒了皮,在這個世間,香玉不死,本宮難未已!」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目視着面目猙獰的齊佳嬤嬤,血紅的朱唇浮出一抹冷笑,對齊佳嬤嬤頷首道。
延禧宮,愉貴妃香玉雖然已經破了瓔珞毒的案子,但是她沒有想到,皇后檀香竟然公然反咬一口顛倒黑白,去養心殿惡人先告狀,她迅速帶着榮兒與方太醫,向養心殿大殿趕去,就在半路,突然一細,故意議論紛紛,交頭接耳,月悠中計,被這些奸細激怒,這月悠姑娘在延禧宮是有名的爆炭性子,現在聽到一群狗腿子羞辱她主子,頓時怒髮衝冠,雖然不知道是誰在四處傳播謠言,搬弄是非,但是月悠仍然娥眉倒豎,杏眼圓睜,對着後宮甬道酣暢淋漓地反擊,就在這時,突然幾個對着月悠齜牙咧嘴的老太監,卻撲向了月悠,對着月悠等人破口大罵。
「月悠,這是令貴妃等人的奸計,她們妄想派幾個奸細,暗中想方設法激怒我們,讓我們反擊,再趁我們的人怒髮衝冠特別衝動時,對我們繼續羞辱刺激與挑釁,明目張胆大肆製造混亂,把我們醜化歪曲成負面人物,惡意煽動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來辱罵圍攻我們,所以月悠,那些都是小人製造的繪聲繪色的幻聽與幻影!」愉貴妃香玉迅速步到月悠的面前,忽然拉住月悠那皓腕,淡定自若地勸說月悠道。
「主兒,若不是主兒您現在提醒,月悠亦差點忘了兇手會用幻覺妖術!」月悠如夢初醒,迅速回到了愉貴妃香玉的身後。
「月悠,你看,那些宮人暗中的交頭接耳與竊竊私語,都不是與你說話,剛剛那突然喧譁鼎沸的聲音,是兇手躲在陰暗處故意製造惟妙惟肖的聲音,欺騙你挑起衝突,小人就是用瓔珞香的幻覺,騙你認為宮裏的人說話和竊竊私語,大呼小叫,都是故意在罵你,惡意針對你,兇手在製造逼真幻覺時,還暗中指使一些走狗恐嚇威脅你,騙你以為宮內外咱們的四周,都有人害我們,都暗中被他們收買,逼我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只要我們以後越來越敏感,就會變成那個多疑的曹操,對親人朋友與路人全都猜疑與痛恨,最終,幾乎被逼成神經病瘋子的我們,甚至會懷疑自己,憤怒地自盡!」來到養心殿,愉貴妃香玉暗中與月悠紫鵑步到了暖閣,循循善誘又意味深長地對月悠說道。
「蘭兒!」弘毓看到愉貴妃香玉那眉尖若蹙和弱柳如風,迅速跑到香玉的面前,把香玉緊緊摟進了懷裏。
「皇上,皇后與懿妃惡人先告狀,皇上難道不懷疑臣妾?」愉貴妃香玉罥煙眉顰,凝視着弘毓那若中秋之月的臉,有點淘氣俏皮地問道。
「朕豈能懷疑朕唯一的妻子,顰兒,你忘了,我們永遠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這個世間,沒有香玉害弘毓的一點可能!那些在朕面前假忠假義的小人,雖然一個個甜言蜜語,吹得有鼻子有眼,但是朕知道,這些惡魔母豬在朕眼前與耳邊不管說什麼,都是故意在挑唆與離間,惡意破壞我們的璀璨家庭,這些斯文敗類,因為看到我們幸福,我們開心,在延禧宮寢宮你儂我儂,就暗中得了猥瑣的紅眼病,一定要把朕與蘭兒的愛分裂,不分裂大清的江山,她們這些猥瑣醜類就不善罷甘休,這些像中了瓔珞毒,竟然敢狗膽包天地挑唆朕的愛情,因為幻覺,痴心妄想害朕的惡魔,雖然大呼小叫,聯袂獻醜,但是這紫禁城後宮真正的鬼,就是她們!」弘毓語重心長又意味深長地對愉貴妃香玉說道。
延禧宮外,老瘋狗齊佳嬤嬤,又開始了她這個四處搬弄是非的醜類的醜劇,一群後宮迫害妄想幻想禽獸狂,對着延禧宮日夜大呼小叫,痴心妄想用最卑劣下流與齷蹉的侮辱,把愉貴妃香玉激怒,再暗中設圈套,在後宮到處混交視聽,竭盡全力在皇宮挑起衝突。
但是,延禧宮與永和宮,連續幾日,全都四野寂寂!
「不要臉!這個妖女,掃把星,喪門星!老娘一定要這個不要臉的以後與皇帝愛不起來!不要臉!」翊坤宮,醜態百出的令貴妃魏馨燕與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兩個害人醜類,終於一蹦三尺高,對着狗腿子們火冒三丈又氣急敗壞。
京城,街頭巷尾,大街小巷,一群四處傳播謠言,到處搬弄是非的跳樑小丑,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人們都啼笑皆非,捧腹大笑地開始了他們齷蹉的表演。
「皇上虐待愉貴妃,哈哈哈!對,皇上最恨,最討厭這個女人!」歇斯底里,到處面目睚眥,故意賴着路人的一群醜類老不羞,竟然一個個對人們恬不知恥,不知廉恥地言之鑿鑿,振振有詞地大呼小叫,這些造謠醜類上躥下跳,鮮廉寡恥地一個個像迫害妄想狂一般,滔滔不絕地說着他們散佈的謠言。
「這群妄想症患者,每日在朕的面前胡言亂語,都像是釋義妄想,一個個精力旺盛地噴飯!」養心殿,正在大殿批閱奏摺的弘毓看了和親王弘晝與幾個老男人老狗熊的胡言亂語後,怒髮衝冠,怒火中燒,對着軍機大臣傅恆,于敏中等人大發雷霆。
「愉貴妃是妖女!不要臉,大家都看看,聽聽,是她用瓔珞毒暗中製造幻覺,恐嚇我們!全是她自己搞自己的,我們都不曉得,這個愉貴妃是一個神經病!對,人盡皆知,這個瘋女人自己在罵自己,她全是幻想,你們看,一個人在甬道喃喃自語的!」延禧宮,院子,花影如煙,在這月冷風清之時,書房的窗外又傳來了那些老母豬們禽獸不如的尖叫聲。
「主兒,這些禽獸故意把真相都反着造謠,她們這麼恬不知恥,紫鵑想必定是故意千方百計把主兒激怒,再引我們進她們的圈套!」紫鵑向愉貴妃香玉欠身道。
「紫鵑,本宮雖然破了令貴妃魏馨燕的奸計,但是本宮沒有想到,皇后現在竟然對本宮切齒痛恨,這次對本宮的陷害,皇后竟與令貴妃懿妃忻妃明目張胆串通一氣,狼狽為奸。」愉貴妃香玉罥煙眉,對紫鵑長嘆道。
「皇后娘娘一直被那個令貴妃魏馨燕故意阿諛奉承,日夜教唆,但是她不但沒有因暗中陷害主兒而保住皇上對她的寵愛,而且最終被皇上叱罵,痛恨,五阿哥在前朝皇上面前嶄露頭角,皇后娘娘看我們的五阿哥一天一天在前朝脫穎而出,一天一天在皇上眼前成人,她嫉妒了,恐懼了,為了十二阿哥永基,皇后最終仍然會與主兒純主兒反目成仇的!」紫鵑對愉貴妃香玉,意味深長地說道。
「紫鵑,是權力與嫉妒,讓原來患難與共,姐妹情深的姐妹,現在變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敵,我在後宮二十多年,真的是低估了這個世間人性的齷蹉醜惡!」愉貴妃香玉不由得淚眼迷離道。、
圓明園,弘毓因為紫禁城鬧鬼的事,帶着愉貴妃香玉等人去海晏堂避暑。
圓明園的福海,愉貴妃香玉弱眼橫波,眺望着湖光瀲灩,情不自禁鬱鬱寡歡又觸景傷情。
「蘭兒,來了圓明園的福海,怎麼還這般黯然神傷,落落寡歡的?」弘毓親自拿着那團花藕荷色的蘇繡披風,溫柔地披在了香玉的身上,軟語溫存地問愉貴妃香玉道。
「皇上這次帶臣妾來圓明園,是不是痛恨皇后?」愉貴妃香玉一臉溫婉地對弘毓丹唇輕啟道。
「皇后?原來朕以為她識大體,顧大局,但是現在,她四十多了,卻奇怪地越來越嫉妒驕橫。」弘毓含情目悽然地凝視着愉貴妃香玉,執着香玉的芊芊柔荑道。
「皇上,檀香姐姐四十多了,她是皇后,現在在翊坤宮日夜統攝六宮,還有十二阿哥,十七阿哥,這幾年,她心中的壓力,比我們都大,所以檀香姐姐身邊若有人故意挑唆,是可能挑撥檀香姐姐與臣妾反目的。」愉貴妃香玉,鄭重又嚴肅地對弘毓說道。
「蘭兒,你是說有人暗中教唆皇后?」弘毓凝視着愉貴妃香玉愕然。
「是令貴妃魏馨燕!」愉貴妃香玉對弘毓鄭重其事地說道。
「令貴妃?」弘毓不由得十分驚詫。
「皇上這幾年寵愛令貴妃,令貴妃的膝下又有十五阿哥與和碩公主,所以皇上不懷疑這個女人!」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挑,對弘毓說道。
「魏馨燕?前日,她還來養心殿,向朕稟告了瓔珞毒的真相。」弘毓凝視着愉貴妃香玉,不由得長吁短嘆道。
「這個女人真是狡黠!竟然先在我們面前裝好人!」愉貴妃香玉凝視着弘毓道。
「蘭兒,朕雖然還沒有魏馨燕暗中挑唆皇后陷害你的證據,但是,朕會秘密防着這個魏馨燕,若找到她陷害你的證據,朕就把她千刀萬剮!」弘毓把愉貴妃香玉,摟入懷裏。
愉貴妃香玉不由得心潮起伏,剛想對弘毓說十五阿哥永琰是他與自己的孩子,卻又害怕沒有真憑實據,沒敢說。
翊坤宮,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聽說皇上帶着愉貴妃去了圓明園,皇太后也去了長春仙館,不由得怒氣填膺。
秋,弘毓親自率領皇子,八旗親貴,后妃,文武百官等人浩浩蕩蕩去避暑山莊的烏蘭布通草原,木蘭秋獮,就在這時,總管太監李盛向弘毓稟告,景陽宮的嘉貴妃金佳錦瑟,已經病入膏肓。
「皇上,嘉貴妃雖然惡貫滿盈,但是她也是皇貴妃,臣妾請皇上回宮再看嘉皇貴妃金佳錦瑟最後一眼。」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跪在弘毓的腳下,向弘毓乞請道。
「好,李盛,傳朕的上諭,加封嘉貴妃為淑嘉皇貴妃,朕與愉貴妃等人迴鑾京城!」弘毓亦不由得雙眉緊鎖又思緒萬千,對皇后檀香頷首道。
「金佳錦瑟,你我在後宮做了二十年的對手,雖然你我一直勢不兩立,在皇宮裏斗得你死我活,但是現在,聽說你病入膏肓,在景陽宮已奄奄一息?」愉貴妃香玉,在紫鵑的攙扶下,微步飄逸,如弱柳扶風,情不自禁長嘆道。
「主兒,這都是金佳錦瑟玩火自焚,她被鬼嚇死,都是報應,現在我們回京,主兒您何必為她鬱鬱寡歡?」紫鵑勸慰愉貴妃香玉道。
「香玉妹妹,嘉貴妃金佳錦瑟,蛇蠍心腸,在後宮一直暗中擅於串通一氣,策劃陰謀詭計,我懷疑嘉貴妃這次病入膏肓,可能是惡意詐騙,她在景陽宮裝病,是企圖暗中引我們進圈套!」純貴妃蘇雲憂心如焚,趕到愉貴妃香玉的面前,鄭重其事地執着香玉的柔荑,對愉貴妃香玉心神不寧地說道。
「蘇雲姐姐,二十多年的仇敵,這次不管金佳錦瑟在景陽宮秘密策劃了什麼陰謀,妹妹也要回京!」愉貴妃香玉,黛眉一擰,對純貴妃蘇雲特別果毅鏗鏘地說道。
大清皇帝弘毓,鬱鬱不樂地從避暑山莊迴鑾,他與愉貴妃香玉在一路上,看到了許多因為浙江直隸水災顛沛流離的百姓。
「皇上,夏末水災,直隸的百姓們顛沛流離又背井離鄉,臣妾推薦刑部尚書劉統勛,去直隸治水與賑災!」愉貴妃香玉,向弘毓大義凜然地欠身道。
「蘭兒,你所言極是,直隸的官員,許多都暗中不作為,朕若派劉統勛去賑災,一定能順利讓直隸的百姓都太平!」弘毓眉飛色舞道。
延禧宮,愉貴妃香玉回到寢宮,在紫鵑的攙扶下,立刻到了景陽宮,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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