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護尊,這種事咱們派中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次怎麼就成例外了?」張長老有些火了,口氣沖了一些。
「張中昌,你翅膀長硬了是不是?現在居然連護尊的話都不聽了。」羅拈衣冷哼道。
「放肆!長老們講話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弟子來評判了。給我滾一邊去。」這時,精品閣護法劉護法火了,衝着羅拈衣就去了。
今天這事是自己跟張老長搞出來的,當然得旗幟鮮明的站在張長老一邊。當然,張若凌的功力下降才是劉護法敢如此作的主要原因。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
「放肆!本護尊講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分閣的護法來插嘴了,給本尊滾一邊!」張若凌要為弟子找回場子。
「哈哈哈,張護尊,本長老是尊重你。別擺着你那護尊的名頭來唬人。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以前的張若凌了是不是?為什麼以前是八大護尊現在成了九大,你懂嗎張若凌。本宗還是八大護尊,你就是一個虛設的擺設罷了。而且,張若凌,本長老今年也要競爭八大護尊之一了。」張長老大笑了起來,語含譏諷。
「張中昌,你居然敢如此大膽,居然敢不服從護尊之命,看本尊怎麼樣收拾你。」張若凌氣極了,揚起了巴掌。
「師傅,息怒,跟這種小人有啥好講的。我去找林副宗主去,張昌中太囂張了。」羅拈衣趕緊扯住了師傅的手,知道師傅打不過張昌中的。到時,掉臉子的還是自家師徒倆人。
「哈哈哈,去呀,林副宗主會理你才怪。」張昌中多年的鬱悶今天爆發了。
「張長老,難道貴派的外事長老比護尊還大嗎?羅海派就是如此尊重上頭的。唐某相當的失望。」唐春突然插嘴,張昌中倒是愣神了一下,哼道,「唐春,本人客氣稱呼你一聲唐大人。真把自己當一個官了是不是。我要慎重的告訴你,這裏是羅海派而不是大虞皇朝。在本長老面前人五人六的。我看你這腦門子真給驢踢了。」
「張昌中是不是。本爺現在就簽約。拿下他們倆個後第二場向你挑戰。你敢不敢應戰?」唐春怒了。
「春哥,你別……」羅拈衣臉色都變了。
「本長老應了,讓你一支手。到時不打得你滿地爬老子就不叫張昌中。」張昌中大火了,欺負張若凌還有些發虛。但是。欺負唐春一個小將還是膽氣十足的。
唐春唰唰幾下簽定了生死約把筆一擱。而陳護法跟苗貢也趕緊簽定了生死契約。兩人成南北兩方夾着唐春。
「春哥……」羅拈衣臉上滿掛淚水,手中拿着一隻飛雕就要放飛,不過。被師傅張若凌一把給扯住了,小聲說道,「沒事,有我在。實在不行時再放飛就是了。」
「他真是糊塗啊,以前還打不過我的。到現在就12段位,那天元宗的陳護法也剛突破到了半氣罡境強者。再加上一個12段位的苗貢,現在又簽定了生死約,就是師傅硬要阻止都不成了。」羅拈衣急了。
「唉……痴兒,放心,就是師傅拚了命也不會讓唐春丟命的。放心……」張若凌神秘一說,羅拈衣倒是半信半疑。
苗貢跟陳護法同時出拳,一南一北,兩股強悍的氣波夾擊向了中央的唐春。周遭頓時推出一**氣浪,功力低些的羅海派弟子都給這氣波逼得節節後退。
眼見那氣波就要砸到唐春身上了,突然,中央影子一閃居然失去了唐春的身影。而陳護法感覺背後被一股無匹的大力一推,那八成力勁無法收手,嘭地一聲,在空中對撞上了。
而苗貢反倒是感覺也被什麼一推往陳護法飛着撲將而去,
眼見苗貢的腦袋就要被自己干中了,陳護法拚命想收的手,可是背後的唐老大卻是眼角閃過一絲狠礪。一腳踹去。
叭……
陳護法拳罡之氣正中苗貢的腦袋瓜,頓時,好像一個爛西瓜被開了瓢似的。鮮血四濺,苗貢的整張臉都給陳護法一拳頭砸得塌了半邊,硬生生的連鼻子嘴巴都給打進了腦袋裏。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半癟了的藍球。
「苖少……」現場同時響起陳護法以及苗貢跟班們的呼叫聲來,可惜的是晚了。而且,唐老大狠啊,背後再補上了一腳狠踹。
結果,陳護法趕緊抱着苗貢表演了一個悽慘的空中飛人,卟嗵一聲脆響,倆人漂亮的撞在了三百米開外一個泥潭裏不見了蹤影。
「救人救人啊……」苗貢的幾個師弟師兄們嚇得趕緊撲過去狠命的挖起爛泥來,當起了光榮的『泥工』。
這一切,讓現場所有人都呆了。特別是羅拈衣,那嘴張得能塞進去一個鹹鴨蛋。
「拈衣,他好像功力很高嘛。你個小妮子,怎麼連師傅都騙了。」張若凌有些不滿的小聲說道。
「師傅,拈衣哪敢騙你。以前他的確功力低的,結果在北都秘境還被我吊起來打的。當時他還被僅有十段位的蓋星辰追得到外逃,聽說是從黑天鵝湖一路逃到北都秘境的。如果他故意隱藏實力,怎麼可能如此狼狽?」羅拈衣也是滿腦門子的迷乎。
「這倒是怪了,難道大智若愚。這小子根本就是一高手,隱居在世俗當中?」張若凌搖了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的師傅。」羅拈衣直搖頭。
「不可能怎麼可能一年多時間功力飛漲到半氣罡境。就是用飛也飛不了這麼多的境界突破的。」張若凌也感覺自己腦子有些不好使了。而張長老還是一臉淡定,因為,唐春能打得過半氣罡境的陳護法,但絕對不是自己對手,自己可是氣罡境強者。
不久,兩個血乎乎的泥人給一群年輕弟子們挖了出來匆匆告辭出了羅海派。自然,天階的水舟被胖子笑眯眯的裝進了背包里。這傢伙瞄了張老長劉護法一眼,眼珠子一轉,又笑道,「下一場就輪你張長老了,不曉得兩位可敢跟胖子我賭一把?」
「賭了,不就是兩顆極品元石嗎?本長老用這把天階優品的寶劍外帶五十顆上品元石作賭。」張長老一臉淡定一拍乾空袋彈了出來擱在了案桌上。
「就這點還不夠,咱還帶上這條水舟怎麼樣?」胖子這傢伙還真是賭上贏了。
「胖子,這水舟……」唐春還要故意的皺了下眉頭。
「大哥,賭輸了不就兩顆極品元石,這水舟反正是賭來的。要是僥倖贏了的話咱們就賺大了。多年就不用擔心衣食無憂了。」胖子表演得快成一財迷樣子。
「這事,這水舟可是值不少好東西。」唐春嘀咕了一聲。
「我這裏還有五顆優品元石都拿出來。」張長老急了,把家底子都掏空了。
「不夠。」胖了搖了搖頭。
「我這裏有10顆優品,30顆上品,合一起賭了。」見張長老那一雙殺人的眼光盯着自己,劉護法不得不掏出了自己的家底兒。
「還差一點啊,這水舟可是值五六顆極品元石的。」胖子獅子大開口,不過,講的也是實話。
「長老,護法,我們都湊一些,我這裏有10顆中品元石。」
「我這裏有5顆中品的都擱上。」
「我這裏還有一把天階下品繩子……」
頓時,案桌上堆滿了,看得胖子一臉笑眯眯的,「大哥,你可得拚全力啊。不然,咱們倆可就輸得連褲子都將沒了。今後幾年的生活就沒着落了。」
「唐春倆還真是的,現在真變財迷了是不是?」羅拈衣不滿的哼哼道。
「哈哈哈,好玩好玩啊。咱也來一把,哈哈哈,我這裏還有一個玄階下品的網兜,他們叫它飛天網。唐春,我壓張昌中這邊勝。」這時,一道宏亮的哈哈笑聲傳來。
一道身影如大鳥一般從遠隔幾千米之地兩個滑落就到了眼前,而且,老傢伙往空中一拋,一張銅色大網張開,銅影一閃一把就把案桌上所有賭品給兜了進去。爾後一收縮,網兜收縮到了拳頭大小擱在了案桌上。
而同時,隨着話音落下一個少年人。此人中等個子,一臉的鬍子拉碴。青布袍子上沾滿了油污,腳底下一雙草鞋都爛了。看上去跟個瘋人也沒啥兩樣。
「見過太師叔。」張長老等人趕緊見禮
「此人叫蘇勇,你別衝撞他,別看他一臉笑嘻嘻的像大佛一般。就連掌門都得叫他一聲小師叔。其實,他比掌門年齡還要小得多。今年不到三十,而且,因為小時候跟着師公進了秘境之中偶然之下服食過一種什麼異果,所以,看上去跟少年人差不多。其人功力多高誰也不清楚,整天嘻嘻哈哈的像個小頑童似的。因為身份特殊,在宗內門沒有哪個不開眼在去惹他的。」這時,張若凌密罡傳音給唐春道,肯定是羅拈衣暗示的。
「只要他不犯小子我。」唐春說道。
「你呀你,榆木疙瘩一個。別以為能打敗陳護法就可以囂張了是不是。在這羅海派中,像張長老這種氣罡初境的高手不下上百。就是不同層次的氣通境高手也有二十個左右。年輕人,在這裏沒有你囂張的份頭。還是要學會謙虛,也許這樣子你才會活得更長一些。」張若凌給氣着了,口含訓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