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我不想和於森一起吃飯,我只想和你一起吃飯啊,我們一起吃飯不好嗎?」宋佳初從小接受的是西方教育,表達愛意的方式自然沒有東方人這樣含蓄委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於森一臉受傷害的表情,他長得很醜嗎,讓人覺得吃飯會難以下咽?為什麼連陪吃一頓飯都會被人這樣乾脆拒絕啊!
他還沒開口拒絕宋佳初呢,結果就被宋佳初給拒絕了?啊喂,他很受傷啊!
「承……」宋佳初伸手抓住了權少承的西裝衣擺。
「鬆開。」權少承不悅的蹙着眉頭,冷聲道。
宋佳初害怕的只能鬆開了手,「承,我剛下飛機就來找你了,你別對我這麼冷淡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也別這樣乾脆的拒絕我。」
不乾脆的拒絕她?難道還給她希望麼?
權少承嘴角輕揚,這笑並不暖,而是又冷又不屑!
「聽着。」他的利眸倏地對上了她的眸子,利眸里的陰冷和可怖,讓人畏怯,「我的希望全給了葉凝歡,其他女人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
「承……」宋佳初原本還漾着笑意的漂亮臉蛋瞬間變了,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
「少主,大事不好了!」就在宋佳初打算再次開口央求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直接被推開了。
東一雷厲風行、急急忙忙的衝進了辦公室,連門都來不及敲了。
「你這小子,進來不知道要敲門啊?」於森伸手拍了下東一的腦門。
「大事不好了,顧不上敲門了!」東一立即簡單解釋,而後急切的說道:「少主,權老爺子他,他過世了。」
權少承的臉色也瞬間變了,他的眉峰越擰越緊,臉上的表情轉為森冷,深邃的眸中充斥着不可置信。
「是真的,是醫院那邊剛才打來的電話,醫生說很有可能是他殺,絕不是自然死亡!」
「去醫院。」權少承直接拿起車鑰匙快步衝出了wy財閥。
接到這樣的消息,權少承無疑是震驚的。
他開着120邁的車速在城市內狂奔着,直接趕到了江臨醫院。
在權少承到達江臨醫院的時候,警方的人也都趕到了,正在現場進行取證。
在看到權少承之後,警察紛紛朝着權少承頷首示意,「權少。」
「人呢。」權少承的語氣很是平靜。
恨了這麼多年的生父,如今死了,他卻一點也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相反,他覺得沉重了。
警察將視線移到床上,白布蓋住了權渠衡……
權少承一步步靠近,直接走到了病床前,準備伸手揭開白布。
「你幹什麼?」權敖之立即出聲:「爸都死了,你還不讓他安生是不是?你這個私生子,到底安得什麼心?為什么爸會離奇死在病房裏?是不是你派人下的手,是不是你!」
「滾!」權少承冷瞪着權敖之,那股散發出來的冷意直接蓋過了權敖之的勢頭。
權敖之一下子蔫兒了,有些蒙了。
權少承揭開白布,在看到權渠衡蒼白臉龐的那一瞬間,他又快速的合上了白布。
這樣的場面,他怎麼樣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
他殺,到底是誰殺了權渠衡?
警方不斷在現場進行拍照勘察,而權少承則是將目光移到了權敖之的身上。
看着權敖之痛哭的樣子,權少承的俊顏上再次籠罩上一層冷意。
「你看着我幹什麼?」權敖之受不了權少承這樣冷冽的視線,望向權少承深邃眸子的那一刻,權敖之立即收回了視線。
「呵。」權少承冷笑一聲,轉身直接離開了vip病房。
權敖之不解的望着權少承背影,有些做賊心虛。
門外,權少承出聲問着於森,「調查結果如何?」
於森搖搖頭,「少主,我剛已經全部調查過了,這次一定是有預謀的計劃,醫院的系統全部被黑了!從停車記錄到監控錄像全部都沒有了,醫院的技術人員正在進行搶修,但我已經看過了,對方手法非常高明,就算搶修成功了,之前的記錄也不可能找回來了,能夠有這樣高超技術的人絕對是個不容小覷的黑客。」
「黑客……」權少承的薄唇緩緩吐出這兩個字。
「是的。」於森嚴肅的點點頭,「能在一分鐘時間內入侵醫院系統的黑客,在我的記憶里,除了東一能辦到之外,就只有一個人了。」
權少承臉色一沉,薄唇微啟,喃喃道出:「格萊特。」
「目測就是格雷的下屬,格萊特所為。」
「派人料理後事。」
「是的,少主。」
權少承額前的碎發散落下來,遮住了他深邃的眸子,誰也猜不出他此時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單憑他身上所散發的那種氣場,就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格雷敢動他的生父,他就要讓格雷付出代價!
……
凝歡在實驗室足足一天多的時間,可算是見識到了實驗室的超高效率。
這裏的所有人效率都極高,凝歡一天就足足要進行十幾場開腦手術,可見及克為了錢有多瘋狂!
凝歡剛做完手術,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她伸手捏了捏脖頸,好在這些人都沒有什麼大礙,她縫合的速度也很快,希望給他們帶來的危害也能降到最低。
就在凝歡走到走廊處的時候,她看到一個傭人手裏端着餐盤。
「這是什麼?」凝歡直接攔住了傭人的去路。
傭人一看是身穿白大褂的人,立即非常有禮貌的出聲道:「這是博士每日要服用的參湯。」
「每日都要服用?」凝歡看着這一盅參湯,出聲問道。
傭人迅速點頭,「是的,這是博士的習慣。」
「每次都是由你端進去的?」
「是的,端進去之後過半個小時再端出來。」
凝歡笑着說道:「這樣啊,那你去吧,別讓博士等急了。」
「是。」傭人急急忙忙的朝着及克的辦公室走去。
顯然,這傭人非常害怕在這實驗室里身穿白大褂的人,估計是不想成為及克那個變態的實驗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