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鄭元,你人很好,可是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你一定會找一個更適合你的女孩……」
醉態酩酊的鄭元舉起手中已經喝了一半的二鍋頭灌了一口,想起今天下午自己的表白,他的心裏就一陣心塞。
「我的人生特麼的就是一個杯具,表白四十九次被人拒絕五十次,老天啊!你這是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啊!」
鄭元說完,他舉起手中的二鍋頭又是一口灌到了肚子裏,半瓶酒兩口下肚,就只剩下一個瓶底了。
鄭元還在上初中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父親在澳洲找了一個大洋馬過着自己的快活日子;母親也不甘寂寞找了一個米國的黑鬼,早早的就移民到了米國,就剩下他一個人在華夏國領着他們兩人每個月的「救助金」。
自從父母離婚後,鄭元一個人生活缺乏管教,初中的時候每個月領着父母的「救助金」;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他的生活也就變的散漫了。
至於學習成績自然也就不用提了,但是這小子的運氣不是一般的diao,高考的時候他既然超常發揮;成績考的還不錯,鄭元拿到了燕京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的時候,他的高中班主任都不敢相信他真的考上了,然而看到鄭元手中的通知書他也沒話說。
燕京大學在華夏國算是三流學校,然而學校的藝術系卻是在華夏國享譽盛名,學校里出了不少的明星,名聲鵲起,慕名而來的學生自然就很多了,美女那就更不用說了。
鄭元踩着燕京大學錄取的分數線成為燕京大學藝術系裏面的一員,他的理想並不是為藝術獻身,而是為了快活把妹。
可是根據異性相吸的這個道理,美女多的地方帥哥自然也就多了,鄭元張的並不好看,但是也不難看。
然而在這個看臉的時代,沒有一張好臉,你就得有一個好爹,如果你連一個好爹都沒有,那你就只能和美女說拜拜了。
鄭元一向眼光挑剔,心高氣傲他誰也不追就認準了燕京大學公認的冷艷校花,前前後後他一共表白了四十九次,被拒絕了五十次。其中有一次,他表白的時候,被旁邊的觀眾給拒絕了,還嘲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鄭元聽到那些嘲諷的話,他不能忍,可是現在必須得忍,下定決心要讓那些人看看他這個癩蛤蟆最後還是能吃上天鵝肉的,就這樣他鍥而不捨,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精神在學校里成了學生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跌跌撞撞的朝着家裏走着,鄭元的心裏越想越淒涼,他仰頭將手裏僅剩瓶底的二鍋頭一口氣全部都灌到肚子裏。
一整瓶二鍋頭下了肚對於之前滴酒不沾的鄭元還是非常的勉強,本就步履闌珊的他身體就更站不穩了,扶着牆的手臂一軟,整個人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手中的酒瓶也摔碎了,玻璃碎片劃在了他的手掌上,直接劃出了一條五厘米長的大口子,口子很深,皮肉外翻,傷口瞬間泛紅,鮮血外涌,很快他的整個手掌都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鄭元現在已經醉了,但是手上的痛楚還有那鮮紅的血液,他還是知道自己受傷了,從褲兜里拿出一包紙巾,直接全部都按在傷口之上。
這麼做並沒有太大的緩解,殷紅色的鮮血很快就將紙巾染成了紅色。
平時不怎么喝酒的鄭元今天直接幹了一瓶二鍋頭,現在酒意上頭,整個人的意識都已經模糊了,身體完全的處於一種本能的狀態。
他醉了,已經麻木的大腦讓他忘記了手掌出的疼痛,扶着牆緩慢的站起身依附着牆走回家。
「臭老天,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了,告訴你,我鄭元現在豁出去了,我這癩蛤蟆一定要吃上那隻大白鵝的肉!」鄭元走到自己的家門口,他一邊掏鑰匙一邊指着漆黑的夜空破口大罵。
「想讓我放棄追她,除非現在從天上掉下來一個天仙,要不然咱們沒得談。」
鄭元一隻手受傷另一隻手掏鑰匙並不方便,啪嗒一聲,鑰匙掉在了地面上。
他眯着眼睛彎下腰去撿鑰匙,在他將鑰匙撿起來還沒有來得及站起身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撲通巨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天上掉了下來。
鄭元抬頭看向自己的正前方,這不抬頭不打緊,一抬頭,他看見在自己面前的地面上躺着一個女人。
一個穿着黑色緊身皮衣的女人。
「我靠!老天爺,你真的給我掉下一位天仙啊!」鄭元嗅着周圍空氣中,女人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幽香,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然而事實就在眼前,剛剛才向上天起誓,這才沒過多長時間上天就顯靈了,看着美女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副迷倒眾生的臉蛋,鄭元的臉上露出了非常的淫邪的笑。
「老天爺,你既然給我來真的,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這麼漂亮的美女,今天夜晚我這守了近二十年的處男身終於能送出去了。」
鄭元看着地上女子那並不輸給自己追的那校花的美艷,早已烈酒下肚的他已經炙熱難耐了,這突然從天而降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壓抑在心頭的炙熱瞬間的釋放了。
**一刻值千金,鄭元也不顧手上的傷了,匆匆開了門,將美女從地上抱起來便進了屋。
鄭元的房間很簡單,一廳一臥一衛還有一個廚房,一進門便是客廳,在客廳里擺放着一張沙發,陽台和客廳之間有一扇落地窗,薄沙似的窗簾將客廳和陽台隔開,窸窸窣窣的月光透過窗簾照在沙發上。
沙發的前面擺放着一張玻璃茶几,茶几上很凌亂,放着一些亂七八糟的雜誌,還有些麵包和薯條的碎屑,一盒用了三分之二的紙抽;一台不大的電視就放在沙發對面的電視柜上。
鄭元進了屋,他直接將女子放在沙發上,看着女子那長長的瓜子臉上沒有一絲的瑕疵,堅挺的雙峰在黑色緊身衣下更加的誘人,早已在酒精的催促下浴火焚身的鄭元也不想了那麼多。
直接將上身因為摔倒而變得髒兮兮的衣服脫掉甩在一邊茶几上,雙手捧着女子的臉就準備撲倒在女子的身上開始一夜的激情,徹底解放自己守了近二十年的貞操。
然而就在鄭元的手捧在女子的臉上時,他感覺到自己的手仿佛突然浸入冰水一般,冰冷刺骨,兩隻手都快要凍傷了,身體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槽,怎麼這麼冷!
冰冷的感覺令鄭元的酒意醒去了一半,心中的浴火也被那一團冰水給徹底的澆滅了,將手從女子的臉上拿起張口哈氣想讓自己雙手上的溫度恢復。
這個時候,鄭元方才注意到自己的剛剛被白酒瓶子劃破的手掌現在還在出血,在女子的臉上還留有他的一個血手印,從桌子上拿了些抽紙按在自己的傷口上。
按住傷口後,鄭元又抽出了一張紙準備將擦拭女子臉上的鮮血,紙落到了美女的臉上,他驚詫地看到美女那蒼白的臉頰上不要說血跡,就連一絲的血色都沒有。
怎麼可能會這樣?我剛剛明明是捧着她的臉,鮮血明明留在她的臉上了啊!
鄭元不敢相信,他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按壓在傷口上的紙巾已經模糊可見殷紅色的鮮血了。
自己的整個手掌都是血紅,按在女子的臉上不可能沒有一絲的鮮血。
鄭元將按壓傷口抑制鮮血的紙巾拿了起來,任由鮮血從傷口流出滴落在女子的臉上。
只見鮮血落到美女的臉上後,殷紅色的鮮血在一瞬間便滲入了女子的皮膚之中就像水滴滲入海綿一樣。
鄭元看着這一幕,他心中大驚伸手去捏了捏女子的臉蛋,發現女子除了身體冰冷徹骨其它的和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樣的事情鄭元之前聽都沒有聽說更不要說見了,他的心裏還是非常的詫異,以為喝酒眼花剛剛的鮮血並沒有滴落在美女的臉上。
他再一次將手按在女子的臉上,這一次他站起身將臉湊的近一些,想看清楚到底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眼花。
鄭元剛剛將臉湊過去,正準備將捂住美女的臉鬆開的時候,那一直昏睡的美女突然睜開眼,四目相對,看到女子那雙碧綠色的瞳孔,他的心裏不禁疑惑。
人的眼睛怎麼會有碧綠色的瞳孔?
鄭元心中疑惑未解,女子雙手抄起,直接將他的頭抱住,張開她那櫻桃小口,長長的獠牙在昏暗的夜光下格外的刺眼,看着那獠牙上閃爍着的寒光,鄭元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兩個大字。
殭屍!!
下一秒間,鄭元只感覺自己的頭猛的一沉,女子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脖頸上,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鮮血從自己身體上流逝。他努力掙扎想要掙脫美女的束縛,然而力量也隨着鮮血的流逝也變的越來越弱,他的掙扎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鮮血的大量流逝令鄭元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死亡的恐懼佔據了鄭元的腦海。
美女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在吸食了鄭元的鮮血後,她的臉頰漸漸的恢復了血色,月光之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美女的臉色恢復後,她的嘴從鄭元的脖頸上緩緩的移開,瞳孔的碧綠色漸漸的褪去,恢復墨黑色變的與常人無異。
「難道是我的錯覺嗎?」美女在吸食了鄭元的鮮血後,她從沙發上起身,將鄭元放在沙發上,驚艷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
美女默默的注視鄭元,沉思了良久之後,她搖了搖頭,道:「一定是我的錯覺,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
「今天要不是你,我死定了,送你一滴血,來報答你救我的恩情。」美女說完後,便走到了落地窗前,她並沒有急着推開窗子離開,而是輕輕的撩起落地窗的窗簾,仔細的觀察了外面的情況。
就在同時,兩道長虹而至,由遠及近速度飛快。美女見那兩道飛至的長虹,臉色大變,神色驚恐,道:「真是兩個難纏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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