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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溪自己問完就覺出自己蠢了,太子都沒有了,她自身難保,娘家自己還能顧及的上。燃武閣 www.ranwuge.com
裴東錦好像還看進她心裏去,解釋道
「太子病歿之前,又犯了一個大錯,這次還是被禁足,奇怪的是,正是太子妃秘告的,罪名是剋扣軍中錢糧達幾十萬兩給妻族填補虧空。」
「不是都傳說太子妃和先太子伉儷情深?只顧着母族不管愛---夫婿,這樣也算情深?」
愛人沒有說出來,這次不算小辮子。可這些傳說,她記錯了嗎?不只一次呢,是因為幾個衣服樣式和珠寶,這個太子妃最愛紫翡翠,以致於京城紫翡價貴難求,她第一次出海,帶回的那些,就給她賺回租船和水手的費用呢。
「這個---哎,要是太子沒有病歿,她就僅僅是為了奉勸丈夫忠君的大義之舉,犧牲了娘家之後,太子總有機會平反,但是太子卻歿了,這一下子就說不清了。」
「你的意思是太子是被冤枉的,太子妃這麼做只是自救其中的一環,可惜沒有完成,結果就翻轉了?」
裴東錦又想去揉柴溪的頭了,她這麼如此敏銳呢。
「這是猜測。」
「目前最合理的猜測,也是最合情的。」
柴溪替她補充。
「嗯,我這麼說,不只是我和柴續---哦,就是太子的唯一的兒子認識,是推斷來的,我有許多證據。」
柴溪沒有懷疑證據是否存在,這和自己沒有關係,裴東錦當然不會講是前世今生兩輩子想通的,他只是想找人說說柴續。
「那你對我這麼有耐心,因為我也姓柴?」
他教導自己,並且沒有任何忌諱的說他知道的,自己需要不需要的舊事新聞,柴溪終於找到些許合理的理由。
「一點點,你和他長得還相似。」
裴東錦以為她不提詭異的二次經歷一遍,是還覺得自己是匪,也不拆穿,只是想到柴續,心裏很不好受——即使在京城,自己也沒有再見過他,暗無天日就是他現在的日子吧。
男子長成自己這樣?柴續難相信,她在讀大學的時候,由於不化妝,實習和找工作,隨便化化,倒是驚艷了不少同學,到了這裏,人人說她長得俊美,男生女相,那柴續---
「他也男生女相?」
「呵呵呵,你也承認自己不像男人?」
裴東錦的笑怎麼看怎麼都不是真的輕鬆的嘲笑,而是---他呼吸不過來了,柴小郎雖然也受了不少罪,現在還被打壓着,可是她能見識廣闊天地,能在山河間肆意的來往,而柴續,他的斷腿,大約是身不如死吧。
氣氛一下子就凝結了,不如外邊的二白和團團熱鬧。這個時節,正是杭州話開最盛的時候,也是許多螞蟻小蟲活躍的時候,比如團團腳下的這幾隻,這麼大的螞蟻,過去,好像螞蟻見過。
二白靠近她,放輕了腳步,準備看看什麼能吸引到這個大肉山,這個角度,看不見,再往前一點兒,再一點兒---噗嗖,啪。
一連串兒聲音過後,二白已經後背着地,眼睛裏除了金星兒就是團團的留海和留海縫兒里的白雲了。
「你,你怎麼在人家後邊兒!」
主子說,不是惡人先告狀,是會先告狀的都不吃虧。
二白真是疼死了,自己拳腳是半會半不會,可不如二白,走南闖北的身上功夫也差不多練出來了,他起不來了。
「你這人,有人在你後邊就都摔呀,你們小郎,你摔不摔?」
「我們小郎我能聽出來,何況,她才不會傻到站住不動等我摔!」
二白現在都不知道是團團傻,還是自己傻了,她明明和八年前差不多,除了不拖着鼻涕了,都沒有什麼區別呀,那詢問團團,套話兒這事,面對一個心智不全的還真,本想是手到擒來,現在看來---
「是我傻,我活該,行了吧?哎呀,你到是拉我起來呀!」
團團有些不好意思,二白是自己摔的,順手拉起他,還得給個笑臉兒,陪個不是。
「嘿嘿,都怪我手重,你沒事兒吧?」
起來後一身草,滿背疼的二白被這樣一道歉,都不好再責怪了。
「算了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不過,要原諒你---團團,可不能說謊呀!」
團團早不看他了,螞蟻被他壓死了,還是嚇跑了?
「團團,說說,你們小郎有沒有女人?」
「當然有了!」
團團拿了樹枝去撥弄螞蟻窩,試圖再找幾隻,他們的那麼一顆米還在草葉兒上呢。
二白眼睛都亮了,有女人就好,就不會纏着他們爺,就是呀,女人多好,他們爺長得是好,可是怎麼比得過女子柔美---現在就看自己爺了。
他要細問問---
---「你,你是誰,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啊!」
尖叫不似人聲,之後,是喊殺人了的接連高呼,混亂一片。
同樣混亂的還有北境的隆橋縣,縣令傅斯年被綁縛押在劉訓的後院裏,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前太原知府,罪臣劉訓,他來邢州府也有四五年了,被壓了三年還降到七品,放在邢州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重要的是只有政事權,連衙役只有十餘人,求王家也好,求貴妃——自己現在哪裏有能傳信求貴妃的門路,還是沒有音信,現在是幾年第一次收到京里的信,第一次機會,或者也是最後一次,他能不握住嗎?
大拇指捋着濃黑的八字鬍子,貼在白的不正常的唇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兩榜進士傅斯年,仿佛看見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你寫不寫?」
傅斯年臉上的傷痕,是被強行抓來時候留下的,他明明等着京中來人押解他入京受審,現在看來,劉訓不打算讓自己活着到京城了。
「劉大人,是要送我的屍體去京中抵了屯營那些人的罪,反正要死,我為何要給自己留個污名?」
「哈哈,你想多了,屍體留下,還要費公使錢,不如就讓亂民激憤下亂刀砍死了你,屍骨不存,這樣,不是便宜!」
「那我就更不能簽了,你不如趁早動手!」
「嗯---」
劉訓好像真在考慮他的建議,不急不慌踱幾步。
「嗯,好主意,可是,你的母親呢?她可是身體不好呀,怕是經不起折騰!」
「你,你要做什麼?你動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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