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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即將抵達鄴城,故而石閔在巡視了一番營地之後,便早早的回到自己的寢帳,準備歇息。
石閔一向是有一個好習慣的,便是在睡前,喜歡拿起一本書籍,手不釋卷的閱覽着,看得津津有味的。
可以說,《史記》、《左傳》、《春秋》、《孫子兵法》等古籍,還有一些四書五經什麼的,已經被他讀得滾瓜爛熟,幾乎都能倒背如流了!
所以,石閔今晚一樣是翻出了自己的書箱,拿出一本《尉繚子》挑燈夜戰,在那裏看了起來。
看書,對於石閔來說已經是一種享受,一種陶冶情操的方式。
可是就在這時,寢帳外面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響。
「何人在此喧譁?」石閔不悅地蹙眉道。
在行軍打仗的時候,花木蘭為了掩蓋自己女兒身的事實,一般都選擇在石閔的寢帳外面把守,故而當石閔發問的時候,她自然而然地跑了進去。
花木蘭稟告道:「大都督,是獨孤伽羅那女人!她說什麼有要事想找你談談,但是夜都深了,有什麼事情不能明日再說?所以她被我擋在了外面,這才爭執起來的。」
「獨孤伽羅找我?」石閔愣住了。
「讓她進來吧。」正好閒着沒事,不如先逗一逗這個野性難馴的鮮卑女子,找找樂子也好。
獨孤伽羅隨即被花木蘭帶了進來,就跟人犯一般,從獨孤伽羅進來的那一刻起,花木蘭看她的眼神,就跟貓捉老鼠一般。
若是獨孤伽羅有什麼異常的舉動,相信手裏還握着利劍的花木蘭,便能立即將她就地正法!
獨孤伽羅被花木蘭的這種犀利的眼神,看得是渾身不自在,心裏都在發毛。
於是獨孤伽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石閔,沒成想後者竟然無動於衷,裝作沒看見!
獨孤伽羅無奈了,只好帶着哀求的語氣道:「大都督,小女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一說,你能讓你的這個親衛先下去嗎?」
「花榮是我的心腹,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你有事就說吧。」
看見石閔這麼說,花木蘭的心裏是美滋滋的。
「……」
「怎麼,難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嗎?」石閔饒有興致地道。
「大都督你不打算請小女坐坐嗎?」
「噢,這倒是我失禮了。伽羅姑娘,請坐。」石閔一伸手,便請獨孤伽羅做到自己對面的蒲團上,與自己對席而坐。
「大都督,此事事關重大,關乎小女的身家性命。所以最好是你知我知……」
獨孤伽羅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石閔見火候都差不多了,不好將獨孤伽羅逼得太緊,故而揮了揮手道:「花榮,你先退下吧。」
「諾!」
花木蘭雖然以自己作為女人那敏銳的第六感,覺得這個獨孤伽羅對石閔不懷好意,但是石閔已經發話了,她作為一個親衛,自然不好反駁什麼,隨即便退了下去。
等到花木蘭離去,石閔這才將手中的書籍放到一邊去,拱起了手,淡淡的道:「好了。獨孤伽羅,現在這裏只有你我二人,有什麼事情你不妨直說。」
見狀,獨孤伽羅咬了一下自己的薄唇,似乎是在掙扎着什麼,在幾經猶豫,幾經掙扎之後,她終於鬆了口氣,隨後探出手,將自己的腰帶解開了……
「你……」石閔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獨孤伽羅的來意竟然是這樣?
委身於自己嗎?
按理說,對於這樣一塊自己送上門的肉,石閔不應該拒絕的。但是生性多疑的石閔,還是從中嗅出了一股子不同尋常的味道。
「獨孤伽羅,如果你此行來見我,是為了這種事情的話,還請你回去吧。」石閔睥睨了獨孤伽羅一眼,語氣十分淡漠地道。
聞言,獨孤伽羅不由得熱淚盈眶,眼淚簌簌地流了出來,可憐巴巴地道:「大都督,難道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肯接受我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石閔還是十分冷酷地道:「孔子曰,食色性也。但是什麼事情我能幹,什麼事情我不能幹,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獨孤伽羅不由得帶着哭腔道:「大都督,求你了。現在我已經淪為了你們趙軍的俘虜,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怎樣不堪的命運,想必大都督你是心知肚明的吧?我獨孤伽羅,固然算不得什麼天潢貴胄,卻也是獨孤部之女,是鮮卑貴族,還生的這般姿色!」
「在亂世中,美麗而毫無權勢的女子無疑是最可悲的。求大都督憐惜。」
其實,獨孤伽羅說的沒錯,在這個紛亂的世道里,美麗,而毫無權勢來保護這一份美麗的女人,這的確是一種罪孽!
獨孤伽羅在被分配之後,其下場只有那麼幾個。
其一,便是賞賜給有功的將士,作為妻妾的存在。
其二,便是跟奴隸一般,被賣到富貴人家做丫鬟或者是姬妾。
其三,可能會被宮裏人賞識,然後進入石虎的後宮當中,可能一輩子老死深宮。當然了,獨孤伽羅若是幸運的話,以她那國色天香的容貌,說不定還會被石虎寵幸一段時間。
不過這幾個下場,顯然都不太好。
以獨孤伽羅的聰慧,能選擇石閔,委身於石閔,無疑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老實說,石閔對於獨孤伽羅拋出這般的誘惑,不怦然心動這才奇了怪了。
但是石閔就是石閔,他所考慮的地方甚多,譬如,獨孤伽羅不管怎麼說,都是獨孤信的女兒,獨孤部的天之嬌女!
見到石閔沉默不語,獨孤伽羅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很快,就連身上唯一的一件,用來遮羞的肚兜都被丟到一邊去了。
呈現在石閔面前的,是一具如羊脂白玉一般,白皙動人的嬌軀。這真是上帝的傑出的作品,凹凸有致,在昏黃的燈光下,還蕩漾着曖昧的顏色,肌膚微黃,透着健康的小麥色,卻是白裏透紅。
獨孤伽羅顯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說話,說的頭頭是道,也有着那麼一種女人家不應該有的魄力,但是真的這麼幹的時候,獨孤伽羅卻不由得羞赫了起來。
在石閔那灼灼的目光之下,如惡狼一般,似乎要吃人的目光之下,獨孤伽羅不由得低着頭,霞飛雙頰,緋紅的顏色都燒到了耳根子。
「我是不會給你什麼名分的。」石閔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濁氣,心裏在暗示自己要冷靜,但是僅僅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的他,身體其實早已躁動不已,饑渴難耐了。
說真的,出征幾個月,石閔已經好久沒有經歷男女之間的那一種魚水之歡了。能把持這麼久,已經如火山噴發一般,快到了極限,若是等到釋放之時,想必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獨孤伽羅直接說道:「伽羅不求名分,做牛做馬,只求能侍奉在大都督左右!」
這一回石閔再也忍不住了,氣喘如牛,直接上去將獨孤伽羅粗暴地放在了一側的床榻上,隨即又親吻了一下她的嬌軀,從額頭、鼻子、唇角、玉頸……獨孤伽羅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已經被石閔一親芳澤了。
「大都督,要我。」獨孤伽羅呵氣如蘭,玉手還不自覺地撫摸着石閔的臉頰。
石閔自然是不會跟獨孤伽羅客氣什麼的,在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後,隨即化身為一條盤旋在沼澤之上的黑龍,長吟了一聲,而後長驅直入,直接衝進了那已經冒着水泡的沼澤!
「唔!……」獨孤伽羅不由得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石閔那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他知道獨孤伽羅初經人事,還很嬌弱,但獨孤伽羅畢竟是習過武,又是鮮卑女子,野性十足,故而很快就讓石閔起來一種征服的欲望。
趴在獨孤伽羅的背上,就好似騎着自己的赤馬朱龍一般……咳咳,感覺不一樣,卻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最後石閔是真的將獨孤伽羅當馬騎了。
聽見寢帳內,很突兀地響起了這麼一種女人的歡愉聲,還有男人的喘息之聲,負責把守寢帳外圍,負責警戒的那些親兵們,哪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個親衛都面面相覷,低着頭,心裏也在痒痒。
花木蘭更是臉色一紅,暗罵了一聲「浪蹄子」。
獨孤伽羅固然是第一次,但是剽悍異常,她沒有漢女一般的溫婉可人,野性難馴,就跟脫韁的小母馬一般,很快她就適應了這種感覺,最後反而將石閔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後自己動了起來。
「唔!……」
「小點聲啊。」這是石閔頗為無奈的聲音。
「做都做了,大都督你還怕別人知道嗎?」
「……」
這時,在寢帳外面看守的親衛都竊竊私語起來。
陳長生一臉壞笑地道:「大都督真是有夠可以的,這都快一柱香的時間了,竟然還沒完事呢!」
一炷香的時間是兩刻鐘,三十分鐘。石閔能堅持這麼久還沒釋放出來,的確了不起。
旁邊的一個親衛笑着道:「誰說不是呢?大都督就是大都督,在那方面也比我們強那麼多!」
「嘿嘿,若是與我做那事的是獨孤伽羅,想必我還能更持久一些呢!這是多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兒啊!如果能跟她睡上一晚,就算折壽三年我都願意啊!」
「嗤,我還願意折壽十年呢!現在獨孤伽羅已經是我們大都督的女人了,你還敢染指?」
「我就想想。」
「想想都不行!」
……
花木蘭在那裏沉默着,自己一個人生着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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