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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斯班澳大利亞方面軍司令部內,滴滴嗒嗒的電報聲不絕於耳,幾名士兵輪班搖動手搖發電機,士兵臉上是大汗淋漓。「報告,西路軍稟報,該部目前已經佔領西部的達爾文、凱瑟琳、基次港,俘獲英軍官兵2萬人,俘獲葡軍官兵3萬人,目前部隊沿着海岸線西南部挺近,如果順利估計5天以後,西路軍會挺進到蓋爾湖。」一名屬下稟報。
哈立德道:「英軍已經整體潰敗,命令西路軍加速前進,要求他們務必在5月中旬到達南部海岸線,並由西側夾擊墨爾本。」這時一名屬下稟報:「報告,蘭芳獨立師來電,他們已經到達悉尼,並於東方面軍第1軍會師。另據蘭芳獨立第一師稟報,東方面軍第1軍臨時組建了一支騎兵縱隊,該騎兵縱隊出擊攔截逃跑的英軍,目前為止,該騎兵縱隊俘獲英軍士兵大約4萬餘人。」
哈立德輕鬆道:「參謀長,我們也該動身了,司令部的位置應該在悉尼。」參謀長笑道:「司令,如果順利5月初澳大利亞戰事就會結束,看樣子總部戰略構想滴水不漏,早就想到了進攻澳大利亞會一帆風順。」「有關澳大利亞英軍的的狀態,尤其是英軍的戰鬥力,總統曾專門給我寫了一封信。其實總統早就想到了,只要我們登陸澳大利亞,戰鬥就沒有懸念了。」哈立德笑道。
「司令,長久以來我心中一直迷惑,莫非總統真有先見之明?」參謀長困惑不解。「坊間傳說總統是紫微星下凡,前知5百年後知5百年,現在我也相信這種說法,不然的話我們每走一步,為什麼那般順利?就像早就計算好的,古往今來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總統坐在廟堂之上,每一次帷幄必將決勝千里之外,總統就是我們心中的戰神!」哈立德有感而發。
「司令說的精闢。帝*隊如今強悍無比,帝國海軍日益壯大,是總統一手締造的。我們能有幸跟隨如此英明的統帥,親手創造一個暫新的未來,是何等的驚天動地、意氣風發,作為炎黃子孫又是何等的驕傲。」「參謀長,談到英明的統帥,我們恐怕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等戰爭結束了,我們再無限感慨吧!眼下我們的任務是儘快拿下澳大利亞。」
悉尼東郊。莊雷率領眾將官迎接蘭芳獨立師長邵波。一見面雙方互敬軍禮。「在下是東方面軍第1軍第1師師長莊雷!」「在下是蘭芳獨立師師長邵波!」雙方熱烈握手。彰顯濃濃的情誼。邵波率部到達悉尼,便接到哈立德的命令,讓邵波接管悉尼防務,哈立德同時命令東方面軍第1軍於次日向向南部進軍。
邵波本來想拜會太平洋艦隊司令官戴輝。當初邵波在台灣登陸作戰時於戴輝相識,很遺憾戴輝在海上。隨後邵波拜會了第1軍軍長,當天晚上莊雷聞之明天要開拔,便邀請邵波來師部赴宴,以盡地主之誼。白天二人見面大有惺惺惜惺惺的感覺,彼此繼續交談更加投機,晚上把酒言歡情誼更濃,二人都是經過戰火的殘酷洗禮並一路走來,因此雙方有共同語言。
雙方都從各自經歷的戰役聊起。各自描繪戰鬥經過。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雙方都有了醉意。「莊兄,我是真羨慕你們,進攻朝鮮半島、登陸日本列島,酣暢淋漓快意恩仇。可是我自從進入蘭芳後。,幾乎沒有打過仗,本以為進入澳大利益痛快一番,可是英軍的表現太糟糕,以後恐怕沒有我們的份了。」莊雷笑道:「邵兄,,讓你們出征澳大利亞就是來駐防的,日後澳大利亞的防務要交給你們。」
邵波笑道:「莊兄精明,我也想到了這一點。」「邵兄,你不想回來嗎?」「實不相瞞,我是日盼夜想回到老部隊,聞不到硝煙的味道,那種心情你知道。可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恐怕我要在蘭芳老死終生了。」「事在人為,邵兄不要灰心,說不定運氣會向你招手。今天你我相識仿佛前生就有緣,今日良辰美景、美酒助興,你與我義結金蘭如何?」莊雷提議。
「既然莊兄如此看得起我,邵某誠惶誠恐,請擺香案,你我兄弟連心!」邵波雙手抱拳。雙方各自報出生辰八字,莊雷為兄、邵波為弟。夜深了雙方作別,「莊兄,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邵兄,我有預感,你我還會見面!」「我期待那一天!」次日,莊雷率部向南挺進,邵波接到了蘭芳共和國近衛軍司令鐵凝電鈴,命他駐紮悉尼,擔任城防司令。
兩天後,哈立德率領司令部到達悉尼。司令部內,哈立德望着鬱鬱寡歡的邵波道:「讓你駐紮悉尼不是我的意思,是鐵凝特別關照,我也不能越俎代庖,畢竟你不在我的指揮之下。」「司令,我理解!」「我想問你,如果我讓你回來可願意?」邵波聞聽眼睛一亮道:「司令,我是求之不得呀,可是鐵司令不會答應。」「只要你願意回來就包在我身上。可是你的部隊回不來,只能你一個人回來,你要想好了!」「司令,只要能回到老部隊,屬下沒有所求!」
5月初,西線英軍放下武器投降,西路軍由西側對墨爾本形成包圍之勢,而東方面軍第1軍,澳大利亞方面軍第1、2軍,由東、北兩個方向推進到墨爾本,英軍最後十萬人馬成為瓮中之鱉。經過兩天激戰,各路大軍突破外圍防線,揮兵墨爾本城下。此時,戴輝率領艦隊完全封鎖了南部海上通道,前線指揮部給總督下達最後通牒,要求英軍放下武器投降。
墨爾本臨時總督府內,總督大人手裏拿着通牒,面容憔悴、萎靡不振。一個多月時間總督大人似乎衰老不少,臉頰明顯肖廋。「總督大人,中*隊最高指揮官,要求我們在24小時之內投降,這是最後通牒。」總督大人環顧四周,見眾人都忐忑不安臉部立即充滿血色咆哮道:「雖然我們陷入絕境,但是大英帝國的顏面不能丟,女皇陛下的顏面不能丟,我決定戰鬥到最後一刻。」
總督說完,三把兩把把通牒撕得粉碎,他要為大英帝國的榮譽而戰,可是手下的將官早已經失去戰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總督大人為了表現自己的決心,居然親自到一線陣地視察了一番,藉以表達自己的決心。按理說英軍處於這種境地,應該選擇投降是最明智的。如果總督是軍人出身或許早就放下武器。可總督是文職官員,他認為手下還有10萬兵力,如果就這樣慫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必將遺臭萬年。文官更在乎自己的榮譽,對此,士兵的性命也就無所謂了。
規定時間到,凌晨炮火如雷,攻擊部隊排山倒海發起了總攻。戰鬥沒有任何懸念,犀利的攻擊很快撕裂英軍防線,戰只黃昏,英軍十萬人馬除了投降的場面壯觀以外,抵抗可以忽略不計。既然英軍官兵們失去戰意,殊死抵抗根本談不上。夕陽的餘暉下,剩下最後一個堡壘,總督大人的指揮部。「報告師長,這裏是英軍指揮部。」
莊雷拿着望遠鏡,觀察一座3層洋房上面飄揚的米字旗道:「立即喊話,限令他們半個小時之內投降。如果不投降,就把這裏夷為平地。」莊雷說完後接着命令炮火準備!一名作戰參謀登上高出,手裏拿着鐵皮話筒用英語喊了三遍。樓房裏,所有將官望着總督大人,有的將官臉上甚至露出猙獰的表情,甚至把手槍拔了出來,大有一槍擊斃總督的架勢。
總督仰天審視,他拔出手槍哆哆嗦嗦非常緩慢的對準自己的腦袋,居然沒有一個人上來阻攔,可見他已經成為孤家寡人。總督沒有勇氣自殺,又哆哆嗦嗦把手槍放在桌子上,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最後時刻這傢伙也沒有說出投降二字。一名屬下心領神會,立馬舉着白旗跑了出去,屋內所有將官長出一口氣,終於結束了。
莊雷大步流星走進大廳,見總督大人閉着眼睛坐在椅子上,走上前嘲笑道:「尊敬的總督大人,難倒你不服氣嗎。從今天開始,大英帝國在澳大利亞殖民的歷史結束了,這塊土地將迎接新的主人,如果總督大人願意,我們可以讓你在這裏安度晚年,你會生活的很愉快。」如此羞辱,總督大人難以承受,只見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頓時昏厥過去。
士兵們從四面八方匯集到洋樓周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見證激動人心的時刻。只見洋樓上的米字旗緩緩的落下,一名士兵把米字旗丟進火焰里,米字旗哀嚎的化為灰燼。隨後,一面鮮艷的軍旗升上桅杆,開始迎風飄揚。頓時群情沸騰,士兵們開始歡呼雀躍。海面上所有戰艦開始配合,刺耳的汽笛上形成了大合唱,是那般悅耳動聽。
莊雷望着歡騰的士兵,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幾天後,總部來令,澳大利亞方面軍更名為中華帝國南洋兵團,暫時駐紮澳大利亞。同時命令東方面軍第1軍,暫時駐防關島、塞班島,南洋戰略畫上圓滿的句號。
ps:
大英帝國在澳大利亞的殖民統治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