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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校長說你們在這裏,&bsp&bsp」溫迪對面前已經說不出話的幾人做了個鬼臉,「所以我一回來就來找你們啦!」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超級感動,感動得想立刻給我一個擁抱呢?」
原本確實想給溫迪一個擁抱的幾人在聽到這話之後,又都默默地收回了手,&bsp&bsp家入硝子關上教室的前後門,&bsp&bsp天內理子關上窗戶,&bsp&bsp防止面前的人再次趁着他們一個不注意,就帶着特瓦林破窗而逃。讀字閣 www.duzige.com
這幾天內他們已經明白了一個事實,如果溫迪真的想藏起來,那麼基本沒人能找到他。
「哇,&bsp&bsp不至於吧,我只是換了個地方玩了一段時間,&bsp&bsp你們的反應也太大了點。」
溫迪被五條悟和夏油傑按在凳子上,兩人一龍正在虎視眈眈地盯着他。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夜蛾正道怎麼可能就放你過來了?你去了哪裏?你不要寫檢討嗎?!」
五條悟一連串的問題連轟帶炸,在問道最後一個問題的時候語氣中還帶了三分期待,&bsp&bsp但溫迪註定是沒辦法回應他這份期待了。
「不用哦,我不需要寫檢查。」
「」
五條悟的臉上浮現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溫迪背叛了他一般。
「我們在追人的時候一不小心掉進去時空陷阱,&bsp&bsp」溫迪比劃着,爭取讓自己的胡言亂語更有依據一點,&bsp&bsp「在那裏我們看到了十二年後的世界,然後好不容易才回來。」
「至於夜蛾校長為什麼能放我過來」
溫迪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對着五條悟等人招招手,&bsp&bsp等硝子和天內理子都湊過來才小聲說道,「那是因為我告訴了他我的真實身份!!」
「?!」
剛剛準備翻個身的特瓦林支棱起了腦袋。
「什麼真實身份?」夏油傑很給面子地問道。
「既然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bsp&bsp那我也不用再瞞着你們了,&bsp&bsp」溫迪收斂起臉上不正經的笑容,&bsp&bsp爭取讓自己看上去嚴肅一點,「我其實是神靈哦!」
「雖然現在已經辭職退休了,不過我以前好歹當過千年的風神。」
溫迪摸了摸鼻子,語氣里還帶着一絲驕傲,「怎麼樣?你們也給點反應呀,怎麼不說話?」
「」
家入硝子的眼裏滿是憐憫和關懷,「你是不是受到刺激了?畢竟時空旅行有點後遺症也正常,我最近準備考醫學證書,需要我幫你做個檢查嗎?」
來聽聽這都是什麼話!!
溫迪不太明白為什麼有人寧願相信時間旅行也不願意相信自己是個前任風神的現實,他又將目光投向其他三人,卻發現他們都在用一種難以名狀的目光注視着他。
「啊對對對,」
五條悟的反應甚至還不如家入硝子,「所以你為什麼不用寫檢查?」
「」
夏油傑沒說話,只是直起身繼續給特瓦林面前的小碗裏添加食物,並輕輕摸摸他的翅膀看有沒有長胖。
「好吧好吧,你們果然不相信。」
溫迪低下頭嘆了口氣,「夜蛾校長讓我出來只是因為我洗清了自己的嫌疑,不僅如此,我還得到了可以出校門的許可。」
「」
這下就連家入硝子都不淡定了,「怎麼可能?現在咒術界高層為了星漿體事件抓得那麼嚴,你怎麼」
「哎嘿,誰知道呢?」溫迪眨了眨眼,「也許是我的長相比較好說話咯!」
「我現在還有一點事情要出門解決,傑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溫迪嘗試着攔住給特瓦林不停餵食的夏油傑,並一把抱起感覺已經很久沒見的特瓦林,「走吧走吧,特瓦林會帶我們過去,速度很快,不會被發現的。」
你上次也說不會被發現,然後他和五條悟就憑空多了三萬字的檢討。
可是他說可以騎龍龍哎……
要知道夏油傑這幾天一直都在和特瓦林培養感情,但無論怎麼培養,他能讓自己摸摸翅膀和尾巴毛就已經是極限了。
夏油傑下意識地想拒絕,但是沒辦法,溫迪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為什麼不叫我?我也要一起去!」
五條悟發出抗議,手中寫了一半的檢討報告揮舞得嘩嘩作響。
「因為我有一點悄悄話要和傑說,」
溫迪討好似的笑笑,「我給你們都帶了禮物,不過等晚上的時候再給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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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溫迪對天內理子擠擠眼,「理子也有哦!」
&ap&bsp&bspbsp———————
阿貝多在進這家實驗室的時候還猶豫了一瞬。
一開始讓旅行者看着阿貝夕和阿貝花只是權宜之計,但距離他上一次回到這裏已經有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即使是阿貝多,也不清楚在這段時間裏他們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化學反應。
旅行者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氣質,這讓他幾乎可以和任何人成為朋友,希望阿貝夕也不例外。
不過無論如何,旅行者都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夥伴,阿貝多深吸一口氣,隨後一把拉開了實驗室大門。
「這道題我們之前不是講過了嗎?」
空一手捏着筆,一邊恨鐵不成鋼似的戳着黑板——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在阿貝多的實驗室里掛了一塊小黑板,正好擱在他那一堆煉金筆記旁邊。
「你們看看,a一看就不對,由題意可知b也是錯誤的,難道還需要我解釋嗎?這答案是d很明顯啊!!」
你們???
難道這裏除了阿貝夕還有別人嗎?
阿貝多皺了下眉頭,不大的實驗室里只有阿貝夕坐在板凳上記筆記。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一旁的阿貝花被插在花盆裏,面前也攤開了一本代數教材。
只是看得出來,這棵騙騙花即使是變異了也沒辦法在短時間進化出大腦,它面前的課本上塗滿亂七八糟的墨團,似乎只會用葉片在題目上畫圈圈。
阿貝多覺得自己可能要重新估計旅行者的能力,畢竟即使是他自己,也沒有嘗試過教導阿貝花學習代數。
這是什麼魔鬼?
「阿貝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空講課講得太過入迷,再加上阿貝多只是站在門口沒有出聲,所以一直到他說完這道題準備喝水的時候才看見他。
「我當時感受到你們的氣息在這個世界消失了,差點沒把我嚇死。」空嘆道,走過去給了阿貝多一個擁抱,「不過阿貝夕說你沒事,你留下的煉金設備也能正常運行,不然的話」
空用力拍了拍阿貝多的肩膀,語氣里還帶着一點心有餘悸,「是我把你和溫迪弄到這個世界來的,要是你們出事了」
我要是再不回來,只怕阿貝花明年就能拿到博士學位了。
阿貝多看了眼從自己一進門就開始裝死的阿貝花,「沒事,只是路上稍微出了點意外,不過一切都解決了。」
「溫迪去做一些收尾工作,我來看看白堊胚胎等等,旅行者,你這是在幹什麼?」
阿貝多鮮少露出如此明顯的情緒波動,只見他愣愣地盯着之前裝胚胎的培養皿,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哦,那個啊」
空有些心虛地抓了抓側臉,「在那次胚胎暴動之後,它就長得很大了,說起來還多虧了阿貝夕,不然我也沒辦法如此輕易地制服它。」
「只是當我們把它抓回去,它就已經變得這麼大了。」空用手比劃了一個大概有臉盆那麼大的圓圈。
「阿貝夕說這種變化是不可逆的,關於煉金造物我也不懂,只能留着等你回來再處理了。」
原先花生米大小的胚胎此時已經變成了直徑半米長的圓形生物,大概是阿貝多一直有意弱化其體內咒力的影響,此時它的外表更接近圓溜溜的風史萊姆,咋一看還有點可愛。
「我不是說這個,」
阿貝多指着裝有白堊胚胎的容器,「你對這個胚胎做了什麼?」
原先的培養皿是矩形的透明容器,看起來有點類似透明的魚缸,但現在這個魚缸上卻被貼滿了各種各樣的小紙條,其中不少還被塗成了明媚鮮亮的顏色。
雖然但是,你別說,還挺好看的。
「還能有什麼?」
說話的不是旅行者,而是蹲在椅子上拼命憋解答題的阿貝夕,「聽音樂寫題目還有顏色教育咯。」
阿貝夕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誰都聽得出來他現在心裏滿是幸災樂禍,「對了,他還說這都是胎教。」
阿貝多忍不住捂住額頭長嘆一聲。
他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旅行者和溫迪可以在只見一面的情況下建立如此深厚的友誼。
因為這兩個傢伙,本來就是一樣的生物啊!!
只不過溫迪是想給胚胎灌酒,爭取早日培養出過人的酒量;旅行者則是努力讓胚胎贏在起跑線上,不過阿貝多懷疑,空可能只是自己喜歡上了這種講課的感覺。
天哪,奪筍啊。
「………你過來和我一起把這些東西都清理掉,」阿貝多長嘆一聲,「然後我來告訴你,我們跟着那顆大腦,究竟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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