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紅顏知己馬上就是張家的人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你還動手?!」
寬大的車內,十斤裝的燒刀子已經去了一半,刺喉的酒味在車裏充斥,帶着一股熱血的味道。
「我已經動手了。」
「嗯?」
「什麼?」
李天王帶着一抹異色望着金鋒。
「戒指!」
「我的戒指。」
一時間,張林喜慌了神,腦子左搖右擺四下里尋找,卻是哪裏見着戒指的影子。
這一刻張林喜急了,腦子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大。台下坐着的嘉賓們也覺得奇怪,好奇的打量張林喜。
隨着張林喜的動作越來越大,台下的賓客都覺得奇怪。
而這時候主持一姐搶上了節奏笑着大聲的宣佈:「請張林喜先生為梵青竹女士戴上婚戒。」
「從今以後,他們就是……」
張林喜卻是在這時候恍若未聞,低着腦袋在台上的地毯上不住的搜尋着。
這個反常的舉措讓賓客們都覺得事情不對勁了。
很多賓客們齊齊的站了起來望着台上,露出不解和疑惑。
台上的主持一哥一姐仿佛跟個沒事認似的,繼續笑着叫道:「請張林喜先生為他心愛的梵青竹女士戴上愛的婚戒……」
聽到這些話,張林喜更是急了,身子一陣陣的滾燙,面色也現出了急促的慌亂。
台下的來賓們似乎也看出來了。
張林喜……好像把戒指給弄沒了!
什麼?
啥子?
噗哧。
戒指沒了?
這麼重要的場合把訂婚戒指給弄沒了!
這還玩毛啊!
一時間,台下議論紛紛,低低嗡嗡嘈雜聲傳入張林喜的耳內,更叫張林喜急得汗都出來了。
張家做過很多應急預案,卻是沒有設計到戒指這一塊。也沒想到過戒指會出問題。
梵青竹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對面,靜靜冷冷的看着張林喜,目中帶着嘲諷和不屑:「張林喜。你的戒指呢?你該不會連備用戒指都沒有吧。」
「死人都守六塊板子,你連個戒指都能弄掉。你這樣的男人,真是廢物。」
張林喜面色再變,眼睛幾乎就要噴出火來。
忽然間,張林喜神色一動,扭轉身子視線直直打在端着托盤的那白衣少女身上。
「你拿了我戒指。」
白衣少女神色鎮定無比,稚氣未消的眼神中帶着一抹戲謔。
這個神色被張林喜看在眼裏,當即間就確定了下來,一步前插一把握住白衣少女的手沉聲大叫:「還我戒指。」
「把戒指還給我。」
白衣少女被張林喜逮住胳膊,扭着小腦袋看了張林喜一眼。張林喜猛然一震。
這個少女的眼神徑自如此的熟悉。
那眼神的陰毒……像極了一個人!
金鋒!
「你……」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白衣少女突然下就放聲大哭起來,悽厲的哭着叫道:「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你放開我,張林喜。你弄痛我了。」
「我沒拿你的戒指。我沒拿你的戒指。」
異變突起,全場頓時變色,無數賓客徑自長身起立望向台上。
張林喜急了,手中用勁嘶聲叫道:「剛才你用戒指晃花我的眼睛,我的戒指就不見了。不是你拿的又會是誰?」
說着,張林喜手中再次發力,厲聲叫道:「交出來!」
那白衣少女卻是哭得更加厲害:「放開我,我沒拿你的戒指。我沒拿……」
悽慘的叫聲通過那最頂級的音效系統傳遍全場,撕裂肝腸,叫人聽了湧起無限同情之心。
梵青竹當先一步邁出,抓住張林喜的手痛斥出口:「張林喜,你幹什麼?」
「你怎麼可以對待我的小妹。」
「你簡直禽獸不如!放開我小妹!」
張林喜可不管這麼多,抬手就把梵青竹推開,一隻手掐住白衣少女的經脈,另外一隻手就要搜身。
也就在這時候,那白衣少女忽然間身子就着張林喜的動作一轉。
「啪!」
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如春雷般炸響開去,清清楚楚傳入每一個的耳內。
陡然間,全場大驚失色,勃然變色。
張林喜身子一抖,當即就鬆開了白衣少女。
而這時候,白衣少女的左臂軟軟的垂着,隨着身子的扭動像鐘擺一般無力的擺動。
這一幕出來,台上台下的人全都懵了,呆了。
「哇!」
「哇!」
「我的手,我的手……」
「我的手啊……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
「姐姐,我的手啊,我的手啊……」
白衣少女當即就倒在地上,痛苦萬狀的哭嚎起來,聲音透過音箱傳遍四野。
那悽厲的悲嚎悲切萬狀,撕心裂肺,叫聽到的人們現出深深的不忍,好多婦女徑自捂住了眼睛和耳朵,完全看不下去了。
梵青竹一把抱住白衣少女急切的叫着妹妹,那白衣少女卻是叫地更加大聲,刺耳刺心。
「張林喜。我妹妹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你還是人嗎?」
梵青竹的這句話當即就讓現場的嘉賓貴賓們對張林喜產生了一絲絲的不悅和鄙視。
張林喜呆呆的站在台上,晰白的俊臉滿是疑惑。
自己,自己不過就用了三分的勁道,怎麼會把這個女孩給扭脫臼了。
這當口,梵家的保鏢和龍虎山的弟子們紛紛趕上台來,去看那少女,紛紛定下心來。
只是脫臼,並沒有骨折。
當人們聽到少女只是脫臼的時候也是紛紛放下心來。
當下龍虎山的一個長老給白衣少女投骨正位。
「搜她身!」
「戒指就在她身上!」
張林喜一聲令下,道門女弟子齊齊上前不由分說逮住白衣少女就開始搜身。
這畫面映在現場眾多人的眼帘,很多人帶着一抹憤慨,隨即又復隱退不見。
一分鐘後,道門女弟子們一個個站起身來,衝着張林喜搖頭。
「沒有!?」
「這怎麼可能?」
張林喜眉頭緊皺盯着那少女看了半天,狠狠咬緊牙關,拳頭握緊,臉上現出一幕蒼白的憤怒。
戒指竟然不見了,那戒指竟然會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見了。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底下誰還有那本事在自己眼皮底下偷了自己的戒指。
也這時候,白衣少女卻是突然站起來衝着張林喜哭着尖叫,嘶聲罵道。
「張林喜,我沒拿你的戒指。我沒拿你戒指啊。」
「你不信,我證明給你看啊。」
說着,白衣少女左手往自己身上一扯一拉。
滋!
滋!
滋----
頓時間,白衣少女身上的衣服便自扯碎。
白衣碎片飛灑之間,白衣少女一邊哭一邊叫:「你看清楚,我沒拿你戒指……」
「我脫光了給你看,給你找!」
身上的白裙被那白衣少女撕成了一條條一塊塊的碎渣,大片的雪白在陽光下暴曬。
哭聲帶着無盡的悲屈和羞憤,那白衣少女仿佛發了瘋一般。
這一幕出來,現場的人全都看呆了。
跟着現場一片混亂!全場動容!
無數人扭轉頭不去看少女,無數人心裏燃起莫名的憤怒。
轉眼間,那白衣少女身上只剩下內衣內褲,身上的白裙碎片隨風飛揚,伴着那悽慘絕倫的面孔,還有那悽厲的嚎哭,叫人生出無盡的憐惜。
之間那白衣少女一步步逼近張林喜哭着大叫:「張林喜,你來檢查,你來檢查啊!」
「看看是不是我偷了你的戒指。」
「你來啊----」
「來啊!」
「你來搜啊!」
白衣少女一邊哭着一邊腦袋衝着張林喜懷裏撞着。
張林喜那曾想到過這樣的事發生。
根本從來完全沒有會想到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對,對不起……」
張林喜在這時候也知道自己犯了個極大的錯誤,大聲叫着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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