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之樹到底還有多少能力,是自己沒弄清楚的?
吸收基因碎片的同時,也能把對方的魔靈扯過來鎮壓住麼?
這魔靈有啥用?該不會分老子的情緒迷霧吃吧?
一隻都養不起了,這三隻…
「餵~喂喂餵~跟你說話吶!」
雲筱在任傑眼前小手狂晃,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怎麼了?」
夜月神色一肅:「此事事關重大,希望你能跟我們回一趟鎮魔司,做下詳細調查。」
「魔爪的人找上你,絕對不僅僅因為你是魔契者這麼簡單,此事牽扯到了塔羅牌,如果處理不當,你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不會消停。」
「那些隱藏在暗處中的傢伙們或許還會對你出手。」
任傑一個激靈:「啊?還來?」
夜月拍了拍任傑的肩膀:「放心,鎮魔司會擔負起保護你人身安全的責任。」
「只不過需要你同我一起去跟司主匯報下,順便做一下備案,包括你的能力,契約惡魔的種類,代價,以及是何種惡魔原罪的影響。」
「希望你能理解…」
畢竟任傑剛剛的表現,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一階覺境魔契者能辦到的。
尤其是那恐怖的魔威。
說不定契約的是惡魔中的純種,亦或是王族。
只見任傑一臉為難。
夜月笑着:「別多想,所有覺醒的魔契者都需要到鎮魔司備案一下的,不是針對你個人,至於原因,你懂的~」
魔契者的存在本身就是個極不穩定的因素,鎮魔司這種做法,也是能夠理解的。
任傑抹了抹鼻子:
「那好吧~畢竟安全重要。」
而這時,雲筱卻湊過來一臉好奇:
(?)???)「哎哎哎~你契約的是什麼惡魔啊?你剛剛使用了魔化能力吧?代價是什麼?」
「你的代價該不會是必須要看女孩子的短褲吧?」
任傑翻了個白眼:
(??~???)「屁!如我這般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是那種變態的代價?真想知道?」
雲筱瘋狂點頭,葉淮吳雲清跟夜月此刻也跟着好奇了起來。
只見任傑一臉神秘兮兮,朝着幾人招手。
「都過來,我小聲跟你們說,你們可別告訴別人嗷。」
幾人一聽,全都湊到了任傑跟前,瞪大眼睛側耳傾聽。
「我的代價就是…是…」
正說着,只見任傑直接從兜里掏出一個小噴霧瓶子,對着四人的眼睛就是一陣狂噴。
紅色的噴霧正中八隻眼睛,然後扭頭就跑。
四人直接僵在了原地,只見雲筱的眼淚仿佛噴泉一般湧出,直接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瘋狂打滾兒。
(っ???????口???????c)「啊啊啊!眼睛,我的眼睛哇~」
葉淮狂哭,不停揉眼,然而越揉眼珠子就越疼。
(????益???)「這什麼!防狼噴霧嗎?我踏馬…」
吳雲清更是跪在地上,疼的他瘋狂磕頭,以頭搶地,淚流不止,就連夜月也中了招,不停的後退,一邊揉眼一邊哭,甚至都打起了噴嚏。
(????益???)??3??「任!傑!」
然而任傑卻頭也不回,跑出一趟白煙。
老子的秘制催淚劑效果如何?
啊哈哈哈!
這可是濃縮了魔鬼辣椒油,蔥姜蒜汁檸檬汁,十三香粉大料粉,外加黑胡椒的絕強噴霧,鋼鐵猛男中了招都會忍不住淚流滿面。
跟這個一比,防狼噴霧都弱爆了好麼?
「代價:已支付!」
危機感消除,任傑長舒了一口氣。
跟我斗?你們還太嫩了哇。
跟你們回鎮魔司?我呸啊!惡魔之樹上的秘密這麼多,你們還不得給我解剖切片了?
代價都說出去?那不就相當於將自己的把柄交代出去?任傑可沒這麼傻。
他不相信魔爪,同樣也不相信鎮魔司。
話不多說,先跑再說啊。
十分鐘後…
一輛越野車上,任傑如一隻乖兔兔般被擠在後座上,一邊是葉淮,一邊是吳雲清。
此刻都滿眼氣憤的盯着任傑,咬牙切齒,恨不得給他生吞活剝了。
夜月坐在副駕閉着眼睛,淚水直流,雲筱開着車,一邊開一邊嗚嗚哭。
幾個人不光眼睛紅紅的,就連眼睛周圍一圈兒全被辣紅了。
只見任傑握着拳頭,一臉追悔莫及,到底還是小看了基因武者的身體素質啊。
老子都跑出去了,又給我逮回來了可還行?
只見任傑大眼珠子嘰里咕嚕直轉,當即舉手:
「我要大號!」
葉淮磨牙:「憋着,別想再耍小花招啊你?一切等回司里再說!」
任傑瞪眼:「我不管!我就要大號,身為大夏公民,我有權行使自己的大號自由權,我又沒犯法,你們無權限制我的大號自由!」
「再不停車,我可就拉車裏了!」
雲筱:!!!
神特喵大號自由權,我的車,別往車裏整啊你?
夜月揉着眼睛:
(? ??~?? )「帶他去,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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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公共衛生間外,雲筱停了車。
任傑下車,吳雲清跟葉淮緊緊跟在其身後,寸步不離,生怕他一溜煙又跑了。
而任傑下車後,卻沒去公廁,直奔旁邊小賣鋪而去。
「你幹嘛?」
「買包紙,不然拿你衣服擦啊?」
買完紙的任傑這才進了公廁,葉淮兩人還要跟進去,可卻被任傑瞪了一眼。
兩人沒辦法,這才守在外邊。
他倆就不信,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
然而十多分鐘過去,裏邊還沒動靜。
葉淮頓時急了,扭頭就衝進了公廁。
「你拉完沒?」
然而這一嗓子,卻給一個剛解決完,正往外走的大叔嚇一哆嗦。
(¬益¬?)「瞎咋呼啥?你急着吃?」
葉淮嘴角直抽,隨即撓頭道:
(′-﹏-`;)?「不好意思哈~」
然後一個箭步衝進去,挨個坑位找任傑。
那大叔則是嘟嘟囔囔,雙手插兜走了出去。
直到葉淮找到了最後一個坑位。
「任…嘶~」
只見一根二踢腳就插在坑裏,上面的火藥引信已經燒到了根部。
「哎呦臥槽…」
「轟!」
一聲炸響,吳雲清一個哆嗦,就連車裏的夜月跟雲筱都被驚動了。
一臉愕然的望向公廁。
不是吧?這麼大動靜的麼?
就見全身打着馬賽克的葉淮從衛生間裏狂衝出來,扭頭趴在一旁的草叢裏狂吐。
Σ_(???????」??∠)_「嘔~嘔哇,啊啊啊啊!任傑!別讓我逮到你!死仇!這是不死不休的死仇啊,嘔~」
一天時間,自己活生生被淋了兩次啊靠。
一次石膏像,一次兵馬俑。
這小子手裏全是埋汰活兒啊?
吳雲清一臉驚恐,一個箭步後退八丈遠。
「他人呢?」
「嘔~嘔哇!跑了,咳咳咳…」
吳雲清懵了,老子一直在門口站着,沒見他出來啊,怎麼跑的?
夜月下了車,看着葉淮的慘狀也是捂着鼻子嘴角直抽。
隨即嘆了口氣:「你們回去,我去找他吧,回去讓念靈師讀取下那兩具屍體的記憶,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說着就離開了,吳雲清也是連忙上了車。
雲筱滿臉驚恐,一腳油門就踹了出去,車子轉眼就消失在了街角…
只留葉淮站在原地,於風中凌亂。
「哎哎哎?憋走啊?我還沒上車啊?我怎麼回啊我?欸~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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