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是笑,我倒是想看看,來的是什麼人,居然能讓他這麼狂。w. .
小雨和萱萱挺着急的,不想讓我以身犯險,我卻只是擺擺手說,「現在的許默,還需要擔心這些麼,放心吧,切,我都會搞定的妥妥的。」
許多圍觀的群眾也都餓了,場休息期間,都去吃了個飯什麼的,我們這小小奶茶店,主廚的卻是小雨姐,我都不知道小雨姐居然會做飯了,頓飯三菜湯下來,我頓時對着小雨姐豎起大拇指來了,我問她,「小雨姐,你什麼時候學的,不再是以前的女漢子了啊,要學做賢妻良母了?」
她就白了我眼,讓我滾的,不過解釋了下,說她在那邊陪着她父親看病期間,就是她直照顧卓叔叔的,不捨得讓其他人做飯給他吃,而開始她做的不好吃,斷斷續續學了才好的,就因為離開了卓叔叔段時間,差點死在了外面,這才知道親情的可貴,所以,就親自侍奉在卓叔叔的身邊。
當我問到她,「你不打算當個賢妻良母麼,就算是不跟孫洋那個畜生,也可以找個其他的乘龍快婿啊,這世上好男人,可不少噢。而且,小雨姐,你可不小了。」
「滾你丫的。」
小雨姐噴了我句,同時,掃了眼萱萱道,「這世上最好的男人,都被萱萱給搶走了,我上哪兒找好男人去?萱萱,我的好姐妹,你說是不?」
這讓我和萱萱都懵逼了,她這是在映射什麼呢,不過最後我懂了,她調侃我倆呢,我笑着伸出手道,「沒事啊,小雨姐,你要是真想和萱萱起跟我,我倒是樂意接受,你來不來,今晚,你侍寢還是萱萱侍寢?」
我的話,讓萱萱臉燒,她在桌子底下踹我,踩我,命令我別廢話了,別說了。可是小雨卻把手搭在了萱萱的肩膀上說,「聽到沒,你男人都這麼說了,你肯不肯?」
萱萱不知所措,最後小雨哈哈大笑,說:「逗你們的啦,真是,兩個人都傻子,不過默默,你可真不要臉,自己姐姐也調戲。」
這頓飯,吃的十分的開心,是我這年,甚至這幾年裏,吃的最開心的頓飯,以前從來沒有哪頓飯像是這頓樣開心。
而那個被小雨姐請來的小員工奶茶小妹,則是好奇的看着我,問我和小雨、萱萱之間的關係,還說,「你們好像認識了很多年了啊,到底有多少年呢?」
問到這,我若有所思的抬起頭,看着天空,緩緩的道,
「那年,初三吧,我好像是被她,就是這個女變-態,她居然扒了我褲子…」
陷入了無限的回憶之,但那些回憶的每寸,都是那麼的回味無窮,令人不忍忘懷。
很快,頓飯結束,而那個王景耀的救兵,似乎很快就要到了,他接了個電話,兩眼放光,他也吃了個飯,場休息期間,還怕我們逃走,特意讓他的小弟們把這裏都給圍了起來,真是搞笑,我許默出手,還需要逃麼?
電話的內容是,這小子對着電話里說,「對對,就在校門口這裏,你們來了就能看到了,來了多少人,哇瑟,吳叔,你可別鬧出人命來,這小子的實力也就般…」
看來這傢伙,還真是不懂什麼叫實力,我沒把他們都給殺了,所以認為我只是雕蟲小技吧,畢竟,把那麼多人的褲帶割斷,這本事許多人也能做到。
我倒是十分不以為意,他那麼幸災樂禍的看着我,還囂張的大笑,說,「等着吧,馬上你就死定了,你要是提前給我跪下磕頭,把你的牙齒都自己拔下來,我倒是考慮玩完你的女人以後,放了你的姐姐,你看怎麼樣?」
我直接把我們吃飯餐桌上的根筷子甩了出去,直接打在了他的嘴巴旁邊,那筷子直接插在了他旁邊的那棵樹上,可想而知,如果插到他嘴裏,那他就得重傷或者死。
所以他立馬不敢多說什麼,而是閉嘴了。
不過很快,王景耀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外圍來了幾個人。
我自己也看到了,這些人,無例外身上都帶着很強的古武氣息,而且,雖然我不認識他們,但我卻能感受到他們的身上的古武力量很是熟悉,我敢說,在京都,我見過他們的人。
等到王景耀喊了打頭的那個傢伙聲,吳叔叔的時候,我就臉色微微變了,莫非,這麼巧,是吳家的人?
而這幾個人,雖然不是家主,也不是那幾個被我狠揍過的人,但他們應該不至於沒聽過我的名字,沒見過我的照片吧,照理說,我也算是他們吳家的頭號大敵。
可能因為我執行龍組任務離開了這麼久,都忘記我了吧,不過沒關係,很快,我就會讓他們再次記起的,如果他們不識相的話。
那位被稱之為吳叔叔的,是個國字臉的,大概四十多歲的大叔,跟那些老門衛差不多的模樣,估計實力也不怎麼滴,吳家很強的,不是被我殺了,就是被我打殘了的,那些吳強吳狂什麼的,早就沒影了。
這個吳叔,帶了幾個人,應該都是吳家的人,應該是聽到了王景耀說是我個人對付了五十個人,覺得我有點本事,就不敢個人來,而是保險起見帶了人。
不過,這位吳叔來了以後,走到了王景耀那裏之後,就立馬跟他說明情況了,說,「阿耀啊,雖然我們答應了你爹,在京都會罩着你,保護你,但可不是讓你為所欲為,我吳家,也不能說是為你當保鏢,你明白麼,這樣的事兒,以後儘量規避掉!懂嗎?」
王景耀有點尷尬,他說,「吳叔,說這話就見外了,我爹的生意紅火了,以後肯定少不了吳叔你們的好處,放心好了,今天,您看,您侄子我牙齒都被人打掉了這麼多顆,我這手骨腿骨都斷了,都這麼嚴重了,我就差被人打死了,否則,我也不至於麻煩您老人家啊!」
聽了這話後,我都笑了,搞了半天,他也是個半路菩薩啊,我還以為他有多大的廟呢,沒那個本事打老虎,非要裝自己是武松,真特麼打腫臉充胖子。
不過,王景耀所說,確實屬實,都被打成這樣了,確實是嚴重的很,再打就死人了。
所以,吳叔就眉頭皺起來了,說,「怎麼會這樣,阿耀,那是誰幹的。」
說完,他就環視左右,看着這周圍的人群,喝問道,「是誰把阿耀打成這樣的,站出來!」
看來,是打算為他出頭了,我正愁沒教育教育四大家族的人,上次把他們打的沒法翻身以後,都出國的出國,縮家裏的縮家裏,現在,送上門來,我能不揍?教育教育,也是好的,讓他們知道這京都,再也不能讓他們四大家族亂來了,只有蕭家是我友軍,其他的,都得小心着點。
所以他的話,問出來以後,我就斜着眼,瞅着他,用了句極其輕蔑的話,冷聲喝道,
「我在這兒呢,你瞎了眼了?」
這話出,當即,所有人都愣住了。
如果說,我開始狂妄,那是對待那些小輩,而如今,明顯是來了了不得的角色,而且還是個年前輩,我還敢這麼狂,他們都覺得,這戰,越的精彩了。
就連王景耀,都怒了,他指着我道,「看到沒,這小子,這小子太狂了,太囂張了,吳叔,你要是不教育教育他,他就不知道自己是個人了!嗎的!」
而我的話,也確實是過分到了極致,那位吳叔後面的幾個年輕後輩,也都是吳家的古武高手才對,這時候,立馬就要站出來,要對我動手,可是,吳叔,卻攔住了他們,對着我,眉頭皺了起來,道,
「請問,您是不是叫許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