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須佐先生是對的,說如果在吞併武俠集團過程中,出現一個叫楊東的人,就叫這兩名忍者保護我的安全。∈↗,
本來我還不在意,現在看來,你就是楊東吧?」方元培看向楊東,笑意如春風拂過。
「須佐?須佐彌?」楊東一愣,日笨那個地下爬出的老怪物,專門抓女人雙修那個傢伙?當初蕭仙仙和唐嫣然都差點被他抓了,現在尹冬竹的媽媽還在他手下呢。
難怪這兩名忍者的修為如此恐怖,只是須佐彌怎麼會和方元培扯上關係?
「你想幹什麼?」楊東沉聲對方元培道。
「幹什麼?」方元培得意的一笑:「已經很明顯了吧?傻小子,要怪就怪你消失兩年,怎麼偏偏這時候冒出來。」
「方先生,現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不要胡來。」王懷章正聲道。
「這是你們自找的。」方元培冷笑一聲:「不過你們放心,我不可能在這裏殺了你們,只是毀掉那出警記錄儀而已,臭小子,慶幸吧,你還能活幾個小時。」
楊東看了兩台出警記錄儀一眼,笑着對方元培道:「你還真是聰明,毀了出警記錄儀,沒了口供,武俠集團還是百口莫辯。」
「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動手。」
方元培一聲令下,兩名忍者帶着一片殘影上前,王懷章剛摸到槍套,還沒打開,已經被忍者掀倒在地,三名警察想要攔住,還沒站穩身形,兩名忍者已經從縫隙中穿過去,直取兩台出警記錄儀。
一人一台,眼看就要抓住,捏個粉碎,兩名忍者身體忽然定住,距離兩台出警記錄儀幾毫米,手指再沒前進半分。
「你們愣着幹什麼。快毀了記錄儀,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這裏可是武俠集團大樓外,上班時間人不多,但也不是沒有。以忍者的速度,完全可以在行人反應過來之前得手,但是現在停住怎麼回事?
「咔嚓。」
楊東拿起手機,對着兩名忍者和兩個警察手中的出警記錄儀拍了一下照,看着手機里的照片點點頭道:「不錯哦。又是一件證據,方先生的隨從搶出警記錄儀,意欲何為?真是耐人尋味。」
「學長,你瘋了。」蕭仙仙趕緊提醒楊東:「快把手機收起來,你不知道方先生的看家本領就是毀滅證據嗎?小心他捏爆你女朋友的手機,到時候你女朋友肯定找你麻煩。」
本以為出警記錄儀肯定被砸了,甚至事後還可能面臨方元培的生命威脅,轉眼間化險為夷,被蕭仙仙這樣一鬧,連王懷章和幾個警察都面帶笑意。
「怎……怎麼可能。須佐先生說過,你不是這兩個忍者的對手,怎麼會……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方元培震驚地看着楊東。
「就這兩個草包,也想威脅我楊東的性命,方先生,你是不是太兒戲了?」
楊東走到兩名忍者身邊,吸星大法催動,將兩名忍者的查克拉全部吸了出來。
如果是去大唐世界前,這兩個忍者對自己非常有威脅,可是現在……這麼點查克拉。還要花費時間消化才能成為自己的能量,楊東都不想要,直接排出了體外。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方元培這時徹底震驚了,看着楊東的眼神帶着濃濃的恐懼。
「天快黑了。不想和你廢話,走吧,跟我一起去工地一趟。」
楊東一把抓起方元培後領,像提小雞一樣提起來,王懷章臉色一變,連忙上前道:「楊東。你要帶他去哪?」
「還能去哪?帶他去工地給工人和家屬說明事情原委啊,我答應他們的。」楊東道。
「萬萬不可。」王懷章急忙道:「方元培身份特殊,你不知道方家在華夏的能量,雖然他犯了大錯,但是不宜鬧大,不然會收不了場的。」
「不宜鬧大?這是什麼意思?他犯了罪,都不用接受懲罰了?」楊東皺眉道。
「事情不是這麼單純的,要是方元培所作所為被天下人知道,那就沒有迴旋餘地,至少象徵意義上要治方元培的罪,這勢必激怒方家,到時候後果將十分嚴重,楊東,聽叔叔一句勸,我們先辦理陳昌平,方元培移交到燕京方面就行。」
「笑話。」楊東冷笑一聲:「王局,虧我一直認為你剛正不阿,沒想到你也欺軟怕硬,什麼叫不單純?什麼叫沒有迴旋餘地?什麼又叫象徵意義上治罪?
這裏面有一條工人的人命,要不是我今天及時出現在工地,現在已經死了上百人了,這種喪心病狂的畜生,王局你竟然如此輕描淡寫?
剛才你聽到陳昌平說害死李三強的罪行,你也很氣憤,敢情你只敢對小官氣憤,對大人物你就胸懷博大了是嗎?」
「楊東……」
「王局,你不用說了。」楊東打斷王懷章的話,「方元培,我一定要帶到碼頭去,不但要讓這個人的罪行天下皆知,還一定要治他罪,誰喜歡象徵意義,我就讓他活得沒有意義。」
楊東不是傻子,何嘗不知道王懷章的顧慮,但是楊東突然發現,自從得到武俠系統開始行俠仗義後,自己的性情正在一點點潛移默化,以前掙俠義值很多時候是故意,漸漸的,開始轉變為本能了。
一想到李三強一個好好的人,被活活打死,死了之後還成為方元培等真兇利用的工具,楊東心裏就是氣憤,想到方元培為了達到自己目的,連特大事故都敢人為製造,就怒火中燒。
王懷章還想說什麼話,楊東掏出特勤局的證件在王懷章面前一亮,王懷章再也不能勸阻,眼看着楊東把方元培,陳昌平和王富貴帶去碼頭。
……
「楊東到底還來不來啊。」
「我看那小子肯定跑路了。」
工地外,工人和家屬們三三兩兩坐在一起,一些吃着盒飯,一些喝着水,那些被慳雄抓的青年已經被太陽曬的七葷八素,氣息奄奄的癱在一堆。
「大家放心吧,楊東肯定會回來的。」老梁安撫着工人和家屬們的情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