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滕王閣,趕緊的來滕王閣。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哥們,昨天去了啊。」
「今天再來一趟。」
「我去,我這是閒得蛋疼?」
「你是不是閒着蛋疼不要緊,要緊的是,滕王閣序又更新了全新的一段。」
原本江寧的意思,是直接全部一口氣,將滕王閣序發出。
不過看到不少網友誤解,江寧也就將錯就錯。
但沒想到。
這起到的效果,卻是比之原來更勝一籌。
「什麼情況這是,滕王閣序又更新了一段?我怎麼聽得有一些迷糊,這是網文啊?」
「不是寫網文,問題是,滕王閣序真的更新了一段,不信你看看江寧老師的視頻。」
不看不知道。
這一看。
一眾網友算是明白了。
這哪裏是什麼又更新了一段,這分明是本來就是一篇,江寧硬要拆成好幾段。
「狗日的,江寧老賊越來越無恥了。」
「嗯,雖然無恥是無恥,但不得不說,真香。」
「舔狗不得好死不過,確實,真香。」
比之第一段。
第二段滕王閣序卻是將他的華麗更升一級。
雖然眾人內心也還是無比的吐槽江寧。
但不管怎麼吐槽,這一篇《滕王閣序》,當真是讓人拍案而起。
「兄弟們,我感覺後面應該還有。」
「我也覺得。」
「嗯,今天我們就守在這裏,明天江寧老師一出來,必需讓他將全文給寫出來。不然,就地正法。」
「嚴重同意。」
次日。
早上6點。
滕王閣還沒有開門。
但這會兒,無數的遊客已經在那裏等候。
在這一些遊客裏面,幾乎大部分都是沖《滕王閣序》而來。
當然。
面對着這樣的情況。
一眾媒體記者也都是紛紛前來。
「大家好,我是南方都市報的記者蔡霞。相信這幾天大家都被滕王閣給刷屏了,而讓這一座此前默默無聞的樓閣突然火爆,原因就在於王勃的一篇《滕王閣序》。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儼驂騑於上路,訪風景於崇阿簡直是太美太美了。」
「現在是早上的6點30分,此時滕王閣已經人山人海,我們來採訪一下大家。」
南方都市報蔡霞做了一番開場白後,她便找了一位遊客問道:「這位先生您好,您是因為讀了《滕王閣序》,這才前來滕王閣的嗎?」
「是的。」
「那您覺得滕王閣序是一篇什麼樣的文章?」
「我不知道。但我感覺這篇文章文筆非常好,寫得也非常美,我就是想來感受一下。同時,我也帶我女兒來,也感受一下這一篇千古文章流下來的韻味。」
「這位先生,您說的真是太好了。不過,據說滕王閣序我們知道的也還只是殘篇。」
「這個我聽說了,您看,我都帶裝備來了。」
「啊繩子?」
「對。」
「這位先生,您帶繩子來做什麼?」
「能做什麼,一會江寧老師不把全篇寫出來,我就將他給綁起來。」
「這位先生,是不是太暴力了?」
「我這算溫柔的。你看,前面還有拿棒球棍的。」
「」
你還別說。
與這位朋友帶着裝備來的,還真不少。
而當江寧次日在滕王閣一露面。
看到幾十個拿着繩子,以及棒球棍,還有拿鐵鍬的朋友,江寧便嚇得一抖擻。
「各位兄弟,你們別告訴我,這些裝備就是給我準備的吧。」
江寧有些後怕,與這些傢伙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這個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我就是一個講故事的啊。
講故事都講得冒生命危險了?
「江寧老師,別害怕,您好好講,我們啥也不會做。」
「對,江寧老師,這些繩子我們就是用來跳繩的。你知道的,來旅遊嘛,為的就是鍛煉身體。」
「那棒球棍呢?」
「也是為了鍛煉身體啊。」
「難道還有拿鐵鍬段煉身體的?」
「有啊。江寧老師,俺是農村的,我們也沒有其他的鍛煉工具,也就鐵鍬湊合。江寧老師,您不信?要不,我鍛煉給您看看。」
「呃,下次,下次吧。」
江寧趕緊拒絕了那位想給自己一鐵鍬的老哥。
「既然大家想一口氣聽完全篇。那好,今天我就一口氣將《滕王閣序》全篇分享與大家。」
知道大家的怨念,江寧這時也是無比的豪邁。
大筆一揮,直接就接昨天:「披繡闥,俯雕甍,山原曠其盈視,川澤紆其駭矚。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彌津,青雀黃龍之舳。雲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這裏有一句千古絕唱。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當然。
這樣的千古絕唱,不需要江寧指出。
當眾人看到這一句時,亦是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
「之前我以為《滕王閣序》已經很吊了,沒想到還有更吊。」
「是啊,之前我以為《滕王閣序》華麗的令人窒息,現在來看,這華麗的都要打入十八層地獄了。」
「請跟我一起讀,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現場所有遊客,內心早已沸騰了起來。
與之同時。
那些進入到江寧直播間裏的朋友,他們早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那份激動,大聲的吼道:「江寧老師,等我,我立馬就來滕王閣。」
「對,還有我。」
「哥,你與南昌最少2000公里,你還來。」
「2000公里算啥,2萬公里我也要來。」
「頂樓上的,我就在太平洋對面,2000公里算什麼,2萬公里我也要來。」
雖然直播間裏大家都看到了滕王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造型。
但哪怕看到過。
因為這一篇《滕王閣序》,仍是止不住的讓人內心嚮往。
甚至哪怕之前有很多人來過多次滕王閣的。
但有這一篇《滕王閣序》,他們卻是明白,這一次前來與此前完全的不一樣。
「江寧老師,還有嗎?」
是的。
滕王閣序不僅僅是文筆華麗。
更為重要的是。
他的篇幅足夠的長。
不但足夠的長。
他讀起來甚至是背起來,每一次都是痛快淋漓,有一種非常爽的感覺。
所以,沒有停多久,江寧卻是接着繼續:「遙襟甫暢,逸興遄飛。爽籟發而清風生,纖歌凝而白雲遏。睢園綠竹,氣凌彭澤之樽;鄴水朱華,光照臨川之筆。四美具,二難並。窮睇眄於中天,極娛游於暇日。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望長安於日下,目吳會於雲間。地勢極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遠。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儘是他鄉之客。懷帝閽而不見,奉宣室以何年?」
這一段。
同樣有着無數的千古名句。
而最為經典的,當屬【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儘是他鄉之客】。
「爽,很爽,太爽了。」
「是啊,我就喜歡這種文章,我現在感覺拍拍拍都沒有讀這一篇文章爽。」
「哈哈哈,有這種感覺的,不只是你一個人。」
江寧一邊寫,一邊念。
他暫時不解釋這幾段的意思。
江寧希望大家自己去理解。
雖然江寧知道。
有的一些如果不翻譯的話,普通人可能並不會完全明白。
但沒關係。
正如大家所說的,雖不明,但覺厲,這就夠了。
事實上前世也是一樣。
大家都知道《滕王閣序》很吊。
但《滕王閣序》到底有多吊,很多人都不知道。
與之同時。
很多人雖然也讀過《滕王閣序》,但並不一定背得出。
還有的也未必完全知道《滕王閣序》裏面的意思。
可就算是不知道。
但這絲毫不影響《滕王閣序》的地位。
前世只要一說到《滕王閣序》,那必然在很多人心中是第一的存在。
而且。
江寧更知道。
雖然他不解釋。
但他相信,《滕王閣序》一出來之後,萬千博主,網友,專家他們都會一個又一個去翻譯。
【嗟乎!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
江寧繼續。
這一段同樣有着一眾千古名言。
如【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
【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
這一些句子,哪怕是放到任何詩詞歌賦裏面,也都是流傳千古的存在。
但你能相信。
這一些句子,在滕王閣序裏面,簡直就是多得數不勝數,隨便挑幾句就是千古名言。
當然。
這也不需要江寧指出。
一眾網友,粉絲,遊客他們同樣是感受到了這一點。
而越是感受到這一些,他們越是被《滕王閣序》給徹底的征服了。
「好吧,之前我一直以為《岳陽樓記》實乃當世第一的文章。現在,我想法改變了。」
「我也是。雖然從目前來看,《滕王閣序》的思想性,仍是無法超過《岳陽樓記》。但《滕王閣序》其他地方的優勢,實在是太明顯太明顯了。」
「我不想爭論兩篇到底誰高誰低。但是,一定要讓我說這裏面誰高誰低的話,那我選《滕王閣序》。」
「樓上的狗逼」
此時。
騰王閣已經完全爆滿。
甚至。
因為遊客實在是來得太多,工作人員已經關門不再銷售門票。
但哪怕如此。
在滕王閣景區門口,仍是站滿了無數的遊客。
儘管他們無法進入景區內。
但他們就是不想離開。
他們更不願意錯過。
他們要見證一位千古奇才的出現。
【勃,三尺微命,一介書生。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有懷投筆,慕宗愨之長風。舍簪笏於百齡,奉晨昏於萬里。非謝家之寶樹,接孟氏之芳鄰。他日趨庭,叨陪鯉對;今茲捧袂,喜托龍門。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
這一段,就是王勃在寫《滕王閣序》的背景。
從這一段可以看出。
這時的王勃已經對宦途不感興趣了。
雖然他也很仰慕那些建功立業的功臣,像班超。
也很羨慕那些揚名立萬的才人,像謝玄。
但他並不覺得有什麼。
他只想去萬里之外,與自己的父親相見。
一是思念父親。
二也是親自向父親賠罪。
說到這裏。
江寧卻是停了一下,然後說道:「對了,上一次我講王勃前往滕王閣的故事,也並沒有講完。我們繼續當王勃現場一個字一個字不斷將《滕王閣序》寫出時。主辦這一場會議的閻都督一時驚為天人,他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天才。只是,這一次宴會到底是為了捧女婿的。」
「而當王勃將《滕王閣序》寫完,閻都督女婿卻是突然向大家說出,這篇文章其實是他寫的。這讓現場的嘉賓很奇怪,有人覺得這女婿也太霸道了吧,人家現場所寫,你竟然還想搶了過去。但閻都督女婿雖然無恥,但也能力出眾。他的記憶非常突出,往往只要他看上一遍,一般他都能背得出。見大家不信,於是閻都督女婿直接就將王勃所寫的《滕王閣序》給背了出來。」
「聽到閻都督女婿竟然一字不差的將《滕王閣序》全部背了出來,宴會上的賓客一時都紛紛恭喜閻都督。甚至,還訓斥起王勃抄襲閻都督女婿的文章,簡直是太不要臉了。要不是你們家是名門,非得報官不可。不過王勃卻是不急也不怒,對着閻都督女婿說道,既然這篇文章是你寫的,那請問,這篇文章是否寫完了。」
「閻都督女婿便說道,寫完了。」
聽到如此。
王勃笑着說道:「既然你說寫完了,那我現在寫的就不是抄你的吧。」
說罷。
王勃提筆而就,卻又是寫了一段。
【嗚呼!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蘭亭已矣,梓澤丘墟。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群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這一段就是全篇文章的總結。
同時。
最後還留下了一首詩作。
「而當看到王勃最後寫出來的這一首詩,不少賓客卻是紛紛拍手撐好。此情此景,他們自然是知道,這篇文章就是王勃所寫。特別是最後這一首詩,就是與滕王閣序是一體,無法分開的,只不過有些人貪心罷了。而閻都督眼見現場有這麼多賓客,知道再這樣下去,不只他女婿的名聲保不住,他這個都督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於是便請王勃坐到了上席,還將《滕王閣序》刻上了滕王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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