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石閔果真是打着燈籠,進入了石蘭所在的屋子裏。
說起來還真是挺慚愧的,石閔和石蘭成親近半年,卻並未有過男女之事,連同床共枕一回佛沒有過!不過這一切都是可以彌補的,石閔來此,便是來將功補過,想要憑藉自己的能力,俘虜身心俱疲,已經十分脆弱的石蘭。
石蘭果真是乖巧地坐在了床榻邊上,還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身大紅衣裳,紅蓋頭都遮上了。石閔認出來了,這是他們在成親那一日,石蘭所穿的鳳冠霞帔!
「唉,蘭兒,真是委屈你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冷落你的。」石閔破有些自怨自艾地道。
石蘭低着頭,沒有吭聲。
石閔隨之拿起了旁邊桌案上的一根玉如意,便撩起了石蘭頭上蓋着的紅蓋頭。
在柔和的燈光之下,石蘭顯得格外的輕柔、美麗,還透着一種幸福的感覺,更是讓人食指大動。
「蘭兒,你真美……」
「夫君,我是你的。」
如此良辰美景,石閔豈能輕易把持得住?
果不其然,見到這秀色可餐的石蘭,石閔頓時化身一頭色狼,而石蘭則成了可憐巴巴,又無依無靠的小羔羊,被色狼一把撲倒在了床榻上。
石閔二話沒說,嘴巴就親吻到了石蘭的唇角那裏,而後輕輕的咬了一口,又將舌頭伸進了石蘭的嘴裏,一男一女,二人的兩隻舌頭如小蛇一般,急促地交合在一起,如膠似漆,唾液生津。
石閔作為一個老司機,色中餓鬼,可不會只滿足於此,很快,他自己身上的衣物便被褪了下來,而石蘭的鳳冠霞帔,還有所有的衣物,則都全被撕扯着,漫天飛舞。
「夫君,你真色急!」
「咳咳,還不是你太誘人了嗎?蘭兒,給我吧。」
「不要。」
「……」
「蘭兒,你快點放手。那可是夫君我的大寶貝,沒了它,就不能給你們性福了!」
「哼,這個壞東西!我才不稀罕呢!」
「嘿嘿,你稀罕不稀罕,試試就知道了。」
石閔隨之扶正了石蘭的身形,挺槍入洞。
「呃啊!」石蘭有些不適應地皺了一下黛眉,然後在那一刻,又慘叫出聲。
對於石蘭,石閔倒是挺稀罕的,畢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不似獨孤伽羅一般。對於獨孤伽羅,石閔只當她是自己洩慾的工具罷了。
「怎麼了蘭兒?」
「疼……」
「那我緩緩。」
「不要!」
石蘭又伸着頭,靠在石閔的肩膀上,依偎着,小鳥依人一般,呵氣如蘭地說道:「疼我。夫君,疼我!」
「這可是你說的。」
既然當事人都這麼說,石閔權當石蘭受得了,故而不再憐香惜玉,開始大張大闔地挺槍而戰。
肉浪翻滾,高潮迭起。
石蘭梅開三度,在自己的床榻上被石閔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她的頭髮亂糟糟的,恍若女鬼一般,披頭散髮,嘴裏還在拼命的叫着什麼,可是又不似在求饒,反而是更加的迎合着石閔的動作。
真是一個瘋女人。
石閔不自覺地搖搖頭,這女人若是不好好控制,不好好調教的話,說不定會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終於,黑龍向着不知道深淺的沼澤深處,吐出了自己的滾滾濁液。
雲收雨歇。
「好……好舒服啊夫君。蘭兒就跟在天上飛起來了一樣!若不是夫君還留着氣力,可憐蘭兒,蘭兒剛剛可能都被你乾死了。」
「……」
石閔又好氣又好笑地道:「那你希望被我乾死嗎?」
「……有點想。」
石蘭忽而看見了石閔肩膀上的牙印,遍佈肩膀的牙印足足有十來個,都是被石蘭吃痛之下,或者是快活之下咬的,又青又紫的,差點沒把石閔的一塊肉咬下來。
「對……對不起夫君,疼嗎?」
「你說呢?」石閔翻了翻白眼道,「要不要你夫君我皮糙肉厚的,非要被你咬下一塊肉來不可!蘭兒,你可真是一個瘋女人!疼的時候你咬我便罷了,但是你明明很享受的樣子還咬我?你屬狗的呀?!」
「對不起嘛。人家知錯了!」
「嗯哼。」
「夫君,你要什麼時候才能把蘭兒放出去?這整日就在這房子裏,無所事事的,又不能出去走走,真是把我悶壞了。」
「我准許你在自己的這一方院落走動。至於你想出去走走,再過幾日吧。嘿嘿,蘭兒,若是你能好好地伺候為夫,什麼時候把為夫伺候得真的舒服了,我一定放你出去,讓你自由走動!」
聞言,石蘭不由得眼前一亮,隨之給石閔的胸膛上畫着圈圈,柔聲道:「夫君,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許反悔!」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自然不會反悔。」
「那麼夫君,我…我……」
「有話就說吧。」
「夫君,蘭兒想要好好地伺候你。可是對於床上的功夫,就是房中術還不甚了解,你可以請一個深諳此道的婦人,教教蘭兒嗎?」
「這……好吧。也算是給你解解悶了。」石閔遲疑了一下,旋即便答應下來。
現在石蘭的身心都在石閔這裏,不怕她耍出什麼花樣!
翌日,石閔便委託人找了一家位於朱雀街,佔地面積頗大,又急於脫手的酒樓。
石閔沒做過什麼生意,對於生意場上的事情不甚了解,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收購一家酒樓什麼的。以他衛尉、常山郡公的身份,誰敢坑他?那不是找死嗎!
一個留着八字須的中年掌柜的跟着石閔,便上了酒樓的最高層,俯瞰底下的樓房、街道和人流。
掌柜的說道:「衛尉大人,這溧陽酒樓,位於朱雀街西路,屬於繁華地段。平日裏都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現在您都可以親眼所見,小人說的絕無半句虛言啊!」
「這之前的溧陽酒樓,生意可好?」
石閔問出了一個比較嗆人的問題,但是,石閔現在是他的東家,又貴為當朝衛尉,一國之郡公,故而,但凡石閔有什麼疑問,掌柜的都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掌柜的於是硬着頭皮道:「回稟衛尉大人,溧陽酒樓之前的生意是不錯的。不說是每日座無虛席,但也是人聲鼎沸,盈利許多。而且這溧陽酒樓的規模和裝修都很不錯,又有陪酒的女郎,又有能歌善舞,多才多藝的歌姬、舞姬和樂師!」
「溧陽酒樓雖然在我們這偌大的鄴城之中還排不上號,但是放眼整個天下,溧陽酒樓還是算得上一流的酒家!」
「那你先前的東家為什麼又急於脫手呢?」石閔隨即眯着眼睛,一臉不善地看着眼前的這個掌柜的,說道,「而且,本官之前便已經打聽過的,你這酒樓,先前的確是生意興隆,每天都能賺一個盆滿缽滿,但那都是三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現在這溧陽酒樓可是冷清得很吶!怎麼,掌柜的,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跟我講實話嗎?」
聽見石閔這麼一說,掌柜的不由得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敢欺瞞大人。衛尉大人,實不相瞞,這溧陽酒樓之前的生意的確是不錯的,但不知道小人之前的東家得罪了什麼人,三個月前,便屢屢有地痞流氓來這裏搞破壞,告官都沒用!東家見這生意沒了着落,無以為繼,便急着想要脫手啊。」
聞言,石閔不由得饒有興致地道:「噢,得罪了人?掌柜的,不知道你的前東家得罪了何許人也?」
「這……」
看着掌柜的頗為遲疑的樣子,石閔揮了揮手道:「你但說無妨。」
「是。衛尉大人,小人不敢瞞你。小人之前的東家,因為在萬花樓得罪了某個大官的兒子,這才倒了霉,被逼的賣掉酒樓,回鄉另謀生計的。」
「大官的兒子?不知道是哪位大官?」
石閔這麼刨根問底的問着,掌柜的猶豫了一下,隨後回答道:「回衛尉大人的話,小人的前東家,得罪的不是別人,正是魏尹曹豹之子,曹噲!」
「曹噲?」
「大人認得此人?」
「不。我與他的父親曹豹同朝為官,但是對於這曹噲我只是略有耳聞,並不曾見過!不過,此人的風評極差,你的前東家得罪了曹噲還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呵呵。」
「那是。」掌柜的頓時一臉諂媚地笑着道,「不過在衛尉大人你的面前,什麼曹噲簡直是不值一提!」
「怎麼樣,掌柜的,我想要盤下這家酒樓,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兩?」
「這個……衛尉大人,小人的前東家已經得知了大人您而身份,不敢得罪,所以說,他開出的價碼是白銀一萬兩。」
「就這個酒樓還值得這麼多銀兩?」石閔頓時一臉不悅地道,「掌柜的,你該不會是欺負我不會這生財之道,不會運作,故意欺瞞於我的吧?」
「不敢不敢。」
掌柜的連忙擺了擺手道:「請衛尉大人息怒!這溧陽酒樓的確值得這個價碼的!溧陽酒樓的歷史悠久,始建於黃初二年,迄今已經有百餘年的時間,幾經轉手。這溧陽酒樓,當年前東家盤下的時候,別說是地皮了,光是裝修所需的費用,便達到了一萬五千兩!」
「而且衛尉大人,這溧陽酒樓的確是一個繁華地段,只是前東家經營不善,又得罪了貴人,故而有此厄運,不然成為整個鄴城首屈一指的酒樓,那都是不成問題的啊!」
石閔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掌柜的苦笑着道:「衛尉大人,你還在猶豫什麼呢?小人已經估算過了,這地皮、鋪面,還有裏面的擺設物件什麼的,前前後後加起來,尋常人若是想要盤下來的話,沒有四五萬兩銀子是盤不下來的。」
「當然了,小人的前東家現在急於脫手,但是他先前可是開出了二萬兩銀子的價碼!就這,也是別人不敢輕易得罪魏尹曹豹大人的公子,不然早就搶着盤下來了!衛尉大人身份尊貴,位高權重,所以前東家這才又放低了價碼。這已經少了整整一番的價碼了,若是再低,只怕前東家的難以接受呀!」
石閔聞言,伸出了自己的三根手指頭,說道:「我出三千兩白銀!」
「哎喲我的爺!」掌柜的叫苦不迭地道,「衛尉大人,砍價也沒有您這麼砍的!這三千兩白銀,連地皮的三分之一的價錢都不到!」
「五千兩!」
「衛尉大人果然豪氣。但……五千兩實在是太差強人意了,小人回去只怕難以向我的前東家交代啊。」
「有什麼不好交代的?」石閔揮了揮手道,「掌柜的,你要知道,現在,我才是你的東家!你便回去告訴你的前東家,六千兩!一個子兒都不能多給了!若是他還唧唧歪歪的不樂意,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得不到!」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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