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傲尋思着,如何對付少林。
一對一,他現在的硬實力,在少林方丈,中原第一高手的慈遠大師之上。
但是,少林從來不是只有慈遠一個高手。
少林的實力大約是這樣的:
少林方丈慈遠大師,先天境頂峰。
達摩院首座慈心大師,先天境後期。
戒律院首座慈明大師,先天境後期。
羅漢院首座慈湖大師,先天境中期。
般若院首座慈機大師,先天境中期。
(這幾個都壓根沒有列入了天機樓編的中原高手榜當中,因為,少林不需要這些人上榜,所以,天機樓也不敢編)。
除此之外,據說還有不下於八個之數的先天境初期的高手。
後天境頂峰的武者更多,據說有一百多個,可以組成一百零八羅漢大陣。
後天境武者,更是有一二千之多。
這樣的實力,才能被稱為中原第一大派,享譽上千年之久。
如果任傲真的仗着抱丹境大宗師的實力,硬突進少林寺去,以一人之力對撼對方一寺之力,那是真真作死,屍骨早涼了。
任傲想了想,自己還得找一些幫手才對。只是這年頭正道強,而邪道弱,要找一個邪道高手,真的不容易。
咦!
好像有對象了!
魔教以前有一個叫玉飛龍的人,是自己父親任獨行的師弟。當年玉飛龍與任獨行爭着魔教教主之位失敗,遠走西域,據說是在西域那一帶的一個叫黑苦谷的地方。
這個玉飛龍的實力,一定還相當的強。
如果再拉住這個人來,再把邪道的勢力整合一下,就有資格,進攻少林寺了。
任傲當下也不再猶豫,打馬直往西邊奔去。
這一去,就是相當遠的路途。
一路由着晉省,走到了西域。
這裏大漠皚皚,風砂撲面,隨處可見的異域風情,到是與中原極不相同。
……
任傲依着地圖去尋找着,摸索着,花了一個多月,終於找到了地方。
此時,他在一處小市集上,坐在馬上,手中拿着地圖,比劃了一番說道:「看樣子,黑苦谷應當在離這裏不遠之處。按着這個地方再走一段距離,就行了。」
任傲打着馬,往這個方向走了大約二十里路,只見前方出現了一個山谷,這山谷風景秀麗,內中隱現房宇樓台,在入谷處,寫着「黑苦谷」三個字。
「什麼人?」一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英俊年輕人突然冒出來說道。
任傲說道:「敢問,這裏可是玉飛龍玉副教主,隱居的黑苦谷?」,當年玉飛龍與任獨行爭奪教主之位失敗後,被認命為魔教的副教主。
只是,玉飛龍本人,並不接受這個職位,馬上就離開了魔教。
那年輕人點了點頭:「對,我父親就是玉副教主,你是什麼人?」
任傲笑了笑:「原來你是玉副教主的兒子。本座是魔教現任教主任傲,特地來拜見玉副教主。」
那年輕人也不由的一驚,他跟隨着父親雖然離開了魔教很久。但也知道魔教的赫赫威名,連忙拜了一拜:「原來是任教主當面。我馬上去通知我父親。」
片刻之後,這個年輕人再度出來了,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式:「父親請任教主進谷。」
「好。」任傲下了馬,把馬給系好,就跟隨着這個年輕人走進了黑苦谷當中。
任傲隨口的問了兩聲,知道這個年輕人叫做玉俊,後天境頂峰的修為。
走了一會兒,只見前方空曠了起來,有着一條河流,順着山谷高處流下來,在河流旁邊修建了一幢房屋。
而在房屋前,立着一個青袍,銀髮的老年男子。
這老年男子立在那裏,淵停岳峙,非常的不凡。
這個老年男子,聽到了腳步聲,突然的回過頭來。這老年男子的長相卻沒有那麼老,似乎有些鶴髮童顏的味道。
這人,應當就是魔教前任的副教主玉飛龍!
「你是魔教現任的教主任傲?還真的是年輕啊。」老年男子好奇的盯着任傲問道。
任傲點頭:「本座即是,你就是玉飛龍玉副教主嗎?」
老年男子玉飛龍點了點頭:「你姓任,又是魔教現任教主,莫非是任獨行那老傢伙的兒子。」
「家父正是任獨行。」
「咦,奇怪。任獨行那老傢伙,權利慾出奇的強大,怎麼會輪到你當魔教教主的。莫非,任獨行那老傢伙死了?」
任傲點了點頭:「家父之前確實死了。」
他把任獨行與東方絕世相爭,最後雙雙歸西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玉飛龍聽了,也不由的哈哈大笑:「笑死我了。搞了半天,原來是和東方絕世對拼死的。東方絕世這個傢伙我知道,當年也是相當有實力,有野心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東方絕世到還有着實力,和任獨行兩敗俱傷。」
「哈哈哈哈,真的可笑!」
玉飛龍聽到了昔年的對手死的消息,也不由的笑了一陣子。不過,他馬上皺起了眉頭:「不對,不對,昔年任獨行便與我討論過了東方絕世的問題。他說東方絕世是一個很好應用的棋子。但是野心太大,要小心一點。」
「以任獨行那老傢伙的心機,他若是小心提防着東方絕世,不可能會給東方絕世機會才對。」
「我父修煉的乃是魔教四大聖典之中的星辰大法。而用了星辰大法吸食了太多的內力之後,這些內力反噬,使得一時間,沒有空去對付東方絕世。最終……」
「原來如此。那就很好懂了。」玉飛龍長嘆了一聲,他或者是在哀嘆着他的時代的過去,他那個時代,魔教三強並起。任獨行,東方絕世,以及他。
現在,卻僅餘下他一個。
他沉默了一會兒方才說道:「那現任的任教主,你跑這麼遠,都跑到西域來,找老夫所為何事?」
「本座手下極度缺人,所以想請玉副教主玉老前輩復出,再任我魔教的副教主之職。」任傲直接了當的說道。
玉飛龍聽了任傲這句話之後,神情也不由的呆滯了一下,接着發出了大笑:「你的父親任獨行,也無法令老夫心服,去輔佐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