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 、 、 、 、 、
我回家的路上就感覺被踢中的右臉火辣辣的疼,而且嘴裏一股子血腥味。
我就用舌頭舔了舔牙齒,接着又用手挨個晃了晃,不知道當時是由於被踢的有些失去知覺了還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老感覺有一顆後槽牙有些鬆動。
當時我挺害怕牙齒掉了的,我就趕緊不敢動它了,萬一給它掰下來那可咋辦。
我走路的時候回身都挺疼的,不過這種疼痛因為我的注意分的轉移而緩解了許多,我當時越想越擔心,就害怕自己的牙齒掉下了,掉下來那可咋早,想着想着我就挺來沉的,心裏對那個煙花燙也更加的怨恨了,心想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打掉之一個牙齒。
我往家走的時候就見路上的人都看我。估計我現在這副情形太惹眼了吧,我知道之們心裏都是抱着看戲的心態呢,畢竟這個事界上對弱者真正抱有同情心的並沒有幾個。夾斤縱巴。
我到家的時候徐妍看到我臉上的傷了,雖說沒破口子,但是好多淤青,所以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跑過來問我怎麼又受傷了。
我挺不想說這事的。就沖她說:「沒事,走路的時候沒看路,掉坑裏摔得。」
她當然不信,不過也看出來我不願意講,也就沒有多問,見我渾身上下全是土,就讓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接着她就問我我的衣服沒拿回來嗎。
她一說我就挺後悔的,當時只顧着裝逼了,書包里全是衣服,這可咋早,我就沖徐妍撒了個謊說我不小心給丟了。
徐妍也沒說啥,就小聲沖我說:「那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去給你找找衣服,下午我帶你去買兩件衣服。」
我當時悶着頭就進了屋子。
說實話,我知道徐妍對我挺好的,但是我的心裏挺排斥她的,我希望這個事界上的所有人都能對我好,但是唯獨她除外,我倒希望她對我刻薄點,對我凶點,對我差點。那我就能給自己充足的理由討厭她了。
我洗完澡之後徐妍就給我找了身乾淨的衣服讓我換上了,她說飯也早就做好了,她等我呢,就讓我過去吃飯。
我就讓她先吃完我在過去吃。
其實這麼長時間了,我和徐妍在一個桌上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我大多數都是找個藉口讓她先吃完了我再吃,不過後來她看出來這一點之後總是找個藉口讓我先吃,然後她再吃。
她就說她自己不餓,讓我先吃。
吃過飯之後徐妍就進了我屋,給我塞了六百塊錢,說讓我自己去買兩件衣服。她就不陪我去了,接着她還問我夠不夠。
我就點了點頭,說夠,然後就揣了兜里。
現在想想那會兒我確實有點太沒良心了,竟然連句謝謝都沒有。
我當時雖說看起來沒啥明顯的傷口啥的,但是就感覺渾身上下疼的難受,所以我就去床上躺了會兒。
估計我剛才打架耗費了太多體分,所以等我醒了之後我就發現已經四點多了,我就趕緊往上起,結果這一起給我疼的汗都流了下來。
要是一個地方疼的話還說,關鍵是現在是渾身上下都疼,我只好咬着牙扶着床坐了起來,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就感覺右臉牙齦那塊兒挺疼的,我就挺害怕的,心想自己的牙真不會出了啥問題吧。
後來我跑洗手間去看了看,最後不放心,就讓徐妍領我去牙醫診所看了看,結果人家醫生說沒啥事,就是有點紅腫,就給我開了點消炎藥,後來我倆回去的時候我就提前下車了,我就去了我們市裏的一條擺地攤的小街,說是小街,其實就是個小商場,上頭還搭個棚子,有種那種菜市場的感覺。
那條小街上頭啥都賣,便宜的衣服啊,小玩具啊,小零件啊,小雜貨啊,我就在那逛了逛,我邊逛邊瞅着路兩旁,希望找到個趁手的防身兵器啥的。
當時我瞅見了一根雙節棍,我就拿起來耍了兩下,結果不會玩,一下子甩在了自己的後背上,正好打我被刪的一塊淤青處,給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就放棄了這玩意兒,雖說我日後要是練練啊啥的說不定能耍的挺好的,而且這玩意兒也挺裝逼的,但是話費的時間太多了,也怎麼好攜帶,我就作罷了。
我又溜了兩個地攤之後就發現有個小攤上賣甩棍的,當時我就挺感興趣的,我就問了老闆下價錢,然後撿了根黑色的拿在手裏握了握,用分的往外一甩,啪的一聲裏頭藏着的兩節就甩了出來。
沒甩之前大概有十多公分長吧,握在手裏沉甸甸的,甩出來得有個三四十公分,頭頂上還有個圓餅行的小突起。
我瞅了瞅見這玩意兒挺好的,既能裝逼,也能防身,然後我就想給它那兩節按回去。
我估計我當時甩的時候分道永大了吧,用了好大的分沉也沒有給按進去,給我急的不行。
心想這要按不回去以後可咋裝逼啊,這麼長踹腰裏也沒法揣啊。
我沒辦法了,就沖老闆說:「老闆,這東西我買了,你幫我按進去吧。」
那老闆啥也不說,接過來握着地步,然後在手裏一反轉,讓甩棍頭朝下,用分地往下一杵,「咔嘁」一聲脆響,甩棍就收進去了。
當時我就樂了,心想我咋就沒想到呢,雖說這樣讓甩棍頭頂有點磨損,但是也沒啥關係。
我就給之付了錢,之要十一,我就給了之十塊,之也沒咋計較。
我繼續往裏走多少時候就時不時的甩出來玩玩,然後再杵進去。
有一次我甩出來的時候見甩的不咋直,就往旁邊掰了掰,給它掰直了,我就覺得質量不咋好,不過轉念一想,十塊錢還要買啥樣的,湊合點就行了。
我將甩棍杵進去之後就插了後腰上了,當時感覺自己挺牛逼的,有種電影裏古惑仔的那麼點意思。
我接着又轉了轉,在幾家小攤跟前看了看那種匕首狀的小刀,雖說這玩意兒挺有效的,但是殺傷分太大了,指不定給人家弄出個好歹來,那我還得坐牢,所以我就想找那種既有殺傷分又鬧不出人命也弄不出個好歹來的東西。
我當時就挺想買個錐子來着,但是這裏的要麼沒有,要麼就是太長了,要麼就是太粗了沒,殺傷也挺大的,我也沒敢買。
最後挑了挑,也沒找到合適的,就挺失望的,就打算直接回去。
不過我走到外頭的時候就見街頭旁有個老奶奶在賣那種做針線活的東西,一條黑布塊上零零碎碎着擺着許多線軲轆,頂針,針啊啥的。
我當時眼尖,就瞅見了個大頭針,我就趕緊蹲下來看了看。
那種大頭針我去鄉下玩的時候見過,頂頭有個挺大的圓球,將一根針包裹在裏頭,那針挺粗的,跟圓珠筆的尖差不多粗,頂頭挺鋒利的,不算長,從鐵皮包裹的根部到頂尖得有個三四公分吧,當時人家是用來納鞋底子用的,我們那叫這東西叫針墜,因為它下端的鐵皮有點像水墜。
這東西就是縫布鞋的時候因為鞋底太厚了,用普通的針扎不穿,就用這種針頂上個孔,然後再用普通的針帶着線縫進去,相信很多農村長大的人見過這東西。
我將那個大頭針放手裏把玩了把玩,感覺挺有分量的,越看越喜歡,就問老奶奶多少錢。
那老奶奶挺慈祥的,人也實在,說兩塊錢就行,我就給她扔了三塊零錢,說不用找了。
老奶奶當時咋都不要,我就見她攤子上頭擺着許多兩三公分寬的長布條,就問她要了兩條布條,說算我買的,然後我就走了。
回到家之後我就挺激動的,用布條將那大頭針的頂端鐵皮部分給細細的纏了起來,只露出了那個枕頭的部位。
纏好之後我就放了手裏掂了掂,覺得挺趁手的,心裏感覺挺開心的,心想終於找到一個趁手的防身武器了,既能給人扎的疼的不行,還造不成大的傷害。
我正高興的時候我就聽有人在外頭敲門,接着就傳來了徐妍的聲音,「默默,你同學來找你了。」
我一聽挺納悶的,心想誰能來找我呢,就沖徐妍吆喝道:「誰啊?」
「不知道,你出來看看吧,一個女同學。」徐妍應了我一聲,接着就沒動靜了。
我趕緊把綁好的大頭針放了抽屜里,心裏聽忐忑的,心想該不會是卓小雨和萱萱姐吧,我有點不知道咋面對她倆,當時就沖徐妍喊讓她幫我打發走,不過她估計已經去樓下的店那了,我就只好起身走了出去。
我走下樓之後就見有個人正在跟徐妍說話呢,當時我挺意外的,沒想到既不是萱萱姐也不是卓小雨,是蕭璐。
她當時跟徐妍聊的挺好的,倆人有說有笑的,見我下來了,就沖我揮了揮手,有點俏皮的說:「帥哥,晚上賞臉吃頓飯吧。」
我當時一愣,接着就反應了過來,沖她說:「是捉小魚讓你來的吧。」r8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