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戰神的交手鄭拓不敢懈怠。
弒仙戟散發着無與倫比強橫的光芒,硬生生擋住了戰神前行的腳步。
如此二者的另類對決,屬實引得各方關注。
戰神自不用多說,擁有戰神甲的戰神先天不敗,反觀鄭拓,其乃是輪迴塔的小主人,能夠使用部分輪迴塔的力量。
如此二者的對決,顯然不會是簡單之事。
也許二者對決的最終,便是說明了這輪迴塔的歸屬問題。
各方強者,皆有關注。
但
鄭拓與戰神的對決似乎並不會立刻分出勝負。
畢竟。
他們二者的對決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對決,沒有互相搏殺,沒有生死之戰,有的僅僅只是各自力量的碰撞。
如此另類的對決,顯然在短時間內很難分出勝負。
所以。
在二者對決持續到第五天時,在場各路強者似乎看出了一些什麼,一個個皆是離去,開始自己的修行。
他們沒有世界在這裏消耗,如今輪迴塔中有力量之河,憑藉力量之河,他們能夠各自修行,讓自己變強。
各路強者皆是離去,關注着不斷變少。
過程中。
鄭拓與戰神的對決仍舊也出現了一些變化。
面對如此強勢的戰神,鄭拓已經能夠使得弒仙戟脫離自己的掌控,從而輕鬆將戰神擋住。
當然。
他無法離開,只能盤膝端坐在戰神的前方。
鄭拓平靜的望着戰神,冷靜的樣子,似乎已將一切掌控手中。
反觀戰神。
其面無表情,有戰神甲的加持,他先天不敗,沒有生命危險,自當不會有任何慌亂。
對決仍舊在繼續,縱然鄭拓全力出手,藉助輪迴塔的力量壓制戰神,但那先天至寶戰神甲就是戰神甲。
面對鄭拓如此恐怖的壓制力,仍舊遊刃有餘的樣子,屬實叫鄭拓好一陣羨慕。
先天至寶戰神甲猶如自己的黑棺,躲在其中,先天不敗。
不僅如此。
戰神甲更加方便,而且擁有攻擊屬性。
羨慕歸羨慕,鄭拓也沒有說什麼,繼續保持專注,壓制戰神。
雙方的對決從一開始的緊張,慢慢的似乎變得習以為常。
十天,二十天,一個月,兩月
如果古怪的對決居然持續了十個月之久。
二者互相較勁,誰也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
但在這過程中,鄭拓越發的自信。
弒仙戟的強度令他欣喜,特別是在有輪迴帝紋的加持後,能夠做到與戰神分庭抗禮的地步,已經算是成功。
現在。
他更是憑藉弒仙戟與戰神對抗十個月不落下風,不得不說,弒仙戟或許擁有成為先天至寶的資質。
「戰神,讓我進入,砍了這弒仙與他手中的弒仙戟!」
戰神刀的聲音從戰神大世界之中傳來。
其當日破開虛空,返回戰神大世界後,便時刻關注着輪迴塔中發生的事。
如今。
他見自己曾玩弄於鼓掌的弒仙戟居然如此強橫,一時間,他多不爽的發生,試圖與戰神甲交換,進入輪迴塔中,將鄭拓與弒仙戟幹掉。
戰神刀說這般話語自然是有自信的,而且在場眾人,包括鄭拓,沒有人懷疑戰神刀的實力。
若戰神刀真的進入輪迴塔中,鄭拓只能退避三者,不然,他唯有拿出黑棺磚才能與其對抗。
只不過。
黑棺磚乃是他的底牌,他不會輕易拿出。
面對戰神刀的喊話,穿甲戰神不為所動,甚至沒有回應。
其面無表情,猶如石雕般,平靜的站在原地。
戰神甲散發出陣陣波動,一如既往的對抗着鄭拓的弒仙戟。
「小小道身,居然敢不回我所言,找死。」
戰神刀氣急敗壞的直接出手,試圖強行闖入輪迴塔中大展拳腳。
然而。
嗡
輪迴塔本能的發出震動,將戰神刀擋在了外面,不讓其進入輪迴塔中。
「該死的傢伙,你已失取法寶之靈,何故在敢擋我,找死。」
戰神刀的脾氣相當火爆,而且是那種說動手,絕對不會含糊的狠角色。
強橫的力量肆虐當場,試圖利用蠻力,劈開輪迴塔的防禦。
然而。
非常可惜的是。
縱然戰神刀乃是先天至寶,而且是攻擊類先天至寶,也屬實難以破開輪迴塔的防禦。
不僅如此。
因為戰神刀的任性,導致戰神大世界所在的星辰通道出現顫抖,一副即將崩塌的模樣。
「算了!」
有隆隆之聲傳來,那是戰神本體傳來的聲音。
如此聲音使得戰神刀停止了攻擊。
戰神刀不在意穿甲戰神,但他在意戰神本體。
有戰神本體出聲,戰神刀自然不敢造次。
但這傢伙不死心,仍舊守在戰神大世界的星辰通道所在,只要有任何可以進入輪迴塔的機會,他誰毫不猶疑的瞬間進入,隨後將鄭拓與弒仙戟斬殺。
面對虎視眈眈的戰神刀,鄭拓也無法說些什麼。
畢竟。
他沒有資格與戰神刀交流。
不過
他看向與自己對決已經十個月有餘的穿甲戰神。
「戰神,你輸了。」
鄭拓主動出聲與面前的戰神對話。
反觀戰神仍舊沒有任何回應,猶如死人般,平靜的站在原地。
「站在這裏你無法移動分毫,便是沒有任何探尋我輪迴塔的能力,你已經輸了。」鄭拓繼續開口。
他的目的便是阻止戰神前行,如今他已經醉倒。
而且。
在他的狀態下,完全能夠做到時時刻刻牽制住戰神,不讓其有任何動作。
面對鄭拓所言,戰神平靜的讓鄭拓心裏發毛。
按理說。
戰神不應該如此平靜,起碼他應該便顯出一些特殊的態度,以此反擊自己。
但
戰神此時此刻沒有任何想要回應的意思,難道說戰神並不認為自己被牽制住,還是說,其有別的手段而自己沒有發現。
想到這裏。
鄭拓心念一動,當即對戰神周圍進行探查。
憑藉輪迴令的特殊性,鄭拓探查一番後,並未發現戰神有任何特殊之處。
這傢伙猶如石雕般,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回應,沒有任何打算說話的樣子,更加叫鄭拓心中惴惴不敢。
他不怕吵鬧的對手,就怕這種一言不發,叫人猜不透態度的樣子。
心有所想,繼續保持着與戰神對抗的狀態,希望能夠從對抗之中,找到戰神為何如此冷靜的原因。
尋找之中。
二者繼續不斷對抗。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時間在不斷流逝之中,二者的戰鬥一如既往,猶如山中的頑石般,沒有任何變化。
但對於鄭拓來說,心中那種隱隱的不安越加明顯。
他曾修行過一種推演大術,名為通天。
他利用通天大術推演未來,得到的結果卻是十分危險。
很顯然。
戰神的確在搞事,而自己卻不知道其在做什麼。
破壁者當真是難纏的傢伙啊!
心裏想着,鄭拓只能保持耐心,繼續選擇與戰神對抗。
如此對抗又持續了一個月時間猶豫。
突然!
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戰神突然動了。
沒有錯。
平時猶如石雕般一動不動的戰神,在今日突然動了。
望着突然移動的戰神,鄭拓有所提放,但是就算有所提放,他也沒有能夠攔住戰神分毫。
他就這般眼睜睜看着戰神邁步前行。
他施展了渾身解數,弒仙戟上的輪迴帝紋散發出無與倫比可怕的威能,可仍舊無法阻攔戰神。
戰神猶如一座難以被撼動的神山,而在這神山的面前,鄭拓感覺自己渺小的猶如螻蟻。
面對如此一座神山的移動,他這小小的螻蟻,無論施展怎樣精妙的神通,無論施展怎樣強大的手段,都難以攔住這座神仙的前行。
「好強!」
鄭拓感受到了壓力,無與倫比的壓力。
原本。
他以為自己能夠對抗戰神,起碼能夠與其交手,不至於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但現在看。
自己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或者說。
他自己似乎低估了戰神甲的威力。
沒有錯。
他曾與戰神有過交手,甚至斬殺過戰神道身,對於戰神他並不覺得其強大,既然如此,那此刻戰神能夠繼續前行,唯一的解釋便是戰神甲。
戰神甲展現出了他先天至寶強大的防禦屬性。
任由鄭拓如此出手,任何鄭拓施展各種精妙大術,我自佁然不動,沒有任何效果。
眼睜睜看着戰神前行卻沒有任何辦法,鄭拓一時間陷入被動之中。
反觀戰神。
其邁着穩健的腳步前行,在前行了數步後,停下了前行的腳步。
隨後。
其在度猶如石雕般,安安靜靜的停留在原地,一副沒有任何威脅的樣子。
望着如此戰神,鄭拓暫時停止了出手。
原來如此。
原來這戰神自始至終都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其自始至終都保持着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自己這段時間所有的努力在戰神眼中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其壓根沒有在乎自己的意思,全然將自己當成了螻蟻,不予理會。
戰神甲啊戰神甲,戰神啊戰神,你究竟要做什麼?
望着如此戰神,鄭拓的直覺告訴他,必須阻止戰神正在做的事,如果不組織戰神此刻正在做的事,恐怕會發生令他意想不到的可怕事件。
直覺如此告訴他。
問題在於,他如今已經沒有任何手段來針對戰神。
戰神有戰神甲,先天不敗,別說自己手中的弒仙戟,就算是黑棺磚,就算是戰神刀也休想破開戰神甲的防禦。
除非有數位破壁者者聯手攻擊,才能將穿戴戰神甲的戰神生生震死,不然,沒有任何把破開戰神甲的防禦。
無法破開戰神甲的防禦,便是沒有可能阻止戰神。
一時間。
鄭拓陷入死胡同中難以做事。
搞不定啊!
望着此時此刻的戰神,鄭拓一個頭兩個大。
要是長生在就好了!
鄭拓心裏想着,忽然有聲音傳來。
當然。
此番聲音不是長生的聲音,而是花神的聲音。
「弒仙前輩,此時此刻的戰神看似先天不敗,實際上也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
花神與戰神向來不對付,此刻說話,試圖揭露此刻戰神的狀態。
「從何說起?」鄭拓詢問。
「弒仙前輩不要忘記,戰神甲乃是先天至寶,想要催動先天至寶必須有破壁者完成,現在的戰神僅為道身,憑藉道身催動戰神甲終究有一個極限,我相信,只要弒仙前輩繼續猛攻,用不了多久,戰神便會因此遭重,徹底失去催動戰神甲的能力。」
花神一口氣說了很多,表示戰神如今的狀態很差很差,需要繼續不斷猛攻。
「是嗎?」
面對花神的提醒,鄭拓有所懷疑。
戰神的確為道身,不過那戰神甲可是貨真價實的戰神甲,自己如此猛攻,難道真有效果不成。
「荒神前輩,您怎麼看。」
鄭拓詢問荒神的意見。
「花神雖然很討厭,但她說的沒有錯,先天至寶終究是先天至寶,以道身催動先天至寶終究不會持續太久,何況戰神已經催動戰神甲如此之久,相信只要繼續猛攻,便會有效果。」
荒神也如此說來,鄭拓微微點頭,算是可以確定,繼續猛攻沒有問題。
「弒仙戟!」
鄭拓呼喚弒仙戟。
刷!
弒仙戟當即自動出手,殺向戰神。
剛剛結束的戰鬥在度開啟,而此番戰鬥,鄭拓沒有任何留手,全力催動弒仙戟進行攻擊。
戰神面度如此攻擊,剛開始依舊遊刃有餘,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其似乎顯露出一些疲憊的狀態。
鄭拓見此,不由心中一動,當即明白有效。
不敢耽擱時間,全力以赴出手。
隨着他不斷出手,戰神的狀態越來越差,甚至最後,戰神的臉色開始出現明顯的變化。
「怎麼,這樣就堅持不住了嗎?」鄭拓露出笑容。
幸虧有花神提醒,不然,自己還真被戰神這冷酷的外表所欺騙。
戰神沒有回應,僅僅看了鄭拓一眼後,便是繼續保持着自己的專注。
見此。
鄭拓沒有任何留手,全力以赴出手,繼續給戰神施壓。
如此戰鬥。
在度持續了三個月之久。
三個月後。
戰神已經沒有開始的狀態,他整個人看上去狀態極差。
望着如此戰神,鄭拓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然而
令鄭拓萬分不解的是,戰神那疲憊的臉上,居然也露出了令人滿意的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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