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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着眼睛,流着淚,又看看天,璐璐。夢夢。我就要離開了,你們會想我不。我吼了句,「想我許默,活了這麼多年,居然要死在你這種卑鄙小人的手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怎麼樣,」
劉峰過來,抓住我的頭髮,狠狠的往下壓。打我,踹我,等到最後一課,他打夠了,又讓吳瓊兄弟打,他們也打夠了,最後才把我的脖子給漏出來,說讓小日本砍了,想見識見識那一刀鋒利不。劉峰這人也是殘忍,說:「你們不都是信奉武士道精神麼,讓他剖腹自殺唄,哦不,他肯定不樂意自殺,你捅死他就行了。」「
快他嗎給我脖子上來一刀,別廢話了!」
我嘶吼道,「要捅我肚子。捅不死我,我就噁心死你,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瞪着血紅的眼,看着劉峰,他估計是嚇到了,就跟黑西服和小日本說讓他們趕緊動手。小日本嘿嘿笑,八嘎了兩聲,喲西了一聲,就上前,準備出刀。
傳說,日本有一種武士叫拔刀齋,拔刀的速度能做到極致的快,那才是真正的快。這小日本顯然還沒到那地步,但他好像要練練。就裝作拔刀的樣子,要割破我的喉嚨。
我在等着死,看着他那樣,我想,我只求速死,只要能最快結束我的痛苦就行,也不求別的了。
那小日本擺了好幾個姿勢,最後讓黑西服幫忙,說是幫忙扶着我,讓他練一下拔刀殺人。
我已經看着天空,想像着自己喉嚨被割破的的樣子,是不是跟電視裏一樣一開始還有意識,直到血流幹了才會死。我還真想試試。
可是,就在那刀鋒的亮光閃瞎我的眼的那一刻。我卻沒感覺到脖頸的疼痛,一點感覺都沒有,臥槽,難道,死亡就是這樣的簡單的連疼痛都感覺不到的地步?
我聽到了一聲慘叫,是小日本發出來的,很快,那個黑西服驚訝的喊了句是誰。( 無彈窗廣告)然後也是一聲尖叫。劉峰瞪着來人,似乎很是驚詫,問他是誰。我也特別奇怪,回過神來,看着來人。
這人長得跟我一般高,小平頭,不怎麼出眾也不奇特的臉蛋,他擺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姿勢。小日本的刀掉在地上,黑西服捂着胸口喊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人的姿勢,雙手成勾,成爪,然後食指微微前伸,露出了一截,我突然想起電影裏的一個畫面,螳螂拳?
真的是螳螂拳?
我有點納悶,劉峰問他,「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幫他,請你走開,這是我們和他的私人恩怨,不想被傷的話,你可以直接走。」
黑西服盯着這平頭,平頭也盯着他和小日本,就笑,說:「難怪都說解放縣城臥虎藏龍,還真是,才一回來就碰到兩個高手,一個還是小日本,呵呵,有意思啊,有意思。」
劉峰看他一副高人做派,心裏有點忌憚了,說話也就客氣了許多,就說了句,「這位前輩,這是我們和這個傢伙的私人恩怨,請您走開,我們定然不會傷害你。」
平頭沒理他,而是盯着我,還有我地上的匕首,問我,「我剛剛聽你說你是許默?」我說:「是,怎麼了,前輩您是?認識我嗎?」
他就哈哈大笑,說:「果然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才剛來,就是為了順道來找你的,這不,剛好遇上了,還救你一命,等着謝謝哥哥吧,我是你狗哥的哥們。」
我直接就傻眼了,「狗哥的哥們?」冬記助技。
對啊,他不是說派了個人過來,剛好也過來解放縣城,不就是叫什麼螳螂哥的麼。我就驚異的問他,「你是螳螂哥?」
他就笑說:「看來狗子還是跟你說了嘛,你還能記得我,不錯不錯。」還說肯定會救我出去的,就在這兩個傢伙,他還不放在眼裏。
這話一出,不光是我驚訝,劉峰他們臉色就變了,他們也看的出來,這來人的實力不弱,能擋住黑西服的招,還有小日本的刀的速度,可想而知,跟當初遇到的那個瘸子,沒啥兩樣。
「這位兄弟,我們和你無冤無仇,請您走開,讓我們解決一下私事,我們必當重謝!」
劉峰盯着螳螂哥,螳螂哥鳥都不鳥他,說:「你們要幹掉許默,他是我大哥的兄弟,你們還叫我走,這真是笑話。」
他說完以後,劉峰問他是不是沒的談了,螳螂哥不理他。倒是那黑西服,盯着螳螂哥說,「居然是螳螂拳,這年頭,還會這個的不多了啊,不過,你這也不是純正的螳螂拳吧,不過,呵呵,要不是我現在舊傷未愈,你,不是我的對手。」螳螂哥就笑,說:「你挺有自信,不過有自信是一回事,有沒有能力又是另一回事了。我現在就一個人干你們兩個你信不信?」
那個小日本好像是不信,迎風一刀已經來了,我原本以為,他會躲開,借着他剛剛那鬼神莫測的身形,可是,他沒躲開,而是用手接住了這一刀。發出了聲響。
我愣了,驚慌的問他手沒事吧,可是,我卻發現,他不是用手,而是用手指甲,接住了小日本的刀。
我看到那手指甲在陽光下發亮,我明白了,這手指甲不是一般的手指甲,可能是鐵器做成,鑲上去的,難怪不怕刀鋒。
好厲害的螳螂手,我心裏喜悅了起來,也許,真跟黑西服所說,他全盛時期,螳螂哥不是他對手,但現在,我肯定會得救這是真的。毋庸置疑,這種把命撿回來的感覺,真的沒法說,太爽了,又刺激,同時也讓我對人生由所眷戀,人說不怕死那是瞬間的不怕死,但如果活過來了,又?會感慨自己沒死,幸好沒死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小日本惱羞成怒,刀鋒變幻了好幾次,可是都沒辦法擊中螳螂哥,都被螳螂輕易躲過,小日本哇呀呀叫了幾聲,我看到黑西服動了,我喊了一聲,「螳螂哥小心。」
那黑西服已經從背後開始偷襲了,的確,雖然他倆都受傷還沒全部痊癒,還不是螳螂哥的對手,但如果他倆聯手,並且偷襲,用卑鄙手段,那麼今天,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
我緊張了,劉峰就上來跟我打,我受傷了,不過他本身也就不是我的對手。
我倆打了個勢均力敵,他瞪着我說,「許默,別以為每次都有人救你,我今天就親自出馬,殺了你,早知道我就不讓你有那麼多的準備活動,直接一刀結果了你就算了,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波折,氣死我了。」
我就笑,說:「這就是命知道嗎,你和趙明飛的命,你來都好幾次差點要了我的命了,可是最後呢,要我的命的不是被開除,就是差點死,要麼就是進監獄。」
他氣得不行,就又跟我打在一起,漸漸地,他不是我的對手了,我雖然受傷了,但不是重傷,對付他還算是綽綽有餘,現在就看螳螂哥的了。
我看到螳螂哥也受了傷,被黑西服抓的,後背是一片血塊,半張皮都被撕扯下來了,而黑西服的西服亂了,臉上也爛了,應該就是被螳螂哥的爪子傷的,姑且稱之為爪子吧,那螳螂的勾子特別厲害。
也就是他和黑西服酣戰的那一刻,被他打趴下的小日本掙扎着起來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揮出了最後一刀,我也看着挺危險的,為螳螂哥着急,也就是那一刻,我看到了最美最炫的一招,螳螂拳里最炫的一招,亮翅!
就類似於眼鏡蛇的那種,雙臂展開,成眼睛的輪廓,咔的一下,打出去,夾住了那把刀,與此同時,他一個轉身擺尾,這一刀,巧妙的用在了黑西服的身上。
慘叫響起,那黑西服不敢置信的看着面門這一刀,把自己劈成了兩半,這一刀確實夠猛,只不過劈到的人不是他想劈的。而螳螂哥也中了小日本狠狠一腳擊中在小腹上,他捂着小腹,嘴角含血,小日本則是一瘸一拐,提着刀往他那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