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權臣是病美人[穿越] 第169章第 1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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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青哀聲道, 「魏瑄,上次你讓我盯着個老太監, 這次又讓我盯着個抽屜下巴……」

    魏瑄那天跟着曹璋來到了尚元城一家香料鋪子的庫房。

    春暖閣事件中,蕭暥救了容緒的命,之後容緒就贈送給蕭暥十多家掙錢的鋪子以示好,蕭暥當然不會打理, 都交給曹璋安排。所以曹璋隔三差五也會去尚元城的庫房。

    這本沒什麼,但是那天魏瑄看到曹璋的神情時, 心中就暗暗起疑, 總覺得他神情閃爍,不停地四下張望。

    但是這兩天正在清查朝中各臣僚有沒有貪墨和參與不法經營的事情,這些世家大族一個比一個狡猾, 他疲於跟他們周旋,沒有時間整天盯着曹璋,所以就讓蒼青去盯他。

    「他這兩天去了什麼地方, 有什麼異常?」魏瑄問

    蒼青想了想道,「他去過兩次福祿客棧, 見過幾次那個涼州客。」

    涼州客就是曹雄。

    曹璋是曹雄的弟弟,去見曹雄也無可厚非。

    「他們說了什麼?」

    蒼青有點犯難道, 「這涼州話的口型我不怎麼看得懂, 加上那抽屜還是個結巴。好像依稀聽他說, 有一披採購的貨物, 想讓曹璋夾帶在尚元城出貨的名冊上, 一起帶出去。」

    魏瑄凝眉, 只是夾帶一批貨物出城?

    「蒼青,什麼貨物,你盯着點。」

    就在這時,蘇鈺急匆匆進來,「殿下,有動靜了!」

    魏瑄猛地收回神思,「怎麼樣?」

    「果然如殿下所料,那楊覆趁着今晚中秋,準備了十幾口大箱子,我猜都是這些年積累的金銀寶器,大概是想借着家宴之機,運乘機回他雎邑的老家。這幾天中秋修沐,他料定大梁的所有僚署衙門全都修沐了,所以出洞了!」

    這個楊覆楊司空老奸巨猾,這次清查臣僚的不法經營,這楊覆可是打得一手苦情牌,楊拓參與華毓樓的事情,他也一概不知,這楊拓又瘋了,更是無處可查。

    蘇鈺道,「我派人盯着了,等到修沐結束,我們就去抄了他的窩藏財物之處,正好再彈劾他。」

    魏瑄搖頭,「等不及,楊覆老謀深算,怕是不會那麼容易被你們跟蹤到,等到修沐過後,變故也太多。」

    蘇鈺聞言一詫,「殿下,你該不會想……」

    魏瑄把案上的卷宗全部收好,站了起來,「來人!」

    「等等,」蘇鈺趕緊攔住他,「殿下,難道你要在中秋夜去查抄楊府,這不好罷。」

    中秋修沐,你跑到人家的家裏去查抄?

    「蘇先生就在此處等我,我自帶人去。」魏瑄說完起身就往外走去,

    「來人!」

    十幾名署兵立即集結在門口。

    蘇鈺頓時急了:「等等,魏瑄你站住!」

    魏瑄微微一凝眉,站在門口,「先生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蘇鈺自知剛才急了失口直呼其名,趕緊道,「殿下,你還年輕,剛剛任事,將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且不說這楊家是盛京大族,楊司空門生故吏遍佈朝野,就你今晚中秋夜提兵去查抄人家府邸的做法,也必然引起朝野非議,對殿下將來非常不利,殿下前程似錦,又得蕭將軍器重,要懂得惜身。」

    燭火下,魏瑄的眸光淡淡的,神色不見起伏,「多謝蘇先生替我着想,我沒有以後了。」

    他只有眼前,只有當下,只有一往無前。

    「跟我去拿人!」他一聲喝令。

    十幾名署兵緊隨而去。

    蘇鈺心中隱隱一震,剛才那一瞬間,他居然覺得,一向端雅周正的晉王,居然有點像,有點像那個人的做派。

    ***

    楊府。

    因為晗泉山莊的事情,今年楊府的家宴有些冷清,親朋故友能避嫌的都避嫌了,不過這楊司空倒是並不是太受影響,府上請了尚元城裏有名的樂舞班子,一入夜,前庭燈火通明,樂聲不絕,甚是熱鬧。

    而在後院裏。十幾口箱子上面都蒙了黑布,正要裝載上車。

    楊覆在前堂準備家宴,楊啟一隻手腕還包着棉帶,「快,利索點。」

    以往都是楊拓為父親處理事情,但是楊拓瘋了,他只有趕鴨子上架替家族任事,不免有點緊張。

    可他越緊張就越要出事。

    這邊的箱子還裝車了一半,忽然院門被急促地叩響。

    楊啟讓箱子慢點裝車,先謹慎地看了看,院門口站着一個車馬驛的管事,東張西望地,看起來很是焦急。

    楊啟開了門,「怎麼這會兒才來。」

    他話音未落,忽然外面潛藏的十幾名署兵蜂擁而入。

    楊啟頓時大驚失色,「你們……你們做什麼!」

    魏瑄緊跟着進門道,「楊公子,最近接到報告,有人在進出大梁的貨品中運送留仙散,例行公事檢查一下,得罪了。」

    隨即他道,「每個箱子都仔細檢查。」

    幾個署兵當即就要卸下了箱子。

    「不許查!」楊啟頓時緊張臉色鐵青,聲音都有些不穩,「這是楊府的私人貨物,沒有什麼留仙散,」

    魏瑄道,「既然沒有,查徹後就可除去嫌疑,畢竟令兄曾經劇中販賣過留仙散,恕我謹慎一些。」

    然後他回頭一招手,幾名署兵立即就要打開箱子。

    楊啟臉色大變,一個箭步上前攔住,噌得拔出劍來,「誰敢動!」

    他臉色慘白,拿劍的手都在發抖。

    魏瑄神色不動,「楊公子這是要干擾公務。」

    他話音剛落,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前廳傳來,「晉王殿下差矣,犬子哪裏敢幹擾殿下之心公務,但是今晚是中秋修沐,殿下來老夫府上,怎麼都不跟老夫打個招呼?」

    魏瑄眉頭一蹙,有人去報告楊覆了,有點棘手。

    楊覆身後,緊跟着數十名魁梧的楊府私兵就將他們團團包圍。

    「殿下,恕老夫直言,這是老夫的家宅,又是中秋家宴之時,滿城都取消了宵禁,除非有強寇盜賊出沒,但那也是京兆府或者是清察司的事情,文昌署的署兵在修沐日來大臣家裏徹查,不合規矩罷。恕老夫不能配合。」

    他話音剛落,數十名私兵都暗暗將手按在劍上,

    楊覆道,「殿下請回。待到修沐結束,老夫自然會向陛下和大司馬解釋,這箱子中的物品。」

    魏瑄知道,不能撤兵,這一撤兵回去,那麼今晚的行動就無異於打草驚蛇!

    楊覆肯定立即轉移了這些東西,下次還想捉到他,就不可能了。

    楊覆又冷笑一聲,「哦,我好像想起來了,殿下和犬子楊拓早有嫌隙,但是拓兒已經癲狂,殿下還不肯放過麼?」

    魏瑄眉頭一皺。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就可以給他扣一個公報私仇的罪名!

    他暗自估量,楊覆的私兵個個魁梧健壯,都是百里挑一的猛士,這文昌署的署兵,其戰力肯定不能和楊覆的私兵相比。

    不能強來。

    但是如果今晚放過楊覆,那麼……

    他正思忖着,就聽楊覆揚聲道,「你們都楞着做什麼,護送殿下回宮!」

    魏瑄眉頭一蹙,看來軟的不行就要來硬的了!

    數十名私兵頓時將他們團團圍住。那些私兵個個如同鐵塔般魁梧,文昌署的士兵頓時癟了。

    「殿下,怎……怎麼辦?」帶隊的一個軍校道。

    魏瑄正心思電轉間,忽然院門外一陣馬蹄急響。

    緊接着院門呯的一聲就被撞開了。

    雲越一身香色暗雲紋錦袍,跳下馬背,一看就是從家宴上匆匆趕來的。

    他身後是清一色銳士營的精銳。

    楊覆頓時面如死灰。心知完了!

    但是楊覆不愧是兩朝元老,沉得住氣,立即換了臉色,謙道,「雲副將怎麼來了?」

    然後就看到了雲越身後上氣不接下氣的蘇鈺。

    雲越不跟他廢話,道,「查!」

    幾名銳士立即上前,一劍就將繫着箱子的繩索斬斷。

    只見十幾口箱子裏都是裝載地滿滿的金銀珠寶。

    雲越冷笑,「楊司空如何解釋?」

    楊覆趕緊上前,賠笑道,「蕭將軍剛剛平定襄州,缺少銀錢,這些銀錢都是今天來參加中秋家宴的楊氏族人籌集的,本來……是打算敬獻給將軍,為國也出一點力。」

    魏瑄一愣,這老滑頭。居然來這麼一招!

    唇齒一碰,這搜查出來的銀錢倒是變成他有意進獻的了?

    雲越當然知道,但是既然他把錢都獻出來了。就沒有必要趕盡殺絕,畢竟楊家是世家大族,樹大根深。

    雲越冷冷掠了楊覆一眼,「收兵,」

    魏瑄回到文昌署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雖然疲憊不堪,但卻睡不着,正打算在案頭靠一會兒。

    「魏瑄,我知道他們要運送什麼貨物了!」

    魏瑄頓時精神一振,「什麼貨物?」

    蒼青道,「是人!」

    「什麼人?」

    「我看到一個戴白面具的怪人,鑽進箱子了」

    魏瑄頓時睡意全無。

    白面具?是那個日月教主!?

    他急問,「那箱子裝是去哪裏?」

    蒼青道,「看方向好像是運到尚元城。」

    魏瑄頓時恍然,難怪曹璋要去那個香料鋪子了。

    這段時間正好有一批香料要運到安陽城。曹雄是想讓日月教主藏在尚元城的貨車上夾帶出城!

    尚元城是蕭暥的產業,不會被盤查,就可以混出城去!

    *** ***

    昨天聊得很晚,蕭暥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清早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縷陽光照進帳籠。

    魏西陵一早就起身了,這會兒應該都去給老太太請安了。

    回家的第一晚,他睡得特別安心,只是有一點……唔


    坐起身,就覺得渾身哪兒哪兒都不對勁了。

    這床太特麼膈應了,硬得跟睡在鐵板上似得,魏西陵這是什麼毛病!他怎麼忍得了?

    蕭暥腹誹着一邊穿好衣裳,

    就在這時,門輕輕叩響了,他一開門就看到了方澈,「暥哥哥,我聽到動靜,猜你起身了,給你送早點來。」

    他懷裏端着一個彩繪漆盒,見蕭暥按着脖頸,「暥哥哥昨晚沒睡好?」

    蕭暥揉着老腰,臉不紅心不跳地倒打一耙,「沒什麼,西陵他睡覺不老實。」

    方澈:……

    他嫻熟地轉動輪椅到桌案邊,把熱騰騰的早飯拿出來,「吃好早飯,我給你揉揉。」

    蕭暥有點納悶,「澈兒,西陵說要帶你去給老夫人請安,你怎麼來這兒?」

    方澈笑了,「暥哥哥,這都辰時了,早就回來了。」

    「那西陵呢?沒跟你一起?」

    「太奶奶留下他說話呢,怕是要一會,西陵哥想着你還沒吃早飯,讓我回來給你準備。」

    蕭暥心道,這早飯不能讓下人準備?

    轉念一想忽然明白了,魏西陵是把他藏起來了。

    果然他是只過街老鼠。

    蕭暥正取出吃,忽然聽到方澈咦了聲。

    「西陵哥還玩兒這個?」

    秋天的陽光輕暖無痕,照在木紋斑斕的桌面上,上面蹲着兩隻精巧的紙青蛙。

    蕭暥一愕,頓時大笑。

    這人平時一本正經地,原來喜歡這個。早說嘛,我給你做一簍子。

    吃完早飯,某狐狸打算露一手,「澈兒,有紙嗎?」

    他還會做別的嗷!

    於是一個上午,心靈手巧的蕭某人,又做了一打青蛙兔子。

    方澈喜歡極了:這是什麼?

    蕭暥:「飛機。」

    方澈:……?

    為了向方澈演示他的老鷹式戰鬥機不但能飛,還能飛很高,他把方澈推到院子裏,然後拿起自己的飛鷹戰鬥機,往空中一擲。

    只見那輕快的紙飛機盤旋上升,越過槐樹的樹梢。

    「好厲害!」方澈拍手道。

    蕭暥剛想得瑟一下,緊接着一陣風颳過,他的飛鷹戰鬥機瞬間被卷上了屋頂。

    蕭暥:……

    「沒事,我去把它拿回來,」蕭暥說話間就輕快地躍上院牆。

    那紙飛機落在了隔壁的院子裏,那院子很安靜,似乎沒有人居住。

    蕭暥縱身輕輕一躍,就落到了院子裏。

    這個院子和魏西陵住的院落只隔開一扇高牆,地上都是落葉,甚是寂寥,一看就是久沒人居住的院落。

    這公侯府也算是永安城的黃金地段吧?空置着這麼大一個院落,太浪費了吧?

    蕭暥有點好奇。

    門栓稍微一撥就開了。

    打開門,一道初秋的陽光照進了幽暗的室內,屋子裏有一股封閉已久的氣息。

    桌案上放着筆墨紙硯,紙張已經發黃。像是有些年頭了,旁邊放着幾本書,其中居然還有小孩兒識字啟蒙書。

    蕭暥又開始不厚道地想,魏西陵這死傲嬌老婆度沒有,還有娃了?

    他拿起來隨手一翻,腦子裏就冒出一個詞,熊孩子!

    只見書中到處都有亂塗亂寫的痕跡。其間還夾着幾張畫。

    這畫得太有畢加索印象派的風格了,蕭暥琢磨了一下,估計這畫的約莫是個人的形狀。

    他嘆了口氣,但一看這孩子就沒有繪畫天賦,這鼻子眼睛鬍子都快擠在一處了。

    偏偏那熊孩子還署名了。

    只見畫的右下角歪歪斜斜寫着三個大字,『蕭大王』

    蕭暥頓時愣住了,什麼?

    他畫的?

    他一臉懵逼地看了看自己的爪子。

    頓時明白了這屋子以前是做什麼的,這特麼的是他的房間啊!

    隨即他就打開抽屜,這抽屜里更是琳琅滿目,彈弓,木頭劍,小飛鏢,還有一些醜陋的手工製品,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這孩子真夠讓人頭疼的。

    一想到魏西陵小時候一本正經的樣子,肯定不會玩這些東西,所以這些物品都是原主的?

    蕭暥越來越好奇了,這原主性格如此奇葩,小時候有沒有跡象可循?

    他打算好好發掘一下這裏。

    繼續往下翻,又翻出了一隻錦盒,打開後,裏面是兩根絲製的發繩,發繩末端還掛着幾個鏤空的小銀球,晃動起來居然有清悅的鈴聲。

    看到這東西,他忽然一愣。

    遙遠的記憶里……

    一隻纖纖素手將那發繩系在他腦袋上的小丸子上。

    那女子聲音柔婉,「這是王貴人送的,可是嘉兒還小,頭髮少,扎不起來,真讓人犯愁,不會是個禿丫頭罷。如果能有阿暥這樣的頭髮,又黑又豐盈,哎,那麼漂亮怎麼是個男孩兒呢?」

    片刻後,某隻小狐狸摸着頭上的新發繩,叮叮噹噹地走了出去。

    他這一出去,院子裏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幾個男孩子頓時都回過頭來。

    蕭暥:「你們在吵什麼?」

    魏曦笑道:「他們啊,搶媳婦呢,小公主今年五歲了。」

    蕭暥:「媳婦,我也要!」

    魏燮大笑,扯了扯他腦袋上的小鈴鐺:「阿暥,一邊兒去,你自己就是西陵的小媳婦,你瞎摻和什麼?」

    蕭暥:我不是!

    方寧嘲笑道:「蕭大王你算了吧,且不說姑姑的孩子是大雍公主,就說我們方氏世代卿貴,你又是誰?你高攀的起麼?我問你,你府上何處?家嚴在朝任何官職?」

    在大雍朝是極其講究門第的。

    蕭暥一向伶牙俐齒,這會兒被問懵了。

    方寧見他難得吃了個癟,趁機又嚇唬他道,「蕭大王,你不過就是西陵撿回來的。他哪天不想要你了,就把你扔了。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哈哈哈」

    蕭暥一愣,回去?他還能回去哪裏?

    當年的漏雨的屋子不知道在千里之外的哪個州郡。他跟着魏西陵來到這繁華的永安城,他忽然發現,一旦離開了公侯府,他都不知道還能去哪裏。

    以前這兩人再怎麼欺負他,他最後都能懟回去,這一次,他睜着一雙清妙的眼睛愣愣地看着這兩人,他站得筆直,還是想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高一點,但那小身軀在風中顯得孤零零的。

    魏燮也煽風點火:「蕭大王,你家在哪裏?哪處洞府啊?哈哈,他說不上來,哈哈哈。」

    蕭暥咬着嘴唇。眼淚第一次在眼眶裏轉了轉,被他硬憋回去了。轉身就走。

    ……

    魏西陵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是夜裏了。

    在永安城裏一條陋巷裏,蕭暥真的很有骨氣地『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了』。

    他太疲累了,就鎖在牆角睡着了,小小的一團。

    魏西陵抱他起來的時候,手腳都凍得冰涼。

    那天回去,蕭暥第一次看到魏西陵發怒了。

    方寧慌了,「西陵哥,我們逗他玩兒呢?誰知道他當真了……」

    當晚蕭暥不知道魏西陵是怎麼懲處這兩人的,但是之後結果來看,這兩人大半年都見到他繞着走。

    晚上,魏西陵把他的小花臉擦乾淨了,認真道,「公侯府就是你家。不要聽他們瞎說。」

    不得不說,魏西陵年紀不大,但是他一臉嚴肅的樣子,簡直比家長還像家長。

    魏西陵又讓下廚給他做了好吃的糕點。

    蕭暥正小口啃着,門忽然開了。

    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怯生生探進了半個小腦袋。

    身後傳來姑姑柔和的聲音,「阿暥,嘉兒來看你了。」

    某隻極護食的小狐狸一聽到是小公主,立即大方地把盤子裏的糕點都讓出來。

    姑姑笑道,「嘉兒,暥哥哥好不好啊?」

    小公主奶聲奶氣道,「好。」

    姑姑道:「白天的事我聽說了,都是方寧不好,小小年紀的哪來那麼多門第的偏見。公侯府就是你的家,以後誰再敢說你,我絕對不會饒他,方寧已經被帶回方家懲處了。」

    皇后金口玉言,從此再也不敢有人說他什麼。

    接着,某隻小狐狸又極其大方地把自己藏抽屜里的寶貝都拿出來,給小公主玩。

    小公主拿起彈弓,「這是什麼?」

    蕭暥道,「我教你玩!」

    姑姑見他們玩得好,笑道,「阿暥,嘉寧以後做你妹妹可好?」

    蕭暥眼睛清亮,脆生生答道:「好,我一定保護她。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回憶一閃而過。

    蕭暥猛地驚醒般,心中大震,嘉寧?嘉寧是姑姑的女兒!

    那麼說……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就知道是他!」

    「蕭暥,你還有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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