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啟成真人和夏玉往山里走了,他們經過德誠真人和善正真人結金丹的地方。
啟成真人對夏玉解釋說:「我原本是看好這個地方,但是仔細的想一想,築基的雷劫和金丹的雷劫不一樣。
這個地方便是最不好的選擇了,我們往內里再看一看,一定能夠挑選到最合適的一處地方。」
「阿叔,我築基成功後,暫時不能回宗門,那我還是回山頂?」
啟成真人沉思片刻後說:「先看一看情況吧,山頂要是人多,就要另外尋一個地方鞏固境界了。」
他們叔侄接連幾日在外面,最終還是挑選了一處合適的地方。
夏玉私下和施澤蘭說了地方,提醒說:「蘭姐兒,你修煉的情況與我們不同。
你修煉可能長時間停滯不前,但是一旦修煉順暢了,你又一下子能夠提升了好幾個境界。
你什麼時候能夠築基?
現在誰也不知道,但是你要做好隨時可能築基的準備。」
「夏玉,我覺得我一定會在你後面築基成功的。
我還等着你與我分享築基成功的經驗。」
夏玉仔細的觀察施澤蘭的情況後,提醒說:「蘭姐兒,你最近修煉有進展嗎?」
施澤蘭沖他搖了搖頭,夏玉對她一臉認真神情說:「蘭姐兒,你的修煉一旦有進展,一定要和我阿叔說一聲。」
施澤蘭點了點頭,她自從踏上修行的大道後,她只有這一世的生命,她還是是非常珍惜自個的小命。
夏玉轉頭和啟成真人說了施澤蘭的情況:「阿叔,還是要多挑選一塊築基的地方,萬一蘭姐兒跟着就要築基了,正好我們也能有一個妥當的準備。」
啟成真人看着夏玉問:「你相信她很快也能築基了?」
「阿叔,蘭姐兒幾時能築基,只怕她自個也沒有底的。
但是她已經是鍊氣後期,她只要修煉順暢,很有可能直接提升好幾個境界,那她就會直接面臨築基雷劫。」
啟成真人對夏玉的提醒放在心上,第二日,又帶着夏玉往山里去了。
在臨走前,夏玉問他:「阿叔,要叫上蘭姐兒一起去嗎?」
啟成真人直接搖頭說:「不用,我們先往內里轉兩圈。
我們把地方尋好了,你先定下地方,我們再帶她看一看場地。」
夏玉看了看啟成真人說:「那好吧,我覺得最近的地方,十有八九是要留給蘭姐兒用了。」
啟成真人和夏玉這一次出門五六天,等到他們回來後,夏玉發現宛玉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了。
他直接問了宛玉:「宛玉,我出門幾天,應該沒有機會得罪你吧?」
「沒有。
你沒有得罪我。
我只是最近有一些感悟,感恩你未娶之恩。」
「宛玉,你糊塗了。
我們兩人之間最多只能說是兩家口頭婚約,後來你不願意,我不願意,那樁婚約自然換成了別的人。」
宛玉衝着夏玉搖了搖頭,滿臉興高采烈的走了。
夏玉轉頭去問施小六:「宛玉這樣子對勁嗎?」
施小六看着夏玉說:「她下山看了別人迎親送親成親,又看了新人的回門,然後回山頂後,看着我也不順眼了。」
「那你問過蘭姐兒,她這是什麼原因?」
「我問過了,宛玉和蘭姐兒說,現在才明白婚姻對女子就是一個深坑,幸好她可以選擇不嫁人。」
「她不嫁就不嫁吧,也不至於看着我們不順眼?」
施小六聽夏玉的話,感同身受道:「夏玉,你先習慣兩日。
她要是一直對我們大小眼,等到君師叔來了,她總不會對啟師叔也大小眼的對待吧。」
「行吧。」
夏玉很快接受現實,施澤蘭和宛玉在一塊說話的時候,她好奇道:「宛玉,你這一些日子為什麼看小六和夏玉特別的不順眼?」
「我現在看他們挺心平氣和的,但是他們對我防備的樣子,讓我覺得還是要讓他們多難受幾日。」
「噗。
行吧。」
宛玉已經做好準備要聽施澤蘭說一些勸告的話,結果她就這麼兩三字打發了。
宛玉有些不解道:「蘭姐兒,你不勸一勸我嗎?」
「勸你做什麼?」
「大家同宗門要和睦相處這一類的話。」
「哦,要我說這些話啊,你要聽嗎?」
「算了,我也沒有多想聽你說這些話。」
「正好,我也不想對你說這些沒有用的話。」
「怎麼沒有用?
蘭姐兒,你只要用心勸我,我還是分得清楚好歹的。」
施澤蘭看她一眼:「大小道理,你都懂,你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人。
你不高興,那就不高興,也不用在我面前裝出高興的樣子。」
「蘭姐兒,夏玉是不是快要築基了?」
施澤蘭沉默的看了看宛玉,她苦笑道:「這事情是不是不能往外宣揚的?」
施澤蘭想了想說:「你能來到山頂,夏家就沒有想過要隱瞞你任何的事情。」
宛玉點了點頭:「我來之前,師父和我說,讓我在這裏散一散心,春天的時候,他來接我回去。」
「宛玉,你師父的婚事退了後,對你有很大的影響?」
宛玉苦笑道:「那邊的人,總是攔着我說,下一個師娘未必有這一位對我好。
可是這一位心思偏移了,我師父不可能將就這樣的一個人。」
「那她對外沒有任何的解釋?」
「她有解釋,她說她與那人只是來往的次數多了一些,但是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曖昧。
可是我師父和一些人看到他們擁抱在一起的情形,她解釋說,那只是一時情緒激動的抱一抱。」
「那你師父對此沒有異議?」
「有啊,但是宗門裏一些人認為我師父太過小心眼了。」
「噗。
這樣的事情,弱者最讓人同情。」
「是,我師父後來說,反正兩人已經退了婚,從前那一位對他也是好過的。
現在分開了,盼着將來各自安好,也不用在此時口吐惡言。」
施澤蘭贊同啟君真人的意見,她驚訝道:「我沒有想過君師叔會如此大度處理後續事情。「
宛玉沖施澤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蘭姐兒,我師父一直很是豁達對待所有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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