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心裏已經破口大罵,你才不正常呢,你全家都不正常,老子練九陽神功的,別說這裏二十幾個女人,就算再多……算了,不吹牛比了。
符敏儀被李秋水扇飛在地,全身跟散了架一般,疼痛難忍,但是聽到李秋水的話,嘴角卻露出甜美的笑容。
「李師伯,你是逍遙派德高望重的前輩,你不能說話不算話。」符敏儀大聲道。
「閉嘴。」
李秋水大喝一聲,臉色鐵青:「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師兄都克制不住,你算什麼東西。」
李秋水好像中邪了一般,符敏儀和其他靈鷲宮姐妹都畏懼地看着李秋水。
過了好一會,李秋水緩緩鬆開陸岩的手。
「跟我走。」
李秋水伸手一吸,將地上的符敏儀吸到手中,帶着符敏儀就走,任符敏儀怎麼掙扎也沒用。
「那小白臉,你聽好了,我知道你已經解了我的銷魂蝕骨丹的毒,而且你武功很高,但是你要是敢逃跑,本宮保證在三個呼吸之間殺了你,不信可以試試。」
李秋水回頭對陸岩道。
陸岩心裏笑了一下,三個呼吸,這與自己的預料一樣,但是李秋水不知道,一個呼吸自己就能跑得無影無蹤。
只是陸岩不知道李秋水和符敏儀在玩什麼,大半夜的,這是幹啥呢?
「李師伯,你要食言?」
兩人到了山頂,符敏儀立即對李秋水說道。
「丫頭,這次不算。」李秋水哼聲道。
「憑什麼?」符敏儀不高興了。
「因為你們都太醜了。」
「……」
李秋水冷聲道:「陸岩的能力超過了我的想像,他的武功,恐怕除了我們逍遙派,在江湖上已經沒有敵手,二十歲就有這修為,堪稱人中之龍。
而且他的醫術實在驚人,如果不算我逍遙派的北冥真氣,他的醫術甚至比我們逍遙派嫡傳醫術還高,竟然能解銷魂蝕骨丹和逍遙夜遊的毒。
這樣的人,一定見過太多女人,你們這種庸脂俗粉,他怎麼可能看得上。」
「李……李師伯,你不要太過分了。」
符敏儀被李秋水氣得,快忘了李秋水有恐怖的武功了,哪有這樣損女人的?
「你還不服氣?」李秋水打量符敏儀一眼道。
「就是不服氣,我符敏儀雖然算不上國色天香,但至少……至少也算標緻周正,程妹妹更比我漂亮得多,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
符敏儀也是被逼急了,否則她絕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和人較真。
「憑什麼?就憑這個。」
李秋水突然伸手,拉下自己面上的面紗,拉了一半,露出半張側臉。
月光下,符敏儀看到李秋水的半邊臉頰,頓時呆住了。
天下竟然有這樣的絕色美人?只是半邊臉頰,就已經傾國傾城,就算是一個女人,看到這幅容貌,符敏儀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要不是你家那個老賤人毀了本宮半張臉,本宮在陸岩面前一站……算了,那小白臉,本宮還瞧不上眼。
總之,陸岩之所以能坐懷不亂,完全是你那些姐妹長得太醜,我一定要找個真正的絕代佳人,至少也要及得上本宮一半容貌……」
李秋水說到這裏,突然陷入沉思:「本宮一半容貌……有了。」
李秋水突然想到一個絕好的主意,冷笑着道:「這裏距離大夏皇城不遠,明晚我們到興慶城去宿營,如果陸岩能通過明晚的考驗,本宮保證放了你們。」
「興慶?為什麼去興慶?」符敏儀頓時有些慌了,她記得陸岩說過,姥姥在西夏皇城的冰窟里。雖然沒有半點邏輯,但符敏儀覺得陸岩說的是真的。
「怎麼了?」李秋水狐疑地看向符敏儀。
「我是說……是說李師伯你不去找姥姥了嗎?您是大夏國太后,姥姥不可能在大夏國皇城,那不是撞李師伯您懷裏了麼?眼看我姥姥都快恢復功力了,李師伯不趕急忙慌去找姥姥,去興慶瞎耽誤功夫做什麼。」
李秋水看符敏儀說話底氣很不足的樣子,皺眉道:「你不是忠心耿耿嗎?怎麼突然關心起我找你姥姥的事了?」
「我……我這隨便問問,李師伯要是想去興慶城耽誤時間,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符敏儀呵呵笑道。
「高興就好。」李秋水一揮手道:「本宮當然要找那老賤人,不過你那小白臉,本宮也要測試,這兩件事一樣重要。」
「可是……」
「沒有可是。」李秋水打斷符敏儀說話,對符敏儀道:「你回去吧,想辦法解釋今晚的事,如果明天陸岩發現半點端倪,那我們的約定就不算數了,別怪本宮大開殺戒。」
「是。」
符敏儀不得不答應了李秋水,下了山去。
……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你那些姐妹怎麼全中毒了?你還和李秋水在一起。」
符敏儀回來,和陸岩隔着樹幹靠背而坐,陸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那個,李秋水就想你和我那些靈鷲宮姐妹發生關係。」符敏儀道。
陸岩瞪大眼睛看着符敏儀:「她有偷窺癖啊她?」
「就算是吧。」符敏儀心虛地看着天上月亮。
「是什麼是,你當我傻逼呢?李秋水都九十幾歲了,能這麼老不正經?」
「呃……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符敏儀強顏一笑,嘆了一口氣道:「既然你猜到了,我就不瞞你了,其實姥姥給我們靈鷲宮定了一個規矩,就是所有靈鷲宮姐妹,不能與男子有肌膚之親。」
「還有這事?」
陸岩怎麼不記得靈鷲宮有這規定呢?
「當然有,所以李秋水想讓我那些姐妹和你發生關係,藉以羞辱姥姥。」
「是這樣嗎?」
陸岩有點不信,但仔細一想,靈鷲宮好像的確沒有人與外界男子發生關係,天山童姥本來就變態,做出什麼規定來都不意外。
「那你說的,和她的約定是什麼?」陸岩又問道。
「約定……哦,她說,無論計劃成功不成功,都會放了我們,但是……她還是不願意放我們。」
見陸岩還在琢磨,符敏儀連忙道:「好啦,睡覺了,折騰大半宿,累死了。」
「槍呢?」陸岩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