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屠手的支持後,杜文昌已經折騰不出什麼浪了,只能在他的權限範圍內製造一點麻煩,但有喬啟勝的鎮壓和反制,一切都顯得徒勞無功。讀書都 m.dushudu.com
正經地說,我們現在已經不把他放在眼裏了,我和夜梟已經想到了對付他的辦法,只是時機還沒有到,等待那一天的來臨就可以了。
以前還指望柯玉書能過來,現在不需要他也可以了。
所以周海也沒有當回事,還笑臉盈盈地跟木小夕開玩笑:「等他回歸李虎的身份,重新和姜妍勾搭上,可就沒你什麼事啦!你真捨得啊?」
周海之前組建擒虎集團,發了瘋一樣地到處找我,自然也知道了姜妍這個隱藏女友。
木小夕撇着嘴說:「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倆本來就是假的夫妻,任務完成就應該散夥了。」
周海還是笑嘻嘻的:「是嗎,我看你們倆挺真的,就是正兒八經的小兩口,分開了不得好好嚎一場啊?」
木小夕擺着手說:「拉倒吧,逢場作戲而已,我們年輕人都是走腎不走心,你這種老觀念、老思想早就過時了。」
我忍不住插了句嘴:「腎也沒走過啊!」
「那是你不走,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木小夕「呸」了一聲。
「哈哈哈」周海在旁邊樂得都不行了,然後正兒八經地說:「我和姜妍關係還不錯,要不到時候幫你們說說,三個人組成幸福的一家算了,反正我兄弟也養得起你們兩個。」
木小夕眨眨眼說:「行啊,我沒意見,我們年輕人主打的就是一個開放他不反對我在外面也有老公就行。」
周海又看向我:「怎麼樣,你反對嗎?」
我皺眉道:「行了你倆,玩笑越開越沒邊了。」
「看來不行。」周海又看向木小夕。
「無所謂,反正他和姜妍也不一定能成多少年沒見了,人家早就有新歡啦!」木小夕的白眼直接翻上了天。
這話擱以前還能刺激到我,自從近距離接觸過幾次姜妍之後,現在心裏已經沒有太大的波瀾了。
我堅信,只要拿到無罪證明書,就沒人能阻擋我們兩個在一起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就專心養傷,漸漸的能下床走路了,但還是一瘸一拐的,一隻腳走,一隻腳拖,確實挺難看的,但也無可奈何。
深市福田區那邊的分壇一直沒有消息,我讓壽司幫忙在暗地裏打聽過,說是壇主的競爭很激烈,不過短時間內應該能有個結果了。
只要名單解禁,在夜梟的幫助下,我就能調到s省,做并州城的香主,這事是板上釘釘的,我也沒有操太多心。
相比這事,我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杜文昌身上。www.gonЬ.org
省機關大樓,某辦公室內。
忙碌完一天的工作後,杜文昌並未急着下班,在辦公桌後坐了一會兒,手機突然響起。
「餵?」杜文昌就在等這個電話,立刻接起。
「杜先生是吧?」那邊快速說道:「手續辦得差不多了,你隨時能來冀省赴任但在這期間內,千萬別出任何問題!」
「知道了。」杜文昌掛了電話。
吉星河還活着的時候,就幫他辦理了調任冀省的手續。
但他那會兒不願意去,始終想把我們這群人都幹掉,直到吉星河也「杳無蹤跡」了,他終於認清現實,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在s省不會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
與其被喬啟勝打壓的處處抬不起頭,不如主動離開,換個地方繼續發展,或許有天能夠東山再起!
但在離開之前,他有一件事放不下。
公孫舉還在牢中。
之前和嚴義已經商量好了,用移花接木的手段,將公孫舉給救出來;但沒多久,嚴義就死掉了,這個計劃自然也泡湯了。
如果一開始就沒這個計劃也就算了,關鍵是給了公孫舉希望,最後又做不到
誰知道公孫舉會不會發瘋,一氣之下將他給咬出來?
眼看審判的日子越來越近,杜文昌算是徹底沒轍了,只能派出秘書走了一趟。
還是那個數尺見方的會客室,沒有任何外人,也沒有攝像頭。
秘書認認真真地說:「計劃失敗了,救不出來你了。」
「」公孫舉沉默不語,眼神中確實浮現出巨大的失望和絕望。
他一直以為自己能活下來,最後等來的卻是這個結果!
「怎麼能這樣子?!」公孫舉終於忍不住了,十分惱火地說:「怎麼就失敗了,根本沒打算救我吧?!」
「你要這麼想,杜先生也沒辦法但你羈押的這段時間,外面發生了很多事,杜天驕都死了!」秘書嘆了口氣。
公孫舉的眼皮微微一跳。
「不光是杜天驕。」秘書繼續說道:「嚴義、吉星河也都死了,謝百川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總之,杜先生確實無能為力,自身都難保了他準備調到冀省去。」
公孫舉徹底無話可說了。
「放心,你的家人,杜先生會好好照顧的。」秘書一字一句道。
「別拿我的家人威脅!」公孫舉突然咆哮起來,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雙手惡狠狠砸在桌子上:「我本來就沒計劃背叛杜先生,早就準備咬緊牙關赴死了,一次次拿我家人說事,到底有沒有意思?」
秘書愣了一下,說道:「你誤會了,杜先生沒有威脅你的意思他是真的打算照顧你的家人!」
「別拿我當三歲小孩!他想幹什麼,難道我不清楚?!」公孫舉咬牙切齒。
「隨便你怎麼想吧,反正別亂說就行了,判完死刑就挺快了,現在都是注射,跟睡着了一樣,沒有任何痛苦。」秘書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公孫舉呼哧呼哧地喘着氣,眼神中是滔天的恨意!
回到號房中後,號友還跟他開玩笑,問他是不是去吃獨食了?
擱到平時,公孫舉還無所謂,他知道自己能活,心情愉悅之下,什麼玩笑也可以開,現在卻沒有這個心情了,不僅沒有配合着調侃兩句,反而將那個號友給暴打一頓。
「有病啊」號友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公孫舉坐在床上,雙眼赤紅、目眥欲裂。
時光飛速,終於到了公孫舉審判的這一天。
杜文昌沒有來。
這種場合,他當然不會來。
但是我們來了。
我們,指虎出山。
當初大家離開c市,就是被公孫舉所迫。
如今公孫舉要被判死刑了,杜文昌也掀不起任何浪來,大家怎麼可能不來湊湊熱鬧?
除了還在被通緝的曾小寶,還有身在緬北的董星、阿財,以及和公孫舉沒有仇的牧雲等人,其他人基本上都來了。
吳凡、阿發、雷子、魏亮、王坤、阿巫、小刀
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審判庭內,當然也包括我。
是的,我恢復了自己本來的面貌——李虎。
杜文昌已經奈何不了我,也不用再顧忌他了,說到底還是做自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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