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的藍暖玉緊張兮兮地看向夜暝痕:「嚶嚶嚶,我還是怕,會不會很疼?疼的話費有多疼?比刀切到手要疼嗎?」
夜暝痕從她身上翻下,思來想去這藍暖玉尚且年幼,興許是自己太過於急切。道友閣 m.daoyouge.com
他揉揉她的頭髮道:「其實吧,有一種疼叫做痛並且快樂着。」
「這不跟又哭又笑差不多。」藍暖玉思索着說道:「那是什麼感覺?」想試試又害怕,她很糾結。
「玉兒,那今日不早了,我們歇息吧。」夜瞑痕看出她的害怕,打算再過上些時日,興許她還未真正的接受他。
夜暝痕和藍暖玉躺在一起,他雖是從她的身上離開,但還是伸出手將她攬進懷裏。
藍暖玉扭了扭身子,一不小心便碰到了夜暝痕熾熱的身子。
呃……他好燙,像個火爐子似的,怎麼睡?
藍暖玉和夜瞑痕緊貼在一起,她一動便蹭到了他,身後的人似乎在盡力隱忍,只是有東西抵到了她,她沒辦法不忽視這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別亂動,我就抱一會兒。」夜暝痕把手枕在藍暖玉的頭下,靜靜地閉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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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暖玉抱着被子,臉上已經慢慢退去紅暈,戲台上的故事卻在腦海里久久不肯散去。
『我和夜暝痕真的發生過很多的事情,只是我忘了,我怎麼能忘了呢?』藍暖玉在心裏想着,身後的人已經沉沉睡着,她慢慢地轉過身子去看他。
夜暝痕長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那張臉都不曉得引多少女子折了腰。只是眉頭皺在一起,不知夢見了什麼。
他的嘴微微張開,似乎在夢囈。藍暖玉輕輕把耳朵貼上去,才發現他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玉兒……玉兒,不要……我們不管這些了,可好?」
本來皺的厲害的眉間,此時已經成了一個深深的『川』。
藍暖玉抬起手指,放在了夜暝痕的眉毛上,她拂過夜暝痕的眉毛,情不自禁的親了一下。
夜暝痕的眉頭似乎因為發癢而挑了一下,藍暖玉離開一點點,然後靠在枕頭上。
夢中她見到了夜暝痕,他正爬在地上,表情痛不欲生。他道:「玉兒,不要,我們不要再管這些了可好?」
「不行,夜暝痕,該我們解決的事情,我們總是逃不掉的。」藍暖玉轉過身道:「此生留憾,來生再圓。」
「夜暝痕!」藍暖玉心裏突然有一種她再也見不到夜暝痕的錯覺,猛然驚醒睜開眼,夜暝痕還在身邊睡得安穩。
藍暖玉往他懷裏又靠近了些,然後吻上了夜暝痕的唇,熟睡的夜暝痕感覺到軟綿綿的溫熱,先是一驚,但還未睜開眼睛,他便感受到藍暖玉傳來的熟悉的氣息。
長久處於緊張狀態的夜瞑痕,就算是現在已經不會再有滄明珠,他還是很容易被驚到。藍暖玉的氣息讓他慢慢平靜下來,想要開口問她是不是睡不着,又害怕打擾到兩人的靜謐。
夜暝痕細細感受着她的香甜,再也做不到毫無反應,他慢慢引導着她往更深處探去……
「玉兒,別鬧,你的夫君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夜暝痕生怕自己做錯了事情,傷害到他,於是睜開眼睛,對上她的眼:「你再繼續下去,我可是會忍不住的。聽話,乖乖的睡覺……」
藍暖玉卻是堅定地吻了下去,纖纖玉手撫摸上夜暝痕的胸口,有些笨拙又帶些嫵媚的挑逗着他。
藍暖玉竊竊地在夜暝痕的身上摸索了一陣,夜暝痕卻是一動不動,反而捉住他的小手。
他嘶啞的聲音在隱忍,似乎已經忍到了極致:「玉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呃……沒,沒感覺嗎?」藍暖玉卻是又專心地摸了一遍。
「玉兒,你是在挑逗我。」夜暝痕說道:「你把我惹火了,後果很嚴重。」
「我不怕,我就是故意的。」藍暖玉又亂摸了一陣,心裏卻是嘀嘀咕咕起來:『不會吧不會吧,我記得是這樣的沒錯吧?』
夜暝痕嘴角一挑,將她壓在了身下:「傻丫頭,你要撩我一個笑便夠了,哪還用得上這些。」
「唔……」
夜暝痕和藍暖玉交纏而臥,她想要說點什麼的,但是他又吻下去,不留給她說話的空餘,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將她的害怕取代。
「玉兒,我會輕些的。」夜暝痕疼惜地抱住她,他是捨不得她疼的,可似乎現在清晰的腦袋裝着的都是年少時看過的春宮圖。
他,停不下來了……
藍暖玉緊緊地抱住夜暝痕,手指甲已經緊張地陷進了他的後背中,嘴裏發出了一聲嗚咽……
之後……
春點杏桃紅綻蕊,風欺楊柳綠翻腰。
……
總之,一預熱,二加油,三飆車,四熄火。
(哎,我是好孩子,沒有寫不可描述,審核小哥哥放過我,麼麼噠。)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兩人如同初生的嬰孩,靜靜地躺在榻上,他抱着她,將她的頭髮捋起,懷中的嬌人已沉沉睡去。
想來明日有她好受的,夜暝痕有些自責,同時也有着無比的滿足。
只是……
藍暖玉胸口上的心形胎記,讓夜暝痕陷入了沉思。
晉昭雯下凡間受罰之時,她給他下了藥,以至於自己不得不和一個女子發生了關係。藍暖玉明明說那個女子是無名小妖,可他雖然記不得那女子的面容,那塊心形的胎記卻是記得無比清楚。
難道是她?夜暝痕又把她抱緊了些,這個傻姑娘,一定是生怕自己因為那一件束縛住自己,才會對他隱瞞。
想到這裏,夜暝痕更加開心,他悄悄說道:「今世我一定會好好待你。」
翌日,夜暝痕已經早早起床,藍暖玉卻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慢悠悠醒過來。
「唔……好疼。」
藍暖玉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拆了一遍,又重新裝起來似的,又酸又疼得厲害。
「玉兒,醒了?」夜暝痕坐在桌子前,桌上早就擺好了吃食。
藍暖玉看到夜暝痕一陣臉紅,再低頭一看,自己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的內襯,身上的印記清晰可見,似乎在提醒自己昨日他們有多瘋野。
「呃,嗯,醒了。」藍暖玉木訥地應答,反應有些遲鈍。她的心裏道;『嗚嗚嗚,疼,早知道我就不作了。』
夜暝痕走過去,手中拿着一瓶藥,溫柔道:「對不起娘子,夫君深表歉意。」
藍暖玉本還在懊悔不已,聽到夜暝痕的話,不知道哪裏竄出來一道火氣,氣得她頭髮都直站起來。「哦,我娶你丫的夜暝痕,你現在倒是知道歉意了?昨晚上可沒見你想要深表歉意呢。」
「娘子,我錯了。上完藥,我就去跪搓衣板。」夜暝痕揚了揚手中的藥瓶子,走過去坐到榻上道;「我幫你。」
幫個鬼的幫,這這這……這得多羞人。
「不不……不必,我自己來。」藍暖玉要伸手去拿藥瓶子,夜暝痕卻一個反手將她重新壓倒在榻上。
藍暖玉驚恐地看着夜暝痕;這男人……這男人不會又要來吧?嗚嗚嗚,想哭,這日子以後可怎麼過?
「傻瓜,你初經人事,我近幾日不會碰你,玩壞了可怎麼辦?」夜暝痕輕聲在藍暖玉的耳邊道:「別動,你渾身哪處我沒見過。」
「夜暝痕!你還說!」藍暖玉已經被羞得捂住了臉,夜暝痕不禁失笑。
這丫頭怎麼可以這麼可愛,要不是真的怕玩壞了,他還真是想再教她些別的功夫。
一絲溫熱帶着一陣清清涼的感覺從藍暖玉的腿間漫延開來,果然是奇藥,舒服了不少.
「娘子,對不起哈。」夜暝痕看着觸目驚心的痕跡,心虛帶着些歉疚。
藍暖玉立刻起身道:「夜暝痕,你良心會痛嗎!」
「會,會的。」夜暝痕面對氣呼呼的藍暖玉,認真點點頭:「真的會痛的,我心疼。」
「嚯嚯嚯,我可不見你心疼。」藍暖玉的眼睛瞪着他道:「你玩夠了嗎?」
「額……」夜暝痕這才發現這藥上着上着,不知怎麼就上到她胸前的小兔子上了。
夜暝痕連忙收回手道:「娘子,你聽我解釋。」
「我聽你解釋個球!」藍暖玉掄起枕頭朝着夜暝痕扔過去。
夜暝痕抱着頭跑出屋裏,過一會兒又不要命地敲敲門:「娘子,你夫君伺候你吃飯。」
「娘子哎……你夫君伺候你更衣。」
「娘子哎……你夫君也沒有吃飯,餓。」
「娘子,這走廊上人多。」
……
「滾進來。」藍暖玉道:「你離我遠些,我怕你得很。」
夜暝痕笑嘻嘻地走過去道:「娘子,這次是認真的,我帶你回妖界,妖界的藥可比這個好得多,好的也更快。」
「呵呵呵呵……不必,我不要。」藍暖玉說着,心裏補充道:若是一直不好,還能好好休養上幾日,要是這麼快好了,不曉得他又要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還記得昨夜……昨夜這個禽獸一下把她疊成千層餅,一下又把她捲成肉夾饃……大寫的一個字「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