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當然是真的,而且如果你運氣好的話,還可以更近一步。」溫文微笑着回答說,看長孫璟的模樣,他好像已經準備答應了。
長孫璟深吸一口氣,然後認真的問:「你不是想要我在獵人協會當臥底,或者想要把我改造成殺戮機器吧。」
「當然不是,我們災厄收容所的職責就是發現威脅……」溫文準備將已經背熟的一套說辭背給長孫璟說。
「那麼……成交!」
只聽了一半兒,長孫璟就答應了下來。
他願意為恢復能力付出一切,如果溫文有詐,那他大不了就自殺,這種日子他一天都不想再過下去。
溫文愣了一下,然後臉上綻放出菊花一般的笑容。
接着,他用前所未有的暢快速度,和長孫璟簽訂了契約,就直接回到了收容所。
長孫璟的能力,會在一段時間後恢復,因為幫助長孫璟恢復能力也是契約的一部分,就像保住宮保丁的命一樣,收容所的力量會去刺激長孫璟的能力讓他恢復如初。
除了像衡黯這種被其他勢力綁架的超能者之外,只要是超能者自身的問題,收容所的力量一般都可以解決。
「說起來,那傢伙對力量的追求有些狂熱了,這樣以後可能會招來一些禍患。」
「不過,就是這種狂熱的傢伙,才會為了提升力量努力的捕捉怪物吧。」
總之,溫文對長孫璟這個收容員還算滿意,但只招收他一個還不夠。
於是他就在那些氣泡之中繼續翻找起來,一邊翻還一邊嘟囔着:「加上我,現在收容所已經五個男人了,陽盛陰衰,是時候該招一個女收容員來平衡一下了。」
然後,溫文把目光放在一隻母老虎身上。
嗯……不是外號,是一頭真的母老虎。
溫文摸着下巴,嘖嘖稱奇:「奇怪,動物也能成為收容員嗎。」
氣泡上的資料顯示,這隻老虎最頭疼的問題是它的能力,而這個問題收容所貌似可以解決。
在強大好奇心的驅使下,溫文決定去看看能不能把這隻老虎變成收容員。
「全都是人,來一隻動物平衡一下也不錯。」
當溫文出現在這老虎面前的時候,它正躺在浴缸之中,身上全都是沐浴露,由於老虎的毛髮旺盛,整個浴缸全都被泡沫所淹沒。
看到溫文突然出現之後,母老虎突然發出一聲少女般的尖叫,捂住身體對溫文狂吼說:「啊!有色狼啊!」
只聽聲音,應當是個大美女,但看着那老虎雄壯的身體,溫文有一種再看卡通片的怪異錯覺。
「額……對不起。」
嘴上說着對不起,可溫文還直勾勾的看着浴室里的老虎,會說話的老虎他還是第一次見。
「啊,你還看!」
老虎差點要哭出來,然後她一發狠,直接從浴缸里跳出來衝着溫文呲牙咧嘴,身體中傳出低沉的轟鳴聲,很顯然她要對溫文動手了。
溫文沉默兩秒,然後指着她的身體說:「……你是老虎,我應該不用避嫌吧。」
「哦,對哦,我現在是老虎。」
老虎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炸開的毛就散了回去,趴在地上慢條斯理的舔着自己的毛髮問溫文:「喵,就算你偷看我洗澡沒錯,但你一聲不響闖進我家,要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吃了你喵。」
確認可以交流之後,溫文就開啟了忽悠模式:「你一直在為你的能力苦惱吧,我可以解決你的煩惱,但前提是你要加入我們災厄收容所,我們收容所是志在維護世界的組織,你加入後絕對沒有壞處。」
老虎有些心動,她的能力雖然很強,但也給了她很大困擾:「但我是獵魔人啊喵。」
「沒關係,我們收容所的工作和獵魔人的工作並不衝突,你只要在工作的時候不殺死怪物,選擇將怪物關到收容所中就好,一份工作領兩份工資,這種好事上哪裏去找呢?」
「是哦……」老虎掰着自己的爪子算計起來,顯然她已經被溫文說動了。
看着估計只比捲毛狒狒聰明一些的老虎,溫文心中有種罪惡感,好像自己在欺負小孩子一樣。
「那,那我加入之後,你們真的能解決我能力的問題嗎?」老虎眨着大眼睛問。
「你放心,這是寫在契約上的,如果我們無法解決你的問題,你隨時都可以退出的。」
看到這老虎真的被忽悠動了,溫文立刻把那絲罪惡感拋棄,遇到這麼好騙的目標還不下手,那才是最大的罪惡。
接着,溫文蹲在老虎身前,跟她講明利害關係,再三確認後,老虎才在契約上按下了爪子。
事實上,不止是這老虎,就連一心追求力量的長孫璟,溫文也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說清楚了。
畢竟溫文要的是讓收容所能蓬勃發展的員工,而不是一件隨時可以丟棄的工具,所以在勸說的時候可以忽悠,但在簽訂契約的時候,一定要保證他們不處於被矇騙的狀態。
搞定之後,溫文渾身舒暢的回到了收容所,一連輕鬆搞定了兩個收容員,讓他心情大好。
心情好了,溫文就準備找些東西消遣,於是他就想起了之前楚偉說的那個『碧螺春捲兒』。
不得不說,那女人的聲音是很好聽,溫文就隔着耳機簡單聽到兩句,都覺得心裏直痒痒。
於是他打開手機,找到她的頻道開始聽那個女人撒嬌賣萌。
「嗯……這麼好聽的聲音,怪不得楚偉那傢伙變成了一個腦殘粉啊。」
又聽了一會兒,溫文有覺得有些不滿足,於是打了個響指,魔鏡吉德羅就出現在溫文的面前。
「偉大的主人,這次您想看什麼,根據您上次的喜好,我還收集了很多優質資源哦。」吉德羅點頭哈腰的對溫文說。
「這次看些清淡的東西,就看看那個碧螺春卷吧,她的聲音很好聽我很好奇。」
於是在溫文期待的目光之中,魔鏡上的畫面就開始變化起來,他還有些小自豪,別人只能聽聲音,他還可以直接到現場看人。
但當魔鏡上的畫面漸漸變得清晰的時候,溫文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
「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他拎起魔鏡直接將其甩飛,並跳上去踩來踩去。
在溫文凌亂的腳法之中可以看見,鏡子中是一個坐在床上摳腳的大媽,一邊摳腳她還一邊發嗲賣萌。
這麼搞一波,溫文招納了兩個收容員的喜悅就完全消失了,他用貓耳杯搞了一整杯眼藥水,睜着眼睛嘩啦一下就倒了下去。
「啊……我的精神受到了污染,還是玩一會兒遊戲吧。」
於是溫文打開了電腦,開始玩一款坦克類遊戲,按f進入了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