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蛇嘿嘿一笑說道:
「若是佛道勾結,道門高層有人被西方教抓住把柄了,西方教只是愚弄點東土百姓,雖然道門根基動搖,只要他們洪荒根基不變,那也是沒有多大影響的。」
「道門高層,除了三清有人落把柄,其他人是無法影響這些事的。」熊羆搖搖頭說道。
蒼狼精爽朗地一笑說道:
「那話說東土西行之路正好從我們此地經過,若是他們還有清除我們這些散修妖仙的打算,不知熊兄會這麼做?」
熊羆冷哼一聲說道:
「若是那樣,我就躲唄,打不過西方教和天庭,難道我還躲不過。」
熊羆話音剛落,張斌的身影便出現在熊羆身後的一塊巨石上沉聲說道:
「可惜你是躲不過的,你只要在這條道上就得被算計,不想被人算計了,那就得跟着我做。」
熊羆轉頭一瞧,張斌站在哪兒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熊羆和他的數百妖兵無物般,他手中黑櫻槍一橫喝道:
「你是何人,敢到我黑風山放撅詞,想我跟你做,還得你本事足夠。」
張斌此行就是為了收復黑熊,他瞥了眼那些正圍攏而來的山精樹怪獸妖哼了一聲,隨着聲波衝擊,那些化形都還不完整的妖精皆是捂住耳朵倒退不已。
看到張斌震得小妖倒退不已,熊羆黑櫻槍一擺便怒喝道:
「呔,你這廝好生無力,既然這樣,吃我一槍。」
在熊羆身後的蒼狼和白花蛇忽然同時一動,熊羆還沒反應過來,渾身血脈就被兩人封住。
熊羆雙眼努力向後看卻什麼也看不到,他眼睛瞪着問道:
「為什麼?」
蒼狼和白花蛇轉到熊羆身前,身體一轉變成天蠍女和清靈,天蠍女手中三股鋼叉指着熊羆的腦袋冷聲說道:
「若非老祖說你還有點用,本大聖就滅了你。」
熊羆瞟着在眼睛前晃來晃去的鋼叉乾笑道: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切莫動氣。」
身穿白衣的清靈忽然一晃衝出,眨眼間便沖入黑風洞的小妖群中,不過瞬息她已經回來,而那些小妖則全部被定住。
張斌閃落到熊羆身前淡然說道: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等下我會給你機會,剛才我座下兩位大聖說了,西方教西行計劃已經展開,沿途妖精皆入算計,本座體恤眾妖修行不易,這才打算收復各處妖王妖兵,你是第一個,我會給你機會證明跟着我會更安全的。」
熊羆外表粗獷內心細膩,他知道高手都少有胡言亂語,因為那值不得時間去推敲和證實,可就想如此被人收復他也不願意,他瞥了眼退到張斌身後的天蠍女和清靈問道:
「你說的什麼西行計劃我也相信,不過要想我服,那還得打過才知道。」
張斌早知妖精都是這德性,打過了才知道誰強誰弱,他探手一點解掉熊羆的封禁說道:
「我們三人,你任選一個,你贏了我們轉身就走,若是輸了,老老實實給我訓練妖兵。」
「好。」
熊羆也是金仙高手,他自認為天下間妖精中已經少有人能敵過他,他看了下張斌,被兩名女子稱為老祖那肯定不好惹,白衣服那女娃笑吟吟的顯得極為和善,可他卻心中極為警惕。
最後的天蠍女手中拿着鋼叉,雖然冷艷了一些他卻不在乎,他指了指天蠍女說道:
「我便戰她,若是戰敗,黑風山四百三十五個小妖隨我投靠你,若是贏了,你們哪兒來哪兒去。」
張斌點頭,手掌一揮漫天勁氣將眾小妖穴道解除,他看着那些小妖沉聲說道:
「你等小妖便作為見證,若是你家大王敗了,他便做我賬下黑熊將軍,你等也入我手下做事,若是我們敗了,轉身離開絕不打攪。」
所有小妖皆知道馬上便是高手對決,他們呼啦啦的散開站在各處山頭,天蠍女便和黑熊精落到廣場之上。
黑熊精一條黑櫻槍一橫便對天蠍女喝道:
「本王出手勢大力沉,你可得小心了。」
「拼力氣,本大聖也不輸人。」天蠍女三股鋼叉一指黑熊精便冷笑道。
熊羆要保得自身自由,黑櫻槍一出手便快若閃電,漆黑的長槍猶如黑色利箭般一穿而上。
天蠍女為了夫妻團圓,手裏三股鋼叉一擺猶如蛟龍翻轉般咆哮不止,兩人一動手幾乎就是全力以赴,叮噹一聲鋼叉與黑櫻槍撞擊一下彈開,還在半道,熊羆與天蠍女已經再次出手。
一個黑櫻槍如暴雨梨花,一人鋼叉如海浪翻湧,叮叮噹噹聲中兩人在廣場中已經交手百招。
張斌眯眼看着,在他身邊的清靈卻稍顯緊張,日前與天蠍女一戰,她與對方交手數千招也難分勝負,現在一看這熊羆腳步穩健槍法凌厲不下於她,她不禁低聲說道:
「看來千招之內難分勝負了。」
張斌看着卻搖了搖頭說道:
「三招之類,天蠍女會出絕招了,老黑熊沒其它能耐,武功雖然可以一戰,其它就比不過。」
張斌有天眼,就算隔得遠也能看清交戰雙方的情況,老實說熊羆的槍法的確凌厲,連攻帶守不落下風,天蠍女來之前便知熊羆槍法好,一看久戰不下眼角已經看向兩人交戰的空隙。
說時遲那時快,張斌的話音還在嘴裏,天蠍女手中三股鋼叉滴溜溜一轉連續向前刺出,那黑熊之前便遇到過這一招快攻,他手中黑櫻槍左右一擺便彈出無數槍花擋在前方。
「着。」
就在熊羆接住一招的瞬間,他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隨着天蠍女的喝聲,一條黑色的蠍尾遠比三股鋼叉速度快數倍眨眼點在他的腦門,而一根閃爍着寒光的毒刺就在他眼睛之前。
熊羆一動不動的看着蠍尾針,手裏黑櫻槍鬆手扔到地上,臉上抽抽着說道:
「我認輸。」
熊羆認輸了,周圍的小妖們皆面面相覷,不過看到那條丈許長黑黝黝的蠍子尾巴,他們心中也是毛骨悚然。
張斌示意了一下,天蠍女一條長尾巴便收回裙擺,從外表看咋也看不到那條尾巴藏在哪兒。