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色,在這時候變得朦朦朧朧,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正好適合殺人!
我和冷漠到了海星酒吧隔壁的一條街的時候就果斷的停下來了,把那些器具都拿出來朝着海星酒吧的門口以及側面看了看,發現沒什麼人,有的,也是那些喝醉了酒到處晃晃悠悠的人物,還有一些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小年輕,張牙舞爪的從裏面走了出來,大咧咧的罵着社會的不公平,男人都是壞的,等等。
這些,都不是重點,我們重點觀察的是那些外國人,因為時間距離四點還有兩個小時,我們提早來了,也是為了應對突發事故的發生。
而我們也有時間準備準備。裝扮成酒吧買醉的人,到裏面去一探究竟!
同時,也要百分百注意安全,我和冷漠,必須時時刻刻保持着聯繫。
到了兩點半的時候,我們倆發現了幾個國外的可疑人物,這些人物都是金髮碧眼的歐美人。我和冷漠已經換好了便裝,打扮成了平時去喝酒買醉的,同時,在路邊找了個站街的女的,塞了五百塊讓她們配合,我倆一人摟着一個,晃晃悠悠的進去了。
進去以後,果然就發現那四五個外國人正在舞池中間舞動着,十分的瘋狂,其中有兩個是金髮碧眼的女的,一個長得很好看,胸大屁股大的性感,一個長得有點黑,不怎麼好看。不過兩個人跟着音樂舞動的頻率實在是太耀眼了,使得所有的人都圍着她們,正在看,而那兩個歐美男,這時候嘶吼了一聲,朝着她們撲了過去,把她們的外套給撕了。露出了裏面的三點式,這更加的激起了舞池附近的人們對夜晚的渴望,他們舞動的十分的激情。
而我和冷漠在一邊也動了一下,主要是那兩個站街女,總是要求我們去跳舞,她們覺得我倆太無聊了,而我則是直接跟她們說,坐下喝酒,「錢,我們都給了,安靜點能不能行?」
看我的態度強硬,她們倆也不敢說什麼了。
一直到那四五個歐美人似乎跳累了,然後就下來,把外套都脫了,那兩個歐美女的,還挺開放,喝完酒以後就嘶吼了一聲,和另外兩個歐美男當眾擁吻了起來。
我和冷漠對視一眼,覺得很奇怪,如果他們就是和冷封交易的人,那麼,他們在這裏這麼耀眼的表演,豈不是很扎眼,這樣,就不利於他們交易了啊,難道這點常識都不懂?
時間終於到了三點的時候,正主上場了,我見到了冷飛。看到了他的時候,冷漠下意識的去躲,而我告訴他不用躲,反正我們都做了易容,而且有站街女的掩護,我倆互相喝着酒,順便還假裝真正的買醉的夜晚男人,在站街女的腿上抓了幾把,欲求不滿的和站街女多喝了幾杯。
冷飛都出現了,冷封想必不會遠,可能孫老頭直接不會出現,畢竟他的實力雖然強橫,但是上次受傷嚴重,而且,老人行動不便,交易起來會比較困難。
冷飛往這邊看了幾眼,沒什麼問題,似乎就帶着幾個年輕人往一個包間去了,他們似乎是開包房喝酒唱歌跳舞,而那些年輕人,我注意了下他們腳下的步伐,這些年輕人,似乎都是當兵的!絕對都是,看他們下盤十分穩健。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沒什麼奇怪的啊,他們狼牙也需要放鬆,來這種地方玩玩,也很正常,我以前高中的那些退伍的同學,還有人經常喜歡去找-雞的,也並不奇怪啊。
已經三點多了,交易肯定快要開始了,我和冷漠很着急,同時,用通訊器給傑克那邊發消息,讓他把海星酒吧里里外外的所有房間的監控都發過來一遍,我就不信他們還沒行動,只是為了玩耍。
而事實是,冷飛帶的那些年輕的兵哥哥,都是玩瘋了的,還找了幾個站街的陪着一起唱,一起玩,讓我不得不懷疑了,是不是解析密碼有誤?僅僅只是他們出來玩?
但是這話我不敢說,如果傑克生氣撂挑子不幹了,那我們就完蛋了。
所以我和冷漠也就只是猜測,一直到了三點五十五的時候,我們都坐不住了,如果不是在海星裏面,或許是在外面,那兩個站街女,似乎想賺更多錢,問我們去不去外面的賓館,她們看我們倆帥,可以給我們打八折。
可是就在我倆打算出去的時候,這時候。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雖然都是華夏人的臉的模樣,但是,從他們的相貌上來看,我敢肯定,他們不是華夏人,不是韓國的,就是倭國的!絕對是!
對啊!說是和國外的人交易,並不一定就是那些歐美人啊,而且,那些歐美人那麼招搖,一來就又唱又跳的,肯定不是他們,而且,看他們似乎還吃了搖頭的,哪有傻子進行這麼機密的交易之前還吃這種讓人喪失神志的東西的?
而為了證明我自己的想法,我故意的拉了一把站街女的短裙,讓她的短褲漏出來,而那幾個人之中的一個,盯着她那小翹臀眼睛都亮了,立馬賊溜的喊了聲,「喲西!」
這讓我確定了,他們是倭國人,而不是韓國人!
那個站街的嚇了一跳,我立馬抱住她,把上衣給脫了下來包住了她的下盤,那幾個倭國人,還衝着我豎起大拇指。認為我是紳士風度,還用日語說了什麼,不過我沒聽懂。
倒是站街女,似乎一眼桃花的看着我,還問我是不是真的對她有意思,為什麼這麼憐香惜玉,還說。「你這麼帥,還這麼有風度,請我們過來花這麼多錢,也不亂摸,也不弄炮,你真是喜歡我啊?」
我笑了,問了句。「你覺得我喜歡你?」
她還嘻嘻一笑說,「帥哥的口味,真的說不準哦。」
我搖了搖頭,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不過,為了能多看那些倭國人一眼,我抱着她的頭。看着那邊的方向說,「對啊,我喜歡你。」
同時,我掃了一眼他們所進的房間,就在冷飛他們那一排的倒數第三個。
站街女立馬高興死了,說,「那好吧,今晚,我給你五折,下次來,我給你免費!好嗎帥哥?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話。」
我看着她一臉的濃妝,雖然長得還行,但是早已是破爛貨了吧,不過為了讓她能夠給我做掩飾。我只能敷衍着她。
就在這時候,門口來了幾個人,有一個壓低了帽子的傢伙,化成灰我也認識,就是冷封,他興沖沖的進去了,他也摟着一個大屁股的妞,而且似乎是富家小姐,穿的很華貴。不知道從哪兒帶來的,但肯定是陪襯,看吧,人家找的陪襯都是高級貨,而我卻只能找個站街的,我還是太屌絲。
他進了那個房間以後。我立馬就找了傑克,讓他把那個房間的視頻轉接過來,可是,當我看到那個房間裏空無一人的時候,我愣住了。
「嗎的,怎麼沒人?」
而這時候,站街女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問我看什麼呢,我就說,「我去趟廁所!你在這兒等着」,說完我給了冷漠一個眼神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到了廁所以後,我就把那個視頻倒回去看了下,果然被我發現了端倪,那裏有一個地下室暗道,這地方,顯然是他們經常來的,又或者,這裏的老闆和他們認識,或者也是倭國間-諜-組織的也說不定。
但如果我就這麼直接闖入的話,有危險不說,還可能什麼都抓不到,但我如果直接報警,或者聯繫獵豹,那萬一撲了個空呢?
想到這,我打算單幹,而我直接給冷漠發了個短訊過去,告訴他,準備行動了。而我們一人摟着個站街女,去了前台以後,告訴他們我們要去那個房間,可是前台說那個房間有人,而我們已經搖搖晃晃的過去了,假裝喝醉了。
她說有人,可當我們推開門的時候,卻沒有半個人,冷漠就假裝生氣,怒道,「怎麼個意思,沒有人,騙我們說有人?這是你為自己預留的炮-房麼?」
那前台mm似乎也沒這樣闖入過,而且,這裏應該上鎖了才對,其實是被我和冷漠硬推開的,鎖頭都撞壞了。
而前台mm沒辦法,只能去打電話找經理來,問問情況,而我們已經在裏面,裝作和站街女親熱,其實,我和冷漠已經把她們打暈了,只是拖着她們的身子而已。
等前台mm走了以後,我倆關上門就直接朝着那個地下室的入口使勁兒,發現這入口還挺堅固的,一時之間還開不了。冷漠找了一下,發現了一個開關,按了下,果然能打開,而這時候外面似乎來人了,我和冷漠,果斷的跳下了地下室的樓梯,把蓋子的鎖給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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