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全力攻來!」師傅對我叫道。
「是。」應了一聲,我展開身形向師傅撲去。
滿以為憑自己角度的刁鑽再加上*般的攻擊可以逼的他手忙腳亂,可剛交上手我就知道錯了,不論我角度如何刁鑽,他總是能未卜先知的防在那裏,非常自然寫意。攻了十來分鐘,我鬱悶的發現,自以為可以無敵天下的武功竟然連師傅的邊都攻不破。
「為師要出手了,你小心了。」師傅道。
出手吧,出手吧,打人不行我防守可是一流。他的攻擊雖然沒我那麼刁鑽,但招術可不簡單,每每攻人必救,出其不意,要不是我練的武功最講求反應,早就被他掛了。他攻了十分鐘,同樣沒有打中我。
「可以了,不用再打了。」
「是。」
「進屋吧,我有話要說。」
進屋坐定後師傅說道:「你出招雖無章法,但卻招招出人意料,防守反應超群也是令人毫無辦法,不知你的武功是誰教給你的?」
「自學的,在你之前我還沒有師傅。」
「自學」?我的話讓你一驚,見我淡然自若不似說謊苦笑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
「有沒有聽說過『君山邪老』這個稱號?」
君山邪老!我暈,我三歲的時候聽的最多的江湖傳聞就是這個什麼君山邪老的了,什麼君山一藥百病無,邪老一出震江湖,還有好多來着,時間太久記不清了。原來當年白道黑道都不想惹的人物現在就在我面前,還做了我師傅?怪了,江湖上不是說他不收徒的嗎?怎麼……
見我吃了一驚,知道我曉得這個名號,他接下去說道:「在君出邪老全力出手下毫不吃力,十七八歲的少女,武功自學,嘿,說出去不知道有沒有人相信。」
「徒兒是在七歲那年無意中得到一本武功秘籍,一身所學全出自那裏,師傅的意思是說——徒兒的武功很厲害了?」君山邪老可是早早成名於江湖的高手啊,連他都不能攻破我的防守,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以後在江湖我可以橫着走了!還有,他即然是我的師傅,嘿嘿~~寧殺錯,不放過,把他那些厲害的招術全學來,那樣,我就不光防守可以橫着走了,看誰不爽就扁誰,那才是快意江湖嘛~!
「按你的年紀來說,再過十年,天下第一應是非你莫屬了……即然你知道君山邪老,想必也知道他不收徒的傳聞吧。」師傅問道。
「是啊,剛剛我還奇怪呢,那你為什麼收我為徒?」
「這就要說到另一個人了,二十年前,為師和天廬門的童一峰在厲山相遇,由於一個誤會交上了手,卻是不分勝負,於是我們相約一年之後再在厲山比試,但是一年過後我們還是無法勝過對方,就這樣比了十年,這十次比試雖然沒讓我們分出勝負卻令我們成了好朋友,童一峰覺得我們再比下去結果還是一樣,於是相約在十年之後各自帶一名徒弟來比試,誰的徒弟厲害就算誰贏。」
二十年前?減個比試的十年,收徒再減十年,也就是說不久後就是比試的時候了,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要收徒早在十年前就收了呀,現在收我做徒弟幹嘛?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關係,收你為徒當然就是要你去應十年之約了。」師傅一副你很笨的樣子說道。
「可我不是你一手教大的呀,即使我贏了也說明不了你的武功比他的厲害嘛。」
「贏了就是贏了,只要能贏你管我是臨時找的還是自己教的,是徒弟不就行了?」
「……」
這是什麼邏輯?本以為這老頭是這君山家族裏的另類,沒想到原來也是一丘之貉,看來,他們的思路是常人無法理解的,算鳥,還是先把他那些厲害的武功搞到手再說。
「那,師傅,離你那個什麼約的還有多少時間?」我問道。
「再過三個月。」
「那這三個月里,師傅是不是該教我點什麼東西,像你剛剛進攻時那些招式?要不然到比試的時候,你的武功我一點都沒有,這還像師徒嗎?」
「這倒也是,……你的防守是沒什麼問題了,至於進攻嘛,……你的攻擊角度比一般人要多,用平常的武功教你倒是埋沒了你的潛力,這樣吧,我呆會先想想教你哪套武功,然後再修改成適和你的招術,三個月也學不了多少東西,能學一套進攻的用用就好。」
「嗯。」雖然少了點,但也還算不錯,一套就一套,將就着用吧。啊呀,差點忘了,君山一藥百病無啊,這個也是好東東呀,被捉「親」雖然是中計,但我要是有解藥啊什麼的,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捉了。
「等等,師傅。」我想到這連忙叫住正往外走的邪老。
「徒兒還有什麼事嗎?」師傅見我叫他,回身問道。
「師傅,你會不會煉解藥?」
「你即然知道我是君山邪老還這麼問~~呵,想學是吧,等十年之約之後再說吧。」
「哦。」那就再說吧。
……
哈哈~~!這套經改良的武功還真管用,看見我手中的布條沒有?這可是在和邪老動手時從他身上扯下來的,沒想到連他這個創始人也會中招,嘿嘿,爽就是一個字嘛!
「不算,不算,剛剛沒注意,再來!」師傅大叫道。
「不算就不算,這次要是再讓我抓到你可不許耍賴了哦。」我們剛剛打賭,要是我能動到他,他就教我煉藥。說完我又向他抓去,這次他謹慎了許多,不過,嘿嘿~~……
「不算,你賴皮,你這是故意受我一掌才抓到的,不算。」師傅毫無風範的大叫。
不算就不算,我腦子裏可不只三十六計這麼少,要扯點布條有什麼難?看我的「借錢不還」……還不算?那再來一個「飛彈口水」……又不算?看我絕招「*」……「美女香吻」……
在邪老中了我幾十計後,由於衣服實在不堪再扯,終於含淚答應了教我煉藥的要求。
「嗯~~好香啊。」心情大好的我跑到山林中野炊,聞着這兩隻大鳥烤出來的香味不禁出聲。離烤熟還差一點,我把它們支回架上,調整一下碳火。在後山的這些日子,燒烤就是我最大的樂趣所在,現在可沒有什麼幾級幾級的動物保護法,我是什麼東西沒見過就吃什麼,像眼前這兩隻大鳥,花花綠綠的,在現代可見都沒見過。
「!」有人!我感覺到有人在窺視我,起身察看,發現……「喂!怎麼又是你?你別老在我燒烤的時候跟只鬼一樣的在我身後好不好?」那傻傻的鐵志好像根本沒聽到我的話,只是呆呆的看着我。見他又是這個表情,我一副被你打敗了的樣子嘆道:「好!你……有種!」
我燒烤時的好心情不知被他破壞了多少次,不教訓教訓他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去死吧……「你別那麼看着我好不好?……好吧,你說吧,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要做你老公。」鐵志終於開口說道。
「……」不要生氣,呼,不要生氣,我在心裏不斷對自己說着,讓自己平靜下來。生氣解決不了問題,像這樣的傻子,對他生氣是沒用滴,說不定勸勸他就好了,不要生氣,呼——。
「你先說說,為什麼要做我老公。」我儘量平靜的說道。
「……因為……我要做你老公。」……我&@&#&$&@#&&$&@&*#$&*@@&,呼——不要生氣,呼,直接勸他就好,說不定會有用呢。
「鐵志,如果你能變得英俊、聰明、沒有你那些親戚、不用斧頭做武器、武藝高超的話,我想我才有可能考慮一下,懂了嗎?」我柔聲說道。
「……等我。」鐵志想了一下,甩下這句話就向林外跑去。我反而一臉不可思議的呆在那裏:不是吧!這樣就閃了?我哭,早知道這樣說他就閃,他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就不揍他了嘛,害得我鬱悶了這麼多天……
「碧心啊,晚上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就走。」師傅在門外說道。
「走?去哪啊?」我放下手中正在攪拌的藥材,疑惑的問道。
「你煉藥煉壞腦子啦?三個月時間到了,你說我們去哪?」
「這麼快就到了?……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解開圍裙,向住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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