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狗哥,我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就死命的喊啊,「救命啊。狗哥,救我們。」
跟我一起的小胖估計也是看到了狗哥以後,跟我一起扯着嗓子就喊了。
起初我也以為這地盤兒是立威這傢伙的,就算喊也沒用,肯定都是他的人,所以他們才肆無忌憚都不塞我們嘴巴,可這會兒看到老狗,我可就不這麼認為了。共每腸劃。
如果連他都是立威的人,那我就不活了,我和瘋子哥他們這麼深厚的兄弟情義,還扯個屁啊。野豬立威他們也沒想到,我居然會來這一套。那老狗愣了下,往我們這邊兒看了眼,估計是我很狼狽,頭髮啥的。都跟見到他的時候不一樣,老狗這人眼睛有點花,估計沒怎麼看清楚,還搖了搖頭說:「瞎幾把喊啥呢,老狗是你喊的麼?」
我趕緊叫了聲,「是我啊,許默,狗哥,你忘了我了嗎?」
野豬聽到了這話,給卡尺頭使了個眼色然後就把我往回拖,速度快的很,我和小胖都沒反應過來。這傢伙臂力也大,一下就把我倆拖到了剛剛來的時候的那個房間,還想把我們給鎖到廁所里,估計是想等老狗走了以後再把我們帶去他們想帶我們去的地方吧。但現在不能讓老狗發現,以防生變。
我剛還想再喊,就被野豬一拳頭悶在臉上,疼的不行,感覺眼襖子都要凹陷下去了,疼得要死,我還想叫,野豬已經把我按在牆上。他的手勁兒打,喝了句,「再敢叫就要了你的狗命,閉嘴!」
小胖還想嚷嚷呢,也被他打的半死。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野豬背後傳來,「放開他!」
野豬回頭,看到的是剛剛那個猥瑣的男的。這男的身高不足一米七,但黝黑和矮壯的身材讓人不能小覷。卡尺頭這時候說了句,「還真是認識這傻比的,算你走了狗屎運了,不過,一起留下吧。」卡尺頭的話剛剛說完,他已經動了,一個健步躥到了狗哥的旁邊,鞭腿就甩了上去,他的這一招很快,對上我這種一般人基本上是穩穩地被虐,所以每次我都中招,但我是故意中招被甩,然後再抱住他的腿跟他同歸於盡的招式,否則的話,對卡尺頭這種練家子來說,我只能被動挨打。
可是讓我覺得碉堡的是,這一腳過後,卡尺頭居然不動了,保持那個姿勢,我以為,他是腳抽筋了還是怎麼的,可是等我的視線漸漸移動到狗哥那裏的時候,我發現,他的一腳已經踹在了卡尺頭的襠部,一腳,他什麼時候出腳的,速度這麼快?
卡尺頭捂着檔,嗷嗷叫的躺了下去。老狗漏出了那人畜無害的笑容,說:「怎麼的,我話都還沒說完,就要打我啊,我好怕啊。」野豬這時候看着老狗的眼神就已經變了,問他,「你到底是誰,我們這裏再處理家事,不關你的事就走開。」
口氣雖然變和緩了,但依舊冰涼,好歹是道上的大哥,總不能看到老狗厲害就跟老狗求饒吧,何況,野豬自己也很厲害。老狗笑眯眯的說,
「也可以,不過你得放了他。」
他指了指我,野豬的神色一凜,說,「如果我說不呢?」老狗笑眯眯的說,「那你跟他的下場應該會差不多。」
野豬眉頭一挑,說,「哦?在解放縣城,還沒幾個人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你憑什麼這麼有自信?」
老狗笑了下說,「就憑老子叫老狗,老子是你狗爺爺。」
話剛落音,他已經動了。我仿佛看到了第二個德叔,我這才知道德叔的厲害,就是那種所謂的內家功夫,我有點暈,只看到半空中老狗的身子划過了一個半圓,然後就擊打在了野豬的肚子上,那圓滾滾的肚子,這一拳頭下去,好像沒半點反應。
老狗微維一笑說,「不錯,挨了我這麼重一拳還能不倒的,你也算是個人物了。」野豬的額頭上都沁出了汗,我看的很清楚,就算是抱着我和小胖走一里路,他也不會留這麼多的汗,可是此刻,他流了,這代表了什麼。
代表老狗的實力和他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不是一個層面的。好強的傢伙。我內心震驚不已,我居然能跟他成為兄弟,我不禁感動的熱淚盈眶啊。「你到底是誰?」
野豬瞪着他,有氣無力,雙手撐着身子不讓自己倒下。「縣裏什麼時候出了你這麼個人物了?」
「誰說我是這縣裏的人了?」老狗笑了下說,「那什麼,我來這裏也不是為了別的,就送我這個弟弟回來,順便,跟劉子銘和金野談個生意。」這話一出,不光是我,就連野豬眼睛都快瞪瞎了。
「你跟銘哥談生意,你是誰的人?」野豬這會兒也意識到不妙了,的確,這地方可是他們地盤的機密地帶,一般人是沒法進來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把我給囚禁在這個地方了,就因為不擔心有外人闖入,一般都是自己人,就算是有外人闖入,也能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也不敢在此撒野。
而這個傢伙,在此處,如入無人之境,而且還如此藝高人膽大,他到底是誰。野豬不由得暗罵自己太莽撞,由此得罪了大人物怎麼辦,這人,顯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呵呵,你現在還有資格問我是誰的人?」老狗指了指我,「現在,我帶走他,你沒啥意見吧?」
他還能有個屁的意見,我罵了句:「草,狗哥,要不是你,我就死翹翹了,謝謝啊。」他罵了句:「滾,兄弟之間還需要說謝謝,草泥馬的,趕緊的起來,怎麼才跟你分開不到一天,你就成這死樣子了,要不是我順道過來找下劉子銘,金野他們談生意,還真碰不上你,咋的了這是,你得罪誰了?」-#~妙?筆?閣?++
我沒說話,倒是直接讓他給我鬆綁,我又給小胖鬆綁,然後走到了野豬和卡尺頭的旁邊,一把就拎起野豬的頭髮,罵了句,「你不是**的嗎,咋不說話了,草。」
「狗哥,這兩個孫子,我要廢了他們,你幫不幫我吧?」
老狗看了我眼,說:「行啊,不過在這裏肯定不能動手,我可以幫你把他們給帶出去,而且神不知鬼不覺。」我問他是真的不,他說當然是真的,你狗哥能騙你麼。我說行。我倆的話估計是讓野豬和卡尺頭害怕了,卡尺頭就喊了句,「狗,狗爺,別,別這樣,我這手是移植的,要再廢了我就永遠沒手了啊。」
我罵他,「誰叫你賤,過來開罪我們。」他說:「我們也是沒辦法的啊,跟着立威老大混,老大說啥就是啥,再說了,我這手,還是他給我去m國移植的呢,我不給他賣命給誰賣命啊?」
我搖搖頭說:「那沒用了,你們都要廢了我了,我還不廢了你們,那我不是賤的麼,如果今天我沒碰到狗哥,晚上我和小胖可能就要完蛋,所以現在我廢了你倆,也不算過分吧。」
我和老狗就打算動手,把他們運出去,我的想法是弄到後山去解決,先廢了立威的左右手,讓他在學校里沒法混下去,再慢慢分離他的勢力,最後解決他,讓他沒辦法跟我們爭解放中學老大的位置。
就在最後一課,野豬估計是也怕了,不管是在外面混了多久,多牛逼的人,在這會兒也怕了,他拼着命似的,一把抓住了狗哥的手腕,說了句,「狗爺,你談生意的銘哥,劉子銘,就是我老大,你這樣動我,是不是不想跟我們繼續合作做生意了,如果你和許默動了我,只要不殺了我,我肯定會告訴劉子銘,那麼你們的合作也別想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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